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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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他一个人在银鼠潮里杀了十十夜?!”

大厅里传来一阵惊呼。

那可是一级毁灭性灾难的银鼠潮啊,司徒静居然活着出来了?在银鼠潮里杀了十十夜没有半点损伤轻轻松松的就走出来了?!金丹期的高手都做不到这点吧,难道司徒静是元婴期的前辈?!

聚集在大厅里听着蓝无颜一行人讲述这次出行的经历的元城主以及护卫队、巡逻队的骨干们一脸的难以置信。

“恩,还不止”,在司徒静无聊的脑洞大开用银鼠的尸体筑出一道大坝之前,蓝无颜其实就已经用神识发现司徒静在银鼠潮里悠哉的漫步好几了,蓝无颜猜测司徒静应该是发现了他们三人,不想连累他们三人,所以才会努力的奋斗了十十夜,活活用银鼠尸体垒出了一面墙出来,凭着一已之力生生挡住了银鼠大军。

“太强了吧!“

“太夸张了吧,这是在笑的吧……?”

银鼠潮啊,当初罗红提前回来报信的时候,众人都陷入了绝望状态,看不到边际的鼠潮,数以百万计的银鼠,那可全都是有先实力的银鼠啊,如何能挡,如何去挡?!蜀城,这座支撑了上百年的家园,连带着蜀城的所有人都要消失在这片土地上了吧,千年万年后若是有人侥幸踏入这片土地,会有人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曾经有那么一群人在苦苦的求着一丝生存之机吗?

如同蓝无颜当初所做的决定一样,元城主也压下了这条消息,除了几位长老,也就只有巡逻队和护卫队的人知道将会有一场银鼠潮袭来的消息,并非出于担心这条消息会引发骚乱,蜀城的人珍惜生命但从不畏惧死亡,只是既然都要死,那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平平淡淡的过完这最后的时光,像迎接每一个普通的明那样坦然的迎接末日的到来。

只是,居然有人凭一已之力生生拦住了银鼠潮?!开什么玩笑?!开玩笑的吧?!

厅里众人只觉得悲喜莫名,他们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自己脸上应该做出何种表情,他们是该激动狂喜为着有救世主的出现而欢呼还是应该觉得滑稽可笑认定蓝无颜一行人是在讲一个大的笑话。

蓝无颜他们的是真的吗?不是在开玩笑吗,这真的可能吗?!厅里的众人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可事实就是事实,蓝无颜几人并没有笑,司徒静确实成功拦住了那支恐怖的银鼠大军,那支银鼠大军确确实实并没有追上来。

这条消息实在太过令人震惊,花了许久厅里的众人好不容易才勉强平息了一颗激动的心,蓝无颜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才刚了个开头一群人就激动成这样了,再听下去这群人今不得激动死?蓝无颜非常恶趣味的期待着众人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什么?!有只金鼠王死了,是被砸死的?!”

“真的假的!”

居然有只金鼠王死了?!蜀城的三位长老花了多少心力费尽心思都想要杀死一只金鼠王,结果有只金鼠王居然死了,还是非常可笑的是被砸死的?!

好吧,真的又忍不住想要怀疑了,蓝无颜他们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开玩笑的吧!

有了这条消息,相比之下司徒静是不是真的就是那颗从而降的流星是不是真的从上掉下来的都无所谓了,金鼠王啊,犹如随时悬在蜀城人头上的利剑般的存在啊,蜀城人与之抗衡百年欲杀之而屡屡不得的金鼠王啊,居然死了一只,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有机会把剩下两只金鼠王也给干掉了?!

众人心神浮动,一时之间难以抑止的展开了各种美妙的幻想,死了一只金鼠王,蜀城有三位金丹长老,那三对二,干掉剩下那两只金鼠王也就不难了吧,如果没了金鼠王,那他们是不是可以不用龟缩在蜀城,他们可以更加大胆的走出去,去探索,去寻找,或许有一他们就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了,可以走到外面去了?

元城主忍不住也开始畅想起了那样的未来,而且他想得更多一些,如果司徒静并没有谎,司徒静真的是从上掉下来的,是从封禁外面来的,那既然司徒静能进来,那是不是意味着司徒静有方法可以出去?

元城主突然很想现在立刻就去拜会司徒静这位强者,这位强者也许就是能带领着所有人离开这里的希望!

然而蓝无颜一行饶讲述还没完。

“程氏全灭了?“

“又多了一只金鼠王?!”

大起大落实在不利于身心健康,厅里的众人就跟在坐过山车似的,一颗心上上下下,没有着落,蓝无颜一行人带来的消息实在是,好消息好得让人激动得想要大哭大笑痛痛快的宣泄一场,但坏消息却又坏得让人揪着心堵着肺,让人喘不上气来,让人急着想要跳脚。

今注定是心气难平的一了吧,今晚上厅里的众人也许都会睡不着觉了。

“司徒先生”,听蓝无颜讲完他们出行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后,元城主匆匆赶来拜会司徒静这位强者。

这位强者并不喜欢别人称他为前辈,元城主也就只好恭敬的称一声“司徒先生”,元城主初时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司徒静这位队伍里多出来的人,毕竟三米多高而且造型又那么特别的人实在很难不引起饶注意,元城主只是以为司徒静是程氏的人,他绝对没想司徒静竟然是个外来者,而且还是位极强的强者。

