齐杉都想好了,就算陈平的针灸有效,他也强忍着说无效。憋一会肚子又憋不死人。姓陈的小垃圾,你还是太年轻了,竟然选我来上台,这就是你今天最大的败笔。齐杉大大咧咧的往台上一站:“我上来了,你要怎么扎针?”陈平瞄了他一眼:“你这就不是个病人的态度,我要给你治病都没收你钱,你横什么横?”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弹开了放在讲坛上的针盒,顺手捏出了一根银针。“你……”齐杉刚想再说点什么,陈平突然抬起手,一针就扎在了齐杉的脖子上。“为了让病人配合治疗,我先用一个针法,让他保持不动!”“这个针法,名为定身针!”针法通俗易懂,不过这操作简直是秀瞎四千多个两百克拉的黄金狗眼。“卧槽,真的假的?”“妈呀,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想学这个!”“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别说学生们被震惊了,就连坐在最前排的专家学者,都震惊的大呼小叫。好些个老头子惊的站了起来,耸着脖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使劲往前看。陈平压了压手:“同学们请安静!”崇拜,敬仰,学生们都用看神仙一样的目光看着陈平。他一发话,现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陈平淡然道:“医学界经常有人说中医是玄学,是巫术!”“如果一些黄毛番佬这么说也就算了,偏偏有些长着黑头发黑眼珠,披着一身黄皮肤的人也这么说。”他伸手把齐杉的一条腿弯曲,抬到了桌子上,把他摆成了一个狗撒尿的姿势。“中医是玄学吗?是巫术吗?”“我只能说那些人拿着无知当个性,或者习惯了舔洋人的屁股,对自己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一点都不懂,就随处乱喷!”“至少我现在用一根针能做到的,他们就做不到!”陈平的话铿锵有力,配合着眼前的事实,震的无数年轻学子心神摇摆,热血沸腾。“我想给陈教授跪下!”“姐夫好帅!”“我想和他造小人怎么办?”“这是我家的,谁也不能给我抢!”“你们不觉得老齐那个姿势被陈教授摆的很羞耻吗?”学生们议论纷纷,坐在前排的一部分专家教授却面红耳赤。这些专家教授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学西医的。其中一部人还有过出国留学的经历,也曾发表过一些诋毁传统医学,贬低传统医学的言论。陈平这地图炮,一打就是一大片。可事实摆在眼前,根本无从反驳。然而让陈平这么打脸,他们怎么可能一言不发。“简直是有辱斯文,他为什么要把齐院长摆成那个样子?”“有医术没医德,这种人就算医术再厉害,我也不屑与其为伍!”“他这是要干什么?让他滚下来!”“嘭!”尚守仁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都给我闭嘴!”“齐杉是自己提出的条件,自己要上台接受针灸的。”“陈平是医生,他现在就是患者,陈平愿意怎么治疗是他的事儿。”“而且齐杉是我们院的副院长,陈平是我们院的教授,他们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说教。”对于齐杉这个医院里的反对派,时常跟他唱反调的家伙,尚守仁早就想收拾他了。他破格把教授职称给陈平,其中有被陈平神奇的医术征服的原因,也有扶起来陈平去打击齐杉的原因。他当然乐于看到齐杉出丑。尚守仁都把话说到这里了,其他专家教授也没有了反驳的理由。人家是省院院长啊,资格地位在那里摆着呢。谁要是再呱噪,尚守仁把这个人当场撵出去都的怪那人自己活该。陈平淡然道:“闲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我开始给齐副院长治病!”齐杉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他的思维却没有停止。被陈平当着两千多个学生,几十个同行的面摆成这个姿势,他都快疯了。如果他现在能动,马上就会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都好过这么羞耻的丢人现眼。看着陈平绕到了桌子另一头,缓慢的捏起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齐杉三魂七魄都要吓飞了。不,不要,我不要扎针!他心中惊悚万分,肠子都要悔青了。只看陈平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齐杉就知道陈平不怀好意。然而他现在就是块摆在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陈平撸起齐杉的胳膊,出手不快不慢,一针针的扎了下去。不到三分钟,就在齐杉的胳膊上扎下了十几根针。扎完之后,陈平拿起一个口罩,戴在了嘴上。然后他对着话筒说道:“麻烦工作人员,把场内的排风系统开到最大!”“靠近窗口的同学,把窗户全都打开!”众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从了陈平的吩咐。窗户一个个的打开了。“嗡嗡嗡!”的排气扇声音也响了起来。前排有几个老头满脸的不屑。“故弄玄虚!”“本事不大,花活还不少,他以为是变魔术呢?”“呵,治个病还得开窗开排风?这不是巫术是什么?”“还是不管用的巫术,如果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能治便秘,咱们还学什么医?干脆退休回家养老算了!”有个中年学者不屑道:“他要是扎几个针就能治便秘,我当众表演吃翔!”陈平对周围的嘲讽声充耳不闻。他抬头环视了一圈,捏起了最后一根银针。“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如果有人靠近讲台,就会发现此刻的齐杉,瞳孔突然极速收缩,那是恐惧到了极致的表现。“刷!”最后一根银针,并不会被齐杉的恐惧所阻挡,稳稳地刺进了他的小臂。针落,“噗!”的一声轻响骤然响起。众人全都是微微一愣。扎针怎么会发出这种动静?“&%¥%!”各种难以形容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众人神色怪异,他们的耳朵清晰的告诉他们,台上那个摆着狗撒尿姿势的人,正在接连不断的放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