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凡那边聚集了数位高手,又岂能任由花狸子撒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倏地一道寒光闪现,柳叶飞刀向着花狸子激射而来,快速绝伦。刹那间,花狸子用钢制指甲弹了下,只听得当的声响传出,柳叶刀被弹飞了,显然具备深不可测的功法。这么一耽搁,又招来夜孤城的袭击,斜刺里窜过来,精妙剑招连绵不绝,让人不敢小觑。最为关键时刻,花狸子大发神威,施展了夺魄爪绝技,与之疯狂激战,逼迫的夜孤城不断后退。李绝刀眉头紧皱,手腕翻转间,另一枚柳叶刀出现,一个箭步来到近前,挥刀刺向敌人,缓解了夜孤城的巨大压力。见此情形,七凶当中的另外四人,也就是黑猞猁、绝杀客,勾魂手、以及赌命鬼,都是勃然大怒,进而破口大骂。“码的,二打一算什么本事,实在该死!”“想打群架是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四个家伙脸色铁青,如同凶猛的野兽,不约而同的蜂拥而至。却遭到地榜五怪的拦截,双方都不是善茬,在湖边大打出手,身影来回穿梭,看着极为凶险。陆凡处在观望当中,已然看出端倪,心里有了约莫。所有人里面,以花狸子功力最高,即便处在李绝刀和夜孤城的夹击当中,依旧不落下风,甚至愈发勇猛。不愧为地榜七凶之首,使得龙神宫的两大护法天王明显不敌,处在捉襟见肘的状态。至于另外四个家伙,整体实力不输于地榜五怪,甚至更胜一筹,也就意味着,必须由他亲自出手。陆凡心里打定主意,瞬间内来到花狸子近前,使出金龙爪发起强势攻击,并且说道:“这家伙交给我了,你们去帮五怪。”李绝刀和夜孤城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飞快的转身去帮忙,没有丝毫懈怠。如此一来,五怪如虎添翼,不免精神振奋,当即扭转局势,导致对手不断有人受伤,惨叫声此起彼伏。本来花狸子颇有自信,觉得陆凡等人不过是小菜一碟,能够轻而易举的被他们几个收拾,不费吹灰之力。当真正的交手,内心惊骇不已,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作为武皇巅峰境界高手,几乎不惧任何人,而对手年纪轻轻,级别竟然比他还高,究竟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就算陆凡打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可能达到如此级别,太过匪夷所思。只不过数招而已,花狸子肩胛骨被强大力道击碎,疼的面目扭曲,惊叫一声向后退去。也就意味着,厄运由此开始,败局已定。随着陆凡欺身上前,发起狂风暴雨般的猛攻,凶悍的无以复加。尽管花狸子使出浑身解数抵挡,还是无法应对,又挨了几记重击,疼的不住颤抖,身形踉跄着,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紧接着,两只手臂被陆凡抓住,好像落在了巨蟹钳子里,被硬生生的掰断,又挨了重重一脚,摔落在远处。此举被肥刀王和瘦剑仙看在眼里,悲怆的喊了声,“大哥……”内心犹如刀绞般难受,几乎喘不过气。怎奈他们俩伤势严重,无法阻止陆凡的恶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狸子惨遭厄运,无力回天。至于黑猞猁等人,也是差不多的下场,在龙神宫一帮高手的群殴之下,全部遭受重创,躺在地上狼狈不堪,可谓全军覆没。陆凡来到肥刀王和瘦剑仙面前,嘴角微扬露出冷笑,“看到了没有,谁敢跟我过不去,都没有好下场。”这两个家伙觉得连累了几位把兄弟,心里充满愧疚,无比懊恼,肠子都要悔青了。肥刀王无奈的道:“没什么好说的,胜者为王败者寇,你杀了我们吧。”陆凡冷哼道:“想的倒美,你还没供出谁是幕后凶手呢,赶紧老实交代,否则把你们千刀万剐了。”肥刀王心一横,完全豁出去了,沉声道:“别白费心机了,既然我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按照规矩,不能说出雇佣者。”瘦剑仙也是如此想法,抱着必死的决心,“用不着废话,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我们不会说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好了。”眼见两个家伙为人硬朗,不是贪生怕死之辈,陆凡心中敬佩,并未大发雷霆杀了他们,而是改变策略。他吩咐一帮手下,把地榜七凶带回去,严加看管。一帮高手把花狸子等人抬到机舱内,启动直升机离开此地,消失在夜幕中。陆凡把宝剑放在路虎车的后备箱内,从中取出防水背包,里面装着许多物资,然后把衣物鞋袜脱了,全部放在车里。他手里拎着包纵身一跃,落在了平静的湖水中,向着大瀑布所在方位游过去。过不多时,陆凡出现在剑庐内,见到了明媚可人的紫琉璃,不由得眼前一亮,好像看到了仙女。毫不夸张的说,这妮子天生气质高贵,具备古典美,再加上一袭汉服长裙裹着曲线玲珑的身子,好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简直绝了!“啊……”紫琉璃更是激动不已的惊呼出声,上前抱住了陆凡,没有了以往的矜持,热泪盈眶的道:“你怎么才来呀,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出现了,不管我了呢。”显而易见,她独自在山洞里生活,难免有些寂寞,再加上陆凡离开有一阵了,更是为之担心,乃至度日如年。陆凡轻抚着她的如云秀发,柔声安慰道:“对不起,我在国外遇到了麻烦,耽误几天,否则早就过来看你了。”紫琉璃一把将其推开,哼道:“估计是看上哪家美女了,为了抢女人与男人争风吃醋,早就忘记山洞里的傻姑娘。”毫无依据的猜测,让陆凡哭笑不得,无奈的道:“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种人。不过嘛,你一点都不傻,而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妮子,我可一直惦记着。”“拉倒吧,鬼才相信你呢。”眼瞅着紫琉璃撅起娇艳欲滴的红唇,陆凡怦然心动,一把抱住了人家,肆无忌惮的亲吻,让小妮子无法抗拒,任由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