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陆凡所料,洪晓蕾惊愕不已,随即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用力抓了下。剧痛袭来,使得陆凡惨叫出声,脸上勃然变色,“哎呀,快点松手,疼死我了。”警花却恨恨不已的道:“混蛋,让你占我便宜,你以后还敢不敢了,信不信我捏爆你。”“不敢了,蕾姐手下留情,我知道错了。”陆凡苦着脸服软,生怕这彪悍的妮子说到做到,给他造成终身伤害,那就糟透了。洪晓蕾这才作罢,松开了手,飞快的拿出来,俏脸红的快要滴出血,眸中涌现怒火,恨不得把臭小子扒皮抽筋了。“以后你还敢胡来,我就把你骟了。”“你可真够狠的,差点让我断子绝孙。”包厢内,陆凡忍痛整理好衣服,很是不满的嘀咕着,不免暗地里腹诽,最毒妇人心!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引起二人注意,脸上显露震惊神色。“有人开枪,咱们快去瞧瞧……”洪晓蕾率先起身向外面狂奔而去,能够看得出来,训练有素,身体素质绝佳。相比较之下,陆凡也是不遑多让,如同一阵风似的尾随其后,快步来到外面。已经是深夜时分,相距数十米之外的金店遭受抢劫,形势危急、金店前方停放着一台没有悬挂牌照的面包车,旁边站立着戴着黑色头套的劫匪,手上持枪,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枪声来自金店内部,为另外三个持枪劫匪开枪打伤了老板,进而用锤子疯狂砸碎柜台,把各种金饰品装入袋子,手脚麻利。老板肩膀中弹流淌着鲜血,瘫坐在角落里,痛苦的挣扎着,根本无力阻止,也不敢呼救。劫匪们倚仗持有枪支,抢掠了大量金子,才从店里跑出来,准备上车离去。让他们意外的是,一对男女竟然根本不怕死,快步跑过来,并且大声呵斥,“站住,不许动……”为首的粗壮劫匪眼里闪过凶光,抬手就是两枪,子弹呼啸而出,分别奔着两个人所处方位而去。眼见劫匪开枪,电光火石间,陆凡加快速度,施展了神行千幻绝技,犹如幽灵似的,猛地冲上前。他以身躯挡住了洪晓蕾的同时,双手猛然探出,竟然抓住了弹头,进而一下子甩出。弹头顺着原路返回,不输于刚才出膛的速度,使得劫匪头目躲闪不及被击中,嚎叫着倒在了血泊中。别的劫匪都是大惊失色,忙不迭的开枪射击,瘆人的枪声回荡在夜幕中。陆凡生怕晓蕾受伤,飞快的抱住了警花的曼妙身躯,脚不沾地似的,来到绿化带里,躲在大树后面。子弹接连在身边掠过,多亏了陆凡反应及时,洪晓蕾才免遭伤害,否则非得受伤不可。警花气愤不已的叫着,“该死的混蛋!”当即拔出腰间的配枪,不时地探头发起反击,与劫匪展开了激烈枪战。趁此机会,陆凡如同猿猴似的爬上大树,纵身一跃,落在了上方的电缆线上,竟然身轻如燕似的,顺着线路向前狂奔。其中一个劫匪发觉不对劲,抬头看去,发现上方飞快移动的身影,气恼的骂了句,抬高枪口进行射击,想要击落对方。然而,陆凡身形如同鬼魅,实在太快了,子弹没能奏效,全部落了空。紧接着,他一扬手,钢针激射而出,正中劫匪的左眼,惨叫声传出,劫匪倒在了地上。如此神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另外两个劫匪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再有所停留,飞快的钻到面包车内,准备尽快离去。想要走,已经来不及。陆凡飞身而起,使出千斤坠的功夫,落在了面包车上,发出嗵的声响。面包车顶部猛然坍塌,出现个大坑,使得两个家伙头部遭受剧烈撞击,疼的差点晕过去。第二排座椅上的劫匪忍痛举起枪口,再次扣动扳机。“砰!”子弹穿透棚顶,好在陆凡已经纵身闪开,落在了地上。随即使出浑身力道,一脚把面包车踹翻了。里面的两个家伙更是猝不及防,不同程度受伤,疼的吱哇乱叫,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凶悍。洪晓蕾身穿白色衬衫,仿佛校花似的,随着奔跑,内涵之物上下悠荡,简直诱人无限。这妮子到了近前,漆黑的枪口指过来,如同母老虎般厉声斥责,“我是警察,都把手举起来。”四个劫匪全都服软,乖乖的把手举到头顶,算是彻底栽了。两台警车风驰电掣而来,为警员接到了队长打来的电话,让他们尽快过来,把黄金劫案的罪犯绳之於法。警车在路边停下,一帮警员飞快的下车,给劫匪们戴上手铐。金店老板从里面走出来,眼见劫匪都被抓住了,装有许多金首饰袋子被截获,让他满心欢喜,连声道谢。甚至觉得遭受枪击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当然,这只是心理作用,甭管怎么说,仅仅受伤而已,挽回了重大损失。而对于陆凡的表现,洪晓蕾非常感动,而且钦佩万分,让对方跟着她进到警车内,前往局里说明情况。市内发生的重大黄金劫案,影响恶劣,好在及时抓捕了罪犯,局里的领导很是欣慰,对于洪晓蕾高度赞扬,并且予以嘉奖。陆凡作为见义勇为的好青年,被局领导接见,更是一番称赞。对于陆凡来说,觉得非常光荣,不过,也看出来了,几位领导都患有些疾病,应该及时治疗才行。一帮领导也洪晓蕾听说了,面前的青年医术如神,本着试一试的想法,请陆凡为他们诊脉,乃至加以医治。随着陆凡一番诊断,进而夸夸其谈,准确无误的说出这些人的症状,并且明确表态,他可以免费治疗。一帮人激动不已,轮流上前,任由陆凡摆布。说来也是神奇,作为局长的廖忠生,患有严重的颈椎病,平日里疼痛难忍,如今被陆凡针灸之后,奇迹般的好了。让他大喜过望,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老弟,你真乃神医啊,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