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百万钞票摆放在桌子上,所有人瞪圆了眼睛,全都惊呆了。谁能想到,不久之前还是傻子的陆凡,一下子拿出如此巨款。这可是大多数村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实在让人震撼。原本牛气哄哄的田宝久脸色大变,好像猪肝似的,地中海发型在风中凌乱,一下子懵了。用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他气急败坏的吼叫。“这不可能,肯定都是假钱,你别想糊弄老子。”剑眉陡然皱起,陆凡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凛然气息,阴森森的反问。“你凭什么诬陷我,还想耍赖是吧,说话不算数,那不是猪狗不如吗?”村民们更是心中诧异,不错眼珠的看着,觉得不对劲。与之前相比,陆凡好像判若两人。不再是性格随和的小伙子,动起怒来有点凶巴巴的样子,还挺吓人呢。看着双方态度强硬,要大打出手的架势。村长白德勇慌忙说道:“别吵了,究竟是真钱假钱,一看就知道,徐会计,你赶紧给瞧瞧。”真金自然不怕火炼!经过徐会计一番检验,当场告知,这些钱都是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周围彻底沸腾了,充斥着村民的喧哗声,都差点惊掉下巴。“我的天呐,那个傻子……陆凡哪来的这么多钱啊?”“鬼知道,不一定是好道来的。”“这小子最近经常与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来往,让人看不透啊……”显而易见,对于曾经的傻子,好些人刮目相看的同时,也是羡慕嫉妒恨。人性使然。大伙的反应在陆凡看来很正常,就当没听见,反正他没偷没抢的,问心无愧。凌厉的目光在眼中闪过,他沉声质问,“孙子,你还有什么话说,快点跪下吧?”作为县城过来的老板,就算田宝久打赌输了,又怎么可能兑现承诺,真的下跪管陆凡叫爷爷。“码的,你别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恶狠狠威胁的同时,这厮又冲着车里的两个痞子喊道:“大成子,二驴子,你们出来,给我废了这个小崽子。”在城里混迹多年,田宝久愈发阴狠,狡诈多端。为了达成目的,以防万一,特意带着两个流氓抵达桃花村,可谓有备而来。车门打开,正在里面等待的混子钻出来,都是相貌丑陋,手里拎着球棒,看着极为凶恶。眼里的凶光落在陆凡身上,大成子骂了句,“小畜生,敢跟田老板较劲,你真是欠揍。”一个箭步窜过来,抡起球棒砸向陆凡头部,使得周围传来尖叫声。今非昔比,陆凡又怎么可能惯着他,倏地侧身避开,身形快的让人看不清。随后,一把抓住大成子手腕,陡然发力,来了个过肩摔。“啪!”大成子健壮的身躯在半空画了个圆圈,直接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同伴遭受殴打,让二驴子眼里闪过忌惮神色,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在后面过来,挥动球棒奔着陆凡猛击。不料,陆凡好像后脑勺长眼睛似的,直接身躯前倾,一个侧后踢,正中对方腹部。“嗷……”二驴子嚎叫出声,丢掉了球棒往后退去,疼的脸色煞白,觉得肠子都要断了。与此同时,陆凡口中默念法诀,也就是《唤兽术》,发出无声指令。此为龙王诀里面的法术,随着他日以继夜的修炼,功力加深,觉得可以试上一试,看好不好使。村委会附近有七八条土狗,或者趴在树下,或者在路边溜达,平常也不咬人,大家习以为常。此刻,却如同发疯了似的,全部冲过来。引来好些年轻女子的尖叫,惊慌失措的往旁边退去。狗子仿佛看到了仇人似的,不约而同的扑向田宝久,乃至疯狂撕咬。这厮吓得面无人色,惊恐的叫着,“滚开……快来人啊,把这些疯狗赶跑了。”他越是驱赶,那些狗子越是凶猛,让人防不胜防。其中一条黄狗咬住了田宝久胳膊,鲜血横流,疼的他嗷嗷直叫,不曾想,又被另一条黑狗咬在了屁股上。“啊……老冯快点救我呀?”凄惨的叫声,让人为之心悸。村民们都是非常诧异,毕竟,以往很少发生狗咬人的事件,今天怎么回事?难道真像陆凡说的那样,输了不兑现要遭到报应。冯长生捡起球棒硬着头皮上前,作势驱赶着狗群,也真往狗身上砸,下手还挺狠。陆凡看着来气,暗中发出指令,其中五条狗迅速转身,一起咬向冯长生。吓得他慌忙后退,却还是没能逃脱厄运,右腕被咬中,球棒掉落在地上。别的狗子也是一拥而上,撕咬个不停。最惨的当属西装革履的田宝久,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挣扎着,被咬得面目全非,衣服裤子都被撕烂了。陆凡觉得差不多了,嘴唇略微动了下,那些狗子陡然间停止攻击,转身一溜烟似的跑远了。田宝久被狗咬得惨不忍睹,被两个痞子搀扶起来,塞到丰田霸道车内,加大油门逃离了村子。至于冯长生,也伤的不轻,挣扎着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到家里。众多村民觉得真是邪门,陆凡的那张嘴好像开过光似的,说的也太准了。陆凡再次提及承包桃花山之事,村长白德勇征求了大伙的意见,如今多出了一倍的价钱,也就无人反对。很快的,徐会计拟定了承包合同。陆凡签字画押,把钱交到村里,如愿以偿的承包了桃花山,获得了上千亩山地的使用权,长达五十年。村长白德勇宣布散会,至于一百万的承包款,先拿去镇上信用社存起来。究竟如何分配,还得村里组织成员研究决定,才能逐户发放。村民们兴高采烈的离开了,而陆凡一家人,无疑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老陆家再也不是当初的贫苦户,成了村里举足轻重的人家,再也没人敢小瞧了。甚至于陆凡开着三轮车,载着家人往回走之际,已经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了。说是邻村的姑娘,长得水灵漂亮,让他抽空见一下。三轮车上的杨翠花听了,用手捋了下被风吹乱的秀发,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