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倒要去看看——
她的好情夫,究竟是何方神圣?!
……
白歆羽跟从秦非墨上了他的车,在离开地下车库的时候,把白晚晴的手机随意丢在了一处。
至于白晚晴能不能寻回,那就看她的命了。
在确定在他的车上安全后,她连忙去看自己失而复得的红绳,只是——
这条红绳,好像很不对劲,跟她那条很像,但是却没有年代感。
假的!
她早该想到了,白晚晴一向狡猾多端,怎么会轻易把红绳还给她,还是她太过单纯了。
想着,她就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这根红绳,对你很重要?”他看向她一脸的沉重,问道。
“嗯,很重要。”她简单的做了解释,并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将这根假的红绳收了。
侧头,看向这个一而再,对自己伸出援手的男人……
在她的认知里,秦非墨一直是温柔的。
但刚刚对向白晚晴,却露出了狠厉的一面。
这完全超出她的认知……
“在看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刚刚很酷。”男人注意到她的凝视,温柔的勾起唇角。
“嗯。”
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说——
“她口里提到的,我老公,就是厉衍爵。”
之前,一直觉得跟他不熟,就没有提。
但这次……
既然白晚晴提起来了,她一直瞒着,也不怎么好。
“我知道。”男人眸子淡淡,看她一眼,情绪并没有什么波澜。
白歆羽听着,眸子就是一颤。
这个男人……
都知道了!
这样的秦非墨,有点令她害怕。
好像她在他面前,只是一个透明人。
而她看他,却隔着重重的迷雾……
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的思绪被抽回来,拿出手机接听。
那边,传来苏可妍的气愤声,“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大家都等你一个人!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想到了苏可妍刚刚的恶劣,也没有对苏可妍客气,冷着声音说,“你清楚发生了什么,放心,我马上就能回去!”
说完后,她就立即挂断了电话,推动车门,“我该回公司了,他们在等我。”
秦非墨眸光幽深的看向一眼,给她开了车门,放她出去。
……
下午下班后,白歆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她订的酒店。
但奇怪的是——
这会儿酒店里清冷的可怕,没有其他客人,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走动。
她懒得多想,从包里掏出来房卡,刷开自己的房间。
房门被打开,当她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下意识的就想关门走过去……
然而,容不得她躲了。
厉衍爵必然看到了她回来。
她僵硬着脚步,缓缓上前,“你怎么来了。”
厉衍爵的墨眸,往她身后看了看,“就你一个人?”
白歆羽的大脑轰地一下,脸上也褪去了血色。
她将自己的包包放下,咬唇道,“就算有奸夫,我也不会那么蠢,就这么把他带到你面前。”
“你倒是聪明。”厉衍爵轻笑了一声,却令她感到毛骨悚然。
她的心里,越来越没底,倏尔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厉衍爵,你到底想说什么?那就直说吧。”
她知道,出了这档子事,他绝对不会轻易饶恕自己。
“如果你要离婚,那我也接受。”
听到她说出的离婚二字,男人收敛了嘴边那少得可怜的笑,“怎么,玩了我一圈,现在想逃之夭夭?”
“我没想逃。”心又是一抽,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她吞咽下心底泛起的酸楚,尽量心平气和跟他说,“我知道你讨厌我,我在你这里,也是罪行累累,所以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决定。”
“一切决定?”
男人冷笑,“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眸子,睨向旁边的浴室,“进去!洗!”
“你……”
她听着他刻意羞辱自己的话,她下意识的看向门口——
“我把酒店全包了,你敢逃出去,那就看看后果!”男人捕捉到她的意图。
白歆羽咬紧了下唇,感觉到眼前蒙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他的脸。
她被迫走进浴室——
被摘去发圈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身后,在半空荡漾出一道妖娆的弧度。
冷冷的水,泼在她身上,海藻般的长发,黏连上她的肌肤……
她被冻得一个哆嗦。
男人视线的冷酷,逼得她硬生生的咬住牙,一直坚持住!
她必须忍了……
忍到他满意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从一旁扯过条浴巾,披到了她身上。
她忍着湿冷,用手拢住。
他硬生生攥住她的腕子,问,“怎么?我好心帮你洗干净,还洗出埋怨来了?”
她不答,却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内衣已经湿了……
衣服也湿了……
她卑微的曲着腰,要打开门出去,想去找干净的衣服来穿。
他却一把按住门把,看向她的眸子邪肆,“不穿更好。”
“够了!你还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她的声音隐隐发颤,脸色也是红的,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羞怒。
“到我消气为止。”
他的眸子越发的阴冷,手指蜿蜒的勾上她的腰身,阴恻恻道,“你这么不听话,如何教我满意?”
她深深的呼气吸气,胸脯起伏得厉害,颤声道,“我还要怎么听话,难道真要给你当狗?厉衍爵,要杀要剐来个痛快,我不想跟你磨蹭了!”
她羞愤到了极点,只想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样的清洗身子,对她来说,只是无尽的折磨。
看他这意思,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她怎么能受得了!
“痛快?”男人脸色阴沉,一把扣住她的下颌,逼视着她,“怎么,你在其他男人身下痛快完了?还想找我要痛快?!”
他的气息变得沉重,夹杂了一股无形的怒气。
白歆羽被他扣着下巴,隐隐作痛,却倔强着不服软,“厉衍爵,你非要羞辱我才开心么!但你别忘了,你是我丈夫,你羞辱我,就等于在羞辱你自己!”
“你不放过我,怎么放过你自己!也对,你从未放过自己,你找了一个跟苏蔚蓝像的女人,来代替苏蔚蓝!你简直心理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