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向溪念的目标是我的话，那么我改变妆容又有什么用呢？我就算把自己的样貌藏起来了，那么，她只要真的获得了绝对的实力，大可以像今天这样，大肆的破坏，然后我就得去迎战不是吗？”

曙云儿笑道，“的确，你要么迎战，要么找帮手迎战，我们不会看着不管的，就像这次一样。”

苏极颔首表示感谢，“我的机甲，这次多谢调试了，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是体验卡吗？”

曙云儿毫不客气的点头，“那当然，不然你在想什么？”

苏极闻言，便感觉自己突然头痛起来，“那么，请至少给我一个建议，我下一步应该做啥呢？向溪念有关的线人早就已经被屠杀殆尽了，再我打死向溪念之后，老虚为了报复向溪念给她的攻击，她杀回了那个巢穴，引爆了埋藏着的所有阔剑地雷，整个基地都被炸到了天上，没有被炸死的少部分精英也完全是风中残烛的状态，被她一个一个的捏死了，全做成了魂液。”

曙云儿叹息的声音传来，“可是，并没有全部死光的，向溪念那个巢穴类似于996工厂，虽然给一些人规定了上六休二，但也有白夜班倒班，每天12小时，有摸鱼人休息了两天之后，上白班，但是因为是月末，他看下一月的排班表是上夜班，于是他成了白班无休倒夜班，上一天夜班之后会休息两天，但这厮气不过，于是便请了一天假，然后，也就是在他请假的这天，你跟老虚杀过去，掐爆了这个黑工厂，虽然一个工人都没有放过。”

“也就是说，这个工厂现在还有着一个幽灵或者吧？但是……”

“但是什么？”曙云儿质疑道，“我可是已经把这最后一个可能知道向溪念线索的个体的位置告诉你了，快行动啊，保真，这是通过召唤记录查询的。”

“那幽灵我想也仅仅只是个员工吧，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连我们那栋楼的管事的，名字都不记得，更别说，向溪念的地位应该对应整个公司的老总了，工人怎么可能知道老总的位置，她又没有去调查过。”

“那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去调查过呢？”

“……”苏极先是一时语塞，然后又反问道，“那你怎么又知道她调查过呢？”

电话那边瞬间传来一阵怒声，“你家里人没教过你不要用问题来回来问题吗？”

苏极面无表情，“你也没教过我这个。”

曙云儿的声音更大了，“我是你的家人，这不错，但我又不是长辈，我们俩是同辈好吧？”

“我知道。”苏极依旧是面无表情，“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已经在行动了，只是，我的好奇心有些按耐不住。”

“我猜的。”曙云儿的声音开始平静，“那个人特别讨厌资本家，并且家里人有因为讨薪……你知道恶意讨薪吗？”

“恶意……这玩意儿还能恶意？”苏极有些震惊，“我是不知道这些幽灵到底是啥情况，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我能够不杀，就……”

“你又开始泛滥同情心了，那幽灵生前就是因为搞土木，整的灰头土脸，结果工资还没拿到，讨薪失败被人埋了，结果变成厉鬼之后不仅仅杀了工地的老板，好像还开叉车毁了整个公司？不过，你必定斩杀的幽灵，仅仅只是类似向溪念那种，沾染了不详之力的角色，这些沾染了黑暗之力的角色，没救，不管这个人背后的故事多么悲情，就像花冠病毒携带者要去医院生产小孩子，然后不报备一样，放过了，他就会去污染更多的人，这是本能，他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而执掌大局之人看着，便是一颗老鼠屎，你是执掌大局之人，可以有感情，但不可因感情而心软。”

“我知道了。”

——

下午两点，苏极根据曙云儿的消息指引，来到了一家大型超市，他拿出了曙王手炮，发现目标幽灵之后，迅速化作流光来到了他的面前，枪放在了他的头上，而此时，幽灵正提着一堆果蔬肉类正准备付钱。

当苏极出现的一瞬间，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但是现场没人在乎苏极是来干嘛的，他使用的装备看起来特别像是未来战士持有的东西，只有黑黝黝的枪管对普通人有恐吓的能力，要不就是展示杀伤力。

幽灵在看到苏极，以及苏极放在他头上的枪的这个瞬间，腿都软了下来，他瞬间跪下对苏极说道，“大……大佬，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幽灵话语一落，一道蓝光席卷而来，正是老虚，后者将一柄冰刀架在了幽灵的脖子上，“特么的，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能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