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混子们叫嚣之际,陆凡眼里涌现凶光,气质大变,恶狠狠的叫骂。“少废话,信不信老子马上开枪,让他变成尸首……”枪口抵着于宏道头部,散发着瘆人的冰冷气息,让他内心充斥着恐惧,吓得浑身颤抖。毕竟不是当年的亡命徒了。如今拥有亿万身家,在县城有钱有势,美女随便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又怎么可能不怕死呢。“别……千万别开枪,有话好说……”混子们的注意力集中在老大身上,觉得非常棘手,哪怕人多势众,却投鼠忌器,不敢贸然行动。谁能想到,那位极品美女苏曼君也不是善茬,修炼了龙凤御天诀以后,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成了练家子。只见其一个箭步窜过来,纵身跃起,飞脚踹在一个持枪混子的头上,竟然直接将其踹晕了。一把抓过对方所持猎枪,没等别的混子反应过来,指向了这些家伙,厉声道:“把枪放下,不然我开枪了。”陆凡也是配合默契,飞快的把枪口对准那个平头男,阴森森的说:“不想死的,就听我老婆的指令行事。”这些混子在于宏道的率领下进入大山,总共配备了三支猎枪。其中两支落在了一对男女手中,还剩下平头手持的最后一支猎枪,形势不妙。如今被两支猎枪指着,平头无比恐慌,生怕被击毙了。他身躯颤了下,把枪丢在了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完全是投降的姿态。陆凡将枪口晃了下,面目狰狞的骂道:“还有你们呢,想要挨枪子吗?”眼瞅着大势已去,混子们心里暗自叫苦,所谓枪打出头鸟,谁敢带头反抗,定会惨遭厄运。无奈之下,都把手里的各种武器丢掉了,彻底沦为俘虏。至于那只看着很凶的猎犬,在不远处老实待着,并未有任何行动,显然,已经被陆凡暗地里驯服了。还有之前遭受殴打的红杏,挣扎着站起身,瞥了眼倒霉的于宏道,满脸的幸灾乐祸。心里暗骂一句,活该,恶有恶报!于宏道身上还背有子弹袋,插着十多枚枪弹,被陆凡取下来,套在自己身上。地上还有一支猎枪,被苏曼君捡起来,走过来交给了陆凡,以免落在混子们手里。陆凡把其中一支枪斜背着,手里端着一支枪,完全掌握了生杀大权,如同杀神出世。再看周大茂和马二以及齐三,都吓得面无人色,站在原地没敢动弹。这小子手里有枪,而且心狠手辣,他们若是逃跑,非得挨枪子不可。陆凡当然不能放过他们,阴冷的目光瞄过来,枪口也指向了三人,铁青着脸骂道:“你们三个该死的畜生,还敢妄图谋害老子,死有余辜。”三个家伙愈发恐慌,哆嗦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的求饶,恳请陆凡饶了他们。陆凡心里有了主意,沉声道:“想要活命也可以,不过嘛,你们分成两组互相杀戮,谁把另一方弄残了,我就放过谁……”紧接着,陆凡下达指令,让马二和齐三成为同伙,共同与周大茂厮杀,必须用刀子,让对手见血,乃至于变成终身残废。显然,这小子没安好心,要让他们自相残杀,都没有好下场。三个家伙面面相觑,都有些迟疑,不想服从指令。陆凡心头恼怒,直接开了一枪,子弹击中地面,泥土飞溅,随后娴熟的装弹,再次威胁。“还不动手是吧,那我就枪毙了你们,省事了。”周大茂等人差点吓尿了,鬼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向他们射击,为了活命,只能不讲义气。尤其周大茂一个人,必须先下手为强,才有打赢的希望。这厮飞快的捡起草丛里的一把尖刀,猛地向马二扎过去,出手极为狠辣。马二很是慌乱的闪躲,却来不及,被刺中腹部,疼的惨叫出声,鲜血染红了衣服。“啊……”旁边的齐三赶紧从地上抓起砍刀,拼尽全力的劈过去,咒骂道:“王八蛋,老子砍死你。”周大茂连忙侧身避开,不曾想,被倒在地上的马二抱住了右腿,狠狠的在上面咬了口,让他疼的一哆嗦。与此同时,齐三的砍刀又削过来,正中他肩膀,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三人杀红眼了,都把对方当成仇人。周大茂忍着剧痛把尖刀向前递去,捅在了齐三胸口上,彼此都是脸色苍白,倒在了地上,浑身沾染着血迹。眼瞅着三人在地上拼命翻滚着,使出一切手段攻击原来的同伙,如同发狂的野兽。过了会,结果出来了。无论周大茂,还是马二和齐三,谁都没占到便宜,挨了好几刀,痛苦的蠕动着,全都没了半条命。那些混子看的触目惊心,生怕落得同样下场。好在陆凡没有采取继续如此极端的手段,提出了要求,居然要求一帮家伙砍柴,把他们当成劳力使唤。就连于宏道也没躲过去,被陆凡解穴之后,暂且恢复自由,同样成为奴隶,捡起砍刀,劈砍着枯树的枝杈。如此一来,十多个混子变成了砍柴工,不敢有丝毫懈怠,干活相当卖力。毕竟,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周大茂等人差点没被砍死,谁都不想变成那样子。最主要的是陆凡持有枪支,一个不高兴,冲着他们之中的哪个人射击,岂不是糟透了。人多力量大,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已经砍了许多木柴。于宏道等人累的精疲力尽,觉得比砍人累多了。干柴分别捆起来,陆凡威逼这些混子背着,犹如一座座小山似的,从山里出来。他如同官差似的,手持猎枪押解着一帮家伙回到了村里,引来好多村民围观,也是不以为然。没过多长时间,魏铁嘴家出现高高的柴垛,老两口满心欢喜,让左邻右舍很是羡慕。夕阳之下,陆凡终于决定放了一帮混子,却在每个家伙身上点了下,让人觉得稍微有点不舒服。于宏道等人如释重负,开着车逃之夭夭,仿佛撞见鬼了。只不过,还没过去多长时间,就在公路上,他们都觉得不对劲,竟然集体窜稀了,根本无法抑制。车座上沾染着肮脏之物,臭气熏天,让一帮混子苦不堪言,觉得丢人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