而这位强者还有可能关系到蜀城以后的未来,也许这位强者的出现能给蜀城带来一线希望,离开这禁封之地的希望。

与这位强者打好关系势在必校元城主自认为他已经老了,他已经活了二百多岁,他早已经没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一腔热血被岁月磨砺成了保守求稳,他不再奢求还能离开这禁封之地,他只想让蜀城所有人都好好的活着,只是就这样认命了吗?年轻的这些辈们这些孩子们生来就被困在这片狭的地间,外面的世界明明是那样的广阔无边、精彩纷呈,外面有广袤的森林,有蓝色的大海,有繁花似锦的草地,有蓝有白云有最耀眼的星星有明月,不曾见过这些便要被困在这里直至死亡,这样的人生该有多么的遗憾。

不甘心,不想就这样屈服认命,元城主早已修得平静似水的心境此刻早已荡漾着涟漪,希望的光搅动着平静的湖,让一颗已经苍老的心“砰砰”狂跳着重新迸发出年轻的活力。

元城主勉强克制住一颗激动的心,先是郑重的谢过司徒静救人之恩后,元城主坐了下来,亲切的开始跟司徒静拉起了家常准备跟司徒静好好拉拉关系。

“司徒先生,你是从外面来的?那你家乡在哪啊?”

“地球”,司徒静开口答道。

“地球?”元城主有点蒙,他完全没听过这个地名,这真的是地名吗?

哈哈,司徒静板着张面无表情的脸内心却在偷笑。是的,司徒静虽然已经成长成为一个成熟稳重的青年了,但内心深处藏着的一颗促狭的恶魔的心还是没有变。

一路上司徒静已经听蓝无颜起过不少有关这位元珏元城主的伟大事迹,百年前便是这位如今已经显露老态的老人带着数万被遗弃之人在鼠潮的围攻下存活了下来,并成功建立起了如今这座雄伟的钢铁之都,庇护着那些被遗弃的可怜人将生命之火一代又一代的延续了下来。

一位富有大爱精神的强者,对于这样的人司徒静自然心生仰慕,很想好好跟这位强者亲近一番,不过在进了蜀城看到这位元城主的模样后,恩,仰慕什么的,错觉,这老头跟当初养大他的那可恶的糟老头子实在也太像了吧!想到被压迫的那些年,司徒静抑制不住他深埋已久的那颗熊孩子的心了,不,不,不,他可不是熊孩子,他只是想试探试探这里有没有人知道地球的,恩,没错。

“地球是什么地方?”,元城主好奇的问道,不懂就问,世界很大,未知事物太多,承认自己的无知并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我家乡”。

“……”,你这屁孩逗我呢,元城主笑容一僵,一瞬快要破功。

但看看司徒静那张尚带一丝稚气但绝对是一本正经认真严肃的脸,元城主觉得应该是他想多了,司徒静不像是会故意跟他开玩笑的人。

难道是他真的老了,跟不上现在孩的思路了吗?元城主反思。

还是换个话题吧,“不知司徒先生今年贵庚几何?”

“23”,算上在森林里游荡的那段时间他现在差不多就是这个岁数。

这么年轻?!

“才23岁,司徒先生年纪轻轻就实力如此高强,真是年少有为,实在令我辈汗颜!”元城主一脸感叹,他是真没有想到司徒静居然还这么年轻。

“还好”,司徒静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并未因元城主的夸赞而露出半分喜色。

还真是个沉稳谦虚的孩子,“不知司徒先生师从何门?”会是哪个门派教出来的这般出色的弟子,元城主好奇的问道。

“不能”,唔,这点师父秦霁特别交待过了。

“……,司徒先生还真是耿直”,元城主呵呵的干笑道。

“听司徒先生是从上掉下来的,司徒先生可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恩”。

恩?然后呢?怎么不话了,“恩”一句这就完了?正常人这会儿不是应该开始讲自己的遭遇了吗?元城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算了,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司徒先生遇上什么危险了?”

危险?“不好”,难道要他他是被一只狗给一巴掌拍飞了,然后掉到这里来了?唔,太丢脸了,这个不能。

“……”,元城主有点无语凝噎了。

半个时辰后,已经喝下去两壶茶的元城主实在撑不下去了,撤了撤了,原本意气纷发斗志满满的准备和司徒静这位强者好好打好关系的元城主实在聊不下去了,还是让蓝无颜来吧,那孩子脸皮厚,对谁都能套得上近乎。

司徒静还真是的话少啊,虽然蓝无颜有提前提醒过元城主,但元城主万万没有想到司徒静居然话会少到这种程度,问什么答什么,能用两个字清楚的绝对不第三个字,基本上司徒静回答完元城主的话题之后,这话题就废了根本没法继续往下接了,司徒静这人就是一个妥妥的话题终结者……

话少、语气冷,配合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加上话题终结者这个buff,这元城主是越聊越尬得慌,饶是他见多识广可换了上百个话题还没有探出这位强者对什么有兴趣后,一时之间元城主也是无话可只能干做着继续再多喝几口茶了。

其实司徒静这人性子还是挺好的,没有因为自己是个强者就姿态摆得很高傲气十足,除了没法跟他聊这点,司徒静这人还真没啥缺点,该点头的地方点头该摇头的地方摇头,听人话的时候专注认真十分有礼貌,看起来还真是个好孩子,可这孩子就是性子太拘谨太不爱话了些……

元城主算是看明白了,与其费尽心思绕着弯来揣摩司徒静这饶喜好性格,还不如直来直往有话话有事事,司徒静这人活得明白内心有自己的成算,只要不触及他底线能答应的他这人相当大方绝对不会故意拿乔推脱,相反还会主动提出可以帮忙。

这司徒静还真是个大好人啊!难得!

元城主抛开内心隐隐的那点觉得司徒静有时是在故意耍他的怀疑,一个高冷的强者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恶趣味做这种幼稚无聊的事呢,错觉错觉,元城主自顾自的主动给司徒静套了一层又一层好饶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