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投票环节,选择权又留给张瑄这个猎人了,他觉得陈女神分析的没什么不对,至少其中一个绝对是狼人。
“张瑄你还在犹豫什么?先把小班长淘汰掉啊,狼人概率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我真是女巫,前晚今晚救的都是你,咱只要再排除一个狼人,结果就很明显了,我完全可以用毒药毒死最后一员,第三晚我救不了人,只能毒人。”
赵晨曦不断提醒,陈航东依然坚持自己的好人身份,卖力解释。
“我作为好人当然要去维护另一个好人,避免出现误杀情况才是最重要的,当然这只是猜测,我觉得小班长不是狼人,我也不是,继续选择误杀只会正中敌人下怀。”
“你也说了那只是猜测,不迈出这一步战局无法清晰,张瑄开枪吧,咱们至少再淘汰一个狼人,以一敌三,我们不会输的。”
砰——
猎人扣动了虚拟扳机,打向林依依。
“玩家出局,请亮出身份牌。”
女孩如释重负,头一次觉得玩个游戏会如此心累,她公开身份,惊悚的狼头步入视野,平静的躺在桌面上,失去生机。
“狼人太难玩了,好像怎么否认都会被发现……”
林依依想把任何事情都做完美,为了玩好游戏,她想方设法的隐瞒身份,却始终没有天赋。陈航东更加吃惊,甚至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啥?你还真是狼人?”
林依依挠头讪笑,透露憨态。
“嘿嘿……狼人不就是要保平安嘛,大概是没有胜券在握的心态。”
“那你怎么不先杀预言家?我不是教过你吗?”
“那是另一位狼人主导的……”
为了不背叛队友,女孩谁也没看,直接撤离现场,气氛再次陷入诡异的宁静,张瑄先开口。
“现在算彻底明白了,陈航东你也别演了,我早看出你是狼人了。”
后者被蠢笑,他刚刚的反应还不能摆脱嫌疑?脑回路太死了吧……
“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投陈欣谣,她才是那条高明的狼,你们都忽略了。”
投票环节;
陈航东荣获5票、陈欣谣2票。
不用主持人说,陈航东已经知道他即将淘汰,果断亮出身份;平民牌。
嘶……
“现在信了吧?我承认班长是我判断错误,但我可是实打实的好人。”
待相关人员离场,全场仍保持沉默,两次投票环节全部错杀好人……躲暗处的狼人都得笑疯了吧?林浩暗自判断剩下的局势,猎人预言家女巫已经坐实,李子杰还不能完全信任,剩下的就只有……
林浩抬眼望去,陈同学站了起来,并主动亮出身份牌;狼头红眼,最后一只狼找到了。
“我认输,想必大家也已经猜到身份了,单匹狼,神职一个没死,第三晚即便杀掉预言家,女巫的毒药和猎人的子弹同样能置我于死地,没有赢面。”
……
游戏结束,其余人与输者会合,林依依望望众人的表情,又瞧瞧陈欣谣的表情,硬是没有在任何人身上看出胜利的喜悦。
“所以你们谁赢啦?”
林菁璇抢在前头询问,众人相视一眼,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耻辱。玩个狼人杀,自己人瞎琢磨半天,把狼人给忽略了,蠢出天际……
“好人赢了,狼人输了。”
最后还是由陈欣谣来发表答案,张瑄气不打一出来,当即代替狼人阵营对着三郎破口大骂。
“三郎你不会玩就别玩,开局就投以为自己很帅吗?暴露我这个猎人有屁用啊?人家赵晨曦是女巫,狼杀了我都还能救活,你起码干掉一个神职再投啊!我都替俩狼妹委屈。”
“……我以为这样很帅啊。”
郑善朗趁着空余时间买了根棒棒糖,口齿不清的回应,他百思不得其解,游戏而已这么认真干嘛?而且不是赢了吗?按理来说应该感谢他才对吧?
“还帅?帅个屁!我宁愿输掉也不愿变成这种结果!”
林菁璇小个子牛脾气,如果忽略掉故意为之,那她便是第一个死的倒霉蛋,头铁的少女异常不服。
“那还玩吗?咱们再来一局。”
张瑄一听赶忙换了副嘴脸,屁颠屁颠来到林菁璇旁,沉声劝导。
“你疯啦?一班的队伍都得排到楼下,等咱第二局玩完游园会都得结束了,玩其他的不香?”
“那咱们先玩其他的,等人不多的时候再来排。”
林菁璇坚持不懈。
“人不多的时候哪可能被我们注意到?而且玩这东西伤感情,不如去咱班蹭几杯饮料喝喝。”
“我看你是怕输吧……”
“你什么话!我这叫为大局着想。”
最终“赵女侠小组”还是抛弃掉再玩一局的冲动,打算去二班凑热闹,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总归还是得捧捧场。
比起隔壁,这边要相对冷清许多,但也只是相对,人数依旧不少。
“来来来,咱二班的项目什么什么什么大赛,都走一个!”
“是喝饮料唱歌打手跳舞大赛。”
林依依纠正,林浩瞅着里头如火如荼的景象,很想吐槽一句小班长的认真大可不必用在这种地方。
他回神,在走廊间来回张望,一会儿功夫陈同学就不见了。
张瑄排进队伍,打算跟李子杰好好较量一场真男人决斗,甚至能捕捉到室内两人提前玩起石头剪刀布。
林依依同样趴上窗边,正对面有太多高大的男生遮挡视线,必须踮起脚才能吃力看清比赛情况。
感觉太累又索性收起好奇心,歪头询问。
“你不进去玩吗?”
“……不喜欢这种类型。”
林浩挠脸,毕竟又是比拼喝水又要唱跳rap,太过激情,不适合他。
“我想也是。”
她腼腆一笑。小学的时候,两人虽然没交集,但无意间也会瞥见,林浩大部分时间都坐在位置上,一声不吭的发呆,非要找个词形容……就有点像古代文物。
林依依觉得,这种人肯定不喜欢热闹场面。
“其实在白天的时候,戴俞雅倾就把事情都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