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陆凡身边的共有十六位武道高手,其中十二人是武霸级别以上,另外四人更加厉害,达到了武侯级别,功力极为深厚。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这些高手为东方家族效力多年,还是初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外敌,竟然需要他们共同出动,才能与之一战。 随着家族发号施令,高手们蜂拥而上,各自施展绝技,向陆凡发起猛烈攻击。 如同群狮般嘶吼连连,仿佛具备毁灭一切的气势,让人胆颤心寒。 眼见一帮高手并未动用武器,陆凡干脆丢掉手中长剑,眼里涌现凶光,宛若困兽出笼般,赤手空拳迎过去。 迎面而来的是个红脸汉子,出招速度最快,级别也是最高,为武侯巅峰境界,所以冲在最前方,准备给陆凡来个下马威。 当即使出二郎神拳,犹如铁锤般砸向陆凡面门,拳带风声,呼呼作响。 并且厉声斥责,“小畜生看拳,老子打不扁你!” 陆凡一声冷哼,“去你的!” 一记龙爪拳快速轰出,有着更加强劲的力道,倏地抓住男子拳头,陡然翻转。 男子腕部骨骼断裂,不由得面目扭曲,疼的惨叫出声,“哎呀……” 又被陆凡一拳击中胸口,口中吐出鲜血,踉跄着向后退去,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简直难以置信。 谁能想到,对面青年功力如此之高,他竟然接不住一招,实在太过恐怖。 其余高手也是极为震撼,毕竟红脸男子为己方实力最强者,却不堪一击,被揍得如此之惨,让他们为之心悸。 怎奈骑虎难下,平日里拿了东方家族的钱财,自然要与人消灾,否则养着他们有何用处。 唯有倚仗人多势众,硬着头皮不顾一切的上前,围住了陆凡拳打脚踢,不要命似的。 若不是陆凡达到了武宗级别,功力深不可测,恐怕难以应对,容易惨遭毒手。 好在绝非寻常之辈,干脆来了个硬碰硬,双拳舞动生风,几乎泼水不进,不时地与敌人拳脚碰撞,发出蓬蓬声响。 那些家伙根本抗不住,毫不夸张的说,只要被陆凡的拳头碰到,基本上就是骨折骨裂,疼的嗷嗷直叫。 顷刻间,便有五六位高手受伤,吓得面无人色,捂着受伤部位,摇晃着身躯后退。 随着陆凡纵身而起,又使出无敌旋风腿,接连踢中几个家伙,令他们分别倒地,痛苦不堪的挣扎。 眼见一帮高手多数受伤,根本打不过陆凡,显然大势已去。 在场所有人无不惊骇,暗自猜测,这小子究竟是什么级别,所向披靡,简直无人能挡。 这时候,又有数十人从大门口进来,引起众人注意,目光聚集过去。 只见司马天雄,上官尚城、欧阳亮三位阔少,率领各自家族的高手,气势汹汹的寻仇来了。 毕竟机会难得,既然陆凡胆敢孤身一人出现在东方家族,他们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必须实施打击报复,乃至一雪前耻。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呆了,不由得面面相觑,怀疑是不是看差了。 本以为东方家族准备充分,高手倾巢出动,定会废了陆凡,使得仇人倒在血泊中。 他们过来只需极尽所能的收拾那小子,坐享其成即可,用不着费力气。 不料,陆凡站立在宽敞的院落中央,如同一柄出鞘利刃,浑身弥漫着杀气。 周围躺倒着许多伤者,一个个的狼狈不堪,还有数位高手面露忌惮神色,显然吃了大亏,畏手畏脚的不敢上前。 好在三位阔少为了耍威风,特意带着各自家族的厉害角色抵达,底气十足,自然用不着惧怕。 司马天雄皱了下眉头,沉声道:“怎么,还没制伏这混蛋吗,还是让我们三大家族的高手出马吧,彻底让他变成残废。” 一番话让东方家族的诸多成员脸上无光,很没有面子。 东方治脸色铁青的道:“不必了,一个混账小子而已,还能掀起多大风浪不成,用不着你们帮忙,自然有人能够收拾他。” 司马天雄有种自讨无趣的感觉,满心不悦的道:“那好吧,晚辈等人在此观望,亲眼目睹姓陆的血溅当场。” 却见陆凡扭头看向他们,淡然道:“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只怕在场的,没有人能把我怎么样。” 没等司马天雄回应,东方治冲着陆凡怒道:“住口,还敢叫嚣是吧?就让两位顶级高手出场,让你生不如死。” 东方影傲然补充道:“有请武道地榜八邪中的两位,为青衫隐和袖乾坤前辈,惩治陆凡这个该死的家伙!” 此言一出,司马天雄等人无比震撼,下意识的看向台阶上方的两位老者,目光中充满敬畏。 只见其中一位面容枯槁,身材瘦削,穿着一袭青色长袍,应该就是消失多年的青衫隐,眼里精光四射,仿佛能够摄人心魄。 另一位是个很富态的胖子,满脸横肉,脸上露出笑意,却是皮笑肉不笑,显得为人非常狡诈,看着就不像善类,正是袖乾坤。 二人都是成名已久的狠角色,与东方治为老相识,如今接受邀请特意过来坐镇于此,未曾想过亲自出手。 在他们看来,所谓仇家不过是天赋不错的青年,就算能耐了得又如何,也不可能逃脱。 东方家族高手如云,自然能够轻而易举将其擒获,用不着大费周折。 最后的结果却出乎意料之外,那小子武力值高的近乎恐怖,几乎挫败了所有高手,让人望而生畏。 即便如此,两位地榜上的知名人物,怎么可能联手出击,最后落得个胜之不武,岂不是有损声威。 彼此看了眼,几乎异口同声道:“还是我来吧。” 显而易见,并未把陆凡放在眼里,觉得无论谁出手,都能不费吹灰之力,令那小子大吃苦头,乃至跪地求饶。 袖乾坤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青兄年长,还是让我惩治这小子吧,反正是举手之劳。” 青衫隐点了下头,“那就有劳老弟了,此子不知天高地厚,必须严惩不贷,你用不着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