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右腕绑缚着绷带,显然受了伤,竟然是来自于苏家的保姆云雯,却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打扮,称得上非主流。 而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作为神秘组织鬼王殿的高级头目,绰号冥女,不但心肠歹毒,而且狡猾如狐。 甚至于抬着她的四位彪悍男子,也不是寻常之辈,为十二鬼肖当中的成员。 那个身穿杏黄衣裳的男子极为强壮,目若铜铃,人称鬼宗牛。 右侧男子穿着枣红衣服,身材高大,脸长的不成比例,为鬼宗马。 后方的白衫男子下颌留着胡须,穿着黑色靴子,为鬼宗羊。 另一位黑衣男子面目凶恶,却穿着白色短靴,为鬼宗狗。 云雯妆容诡异的脸庞笼罩着杀气,森然道:“老东西,赶紧把苏老爷子让你保存的古画交出来,可以饶你一命,否则杀无赦。” 慧林眉头紧皱,忽然间觉得此女有些面熟,细看之下认出是谁来了,更是勃然大怒,进而怒斥出声。 “小贱人,原来是你……你作为我表哥的保姆,胆敢以下犯上,勾搭歹徒过来,想要谋财害命,真是不知死活。” 又吩咐三位徒弟,“徒儿们,都把兵器拿过来,咱们师徒跟小贱人他们拼了。” 这三个女弟子都是中年妇女的样子,法号大曼,二曼、三曼,长得粗陋不堪。 平日里喜好舞枪弄棒,在此习武多年,也不是善茬。 如今听闻师父吩咐,不敢怠慢,转身跑向厢房那边,想要去拿武器。 忽然间,滑竿上的云雯纵身而起,左手上出现极为锋利的黑色鬼爪,在空中翻了个跟斗,恰好来到大曼近前。 见她来者不善,大曼满脸憎恶的怒吼,“滚开!”便是一脚踢出,直奔云雯左臂,别看她体型有点胖,出招却很敏捷。 怎奈比之鬼王殿高手云雯还有些差距,鬼爪荡出凌厉寒风,一下子抓在她大腿上,便是鲜血淋漓,深及见骨。 只听得哎呀惨叫出声,大曼身形不由自主的后退,疼的脸色惨白,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见此情形,二曼和三曼大惊失色,倒是并无畏惧,从左右方向围拢过来,向着云雯拳打脚踢,并且高声咒骂。 “该死的贱货,你不想活了是吧?” “咱们一起弄死她,为大师姐报仇雪恨……”篳趣閣 云雯面露不屑之色,冷哼出声,尽管昨夜里遭受陆凡殴打,导致右腕受伤,却依旧具备极强的战斗力,身形快速挪移,鬼爪再次挥掠而出。 那两位女弟子躲闪不及,身上出现创口,不免大惊失色,惊慌失措的向后退去。 眼见三位徒弟接连受伤,慧林眼里涌现红血丝,简直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叫道:“贱人,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即窜到大殿旁边,抄起一根扁担,舞动生风,劈头盖脸的砸向云雯,不愧当师父的,攻势极其猛烈。 云雯识得厉害,毕竟有伤在身,没有与之硬抗,飞快的往门口那边跑去。 与此同时,四位鬼肖分别拔出绑在滑竿座椅下方的刀剑,如同野兽般吼叫出声,同时向前冲过去,把慧林包围了,实施狠辣打击。 那三位女弟子对云雯恨之入骨,在厢房内取出武器,快速跑出来。 大曼腿上流血不止,在地面形成鲜血脚印,简直触目惊心,却忍着伤痛喊道:“师父接着……”便把一柄长剑向师父所在方位丢过去。 正常情况下,以慧林出神入化的本事,定会接住长剑,能与数位歹徒对抗。 只不过,围攻者都是厉害角色,而且配合默契,让她没有可乘之机。 随着鬼宗牛抡起砍刀猛地劈出,只听得当的一声,火花飞溅,那柄长剑被击飞了,扎在十余米开外的柱子上,颤个不停。 而慧林的扁担不堪鬼宗马的疯狂打击,被一剑劈成两段,让她为之恐慌,把两截扁担丢出去,砸向那两个家伙,自己快速奔往西边方向。 却被鬼宗羊和鬼宗狗拦住了,向她发起更加猛烈的打击,一个猝不及防,臂膀被划出口子,鲜血奔涌而出。 慧林强忍着没有喊叫出声,也是艺高人胆大,拼命似的向着鬼宗马冲过去,恰到好处的避开剑锋,一记掌刀猛地击中对方。 这一击极为凶悍,使得鬼宗马右臂骨折,长剑也被慧林抢过去,双方大打出手,形势愈发危急。 最为关键时刻,空中传来轰鸣声,众人却无暇顾及,只想着尽快击败敌人,早点解决战斗。 价格昂贵的直升机内坐着一对男女,主驾位置上坐着身穿迷彩服的苏曼君,戴着墨镜,愈发显得英姿飒爽。 副驾位置上的则是陆凡,穿着立领中山装,精神抖擞,让君姐不断的降低高度,准备在空地上降落。 随着陆凡眼里闪过金色光芒,施展了透视金瞳,居高临下的看过去,能够清晰可见。 惊讶的发现,那个身穿一套红色嫁衣的女子,打扮的很是吓人。 却能够分辨出来,应该就是昨夜的保姆,竟然先行一步,赶到了普度庵。 毫无疑问,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在直升机距离地面还有二十米的时候,陆凡没有丝毫犹豫的纵身跃下,试图阻止云雯及其手下的杀戮。 耳边风声呼呼,陆凡适当的调整方位,以极快的速度降落,猛地一脚踹翻了极为强壮的鬼宗牛,令其惨叫出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然而在陆凡面前,根本没有机会,又是一脚踹出,压在鬼宗牛肩膀上,造成骨折,完全倒在了地上。 当陆凡一脚踢起掉落的砍刀,径直伸手接住,犹如猛虎般冲过去,疯狂劈砍数位鬼王殿高手,根本无人可挡。 当云雯看到这一幕,气愤的高声尖叫,“陆凡,你一再的与本小姐作对,不可饶恕,我要让你变成肉酱。” 进而使出绝招,迫退了面前的三位女子,她咬牙切齿的奔向陆凡,誓要狠狠打击对方,报仇雪恨,绝对不能轻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