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下去。何天香感觉真是很解恨。再一看薛彩凤眼神里那种惊讶愤怒和倔强的神情。何天香更加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冒了出来。“刺啦!”原本就是拉链皮衣,很容易就被何天香一把给扯了下来。“哼,臭破鞋,你穿成这样是想干什么?继续打我?还是吸引谁?恶婆娘!”何天香骂着,大仇得报,心里愈发地开心,薛彩凤捂着自己的身子,牙都要咬碎了。“这才哪到哪?你之前对我的时候,可开心极了呢?不怕告诉你,我现在也很开心。”“你还记得之前是怎么折腾我跟紫涵的?我也就算了,她还是没谈过恋爱,没经历过人事呢!”“你放心吧,我会一并也给你安排上的。”“手拿开!我让你拿开!”毕竟是一个女人,何天香更加娇小,自然力气也更小。薛彩凤捂着身子,她是没有任何办法的。“行,你跟我犟!让你犟!”何天香生气拿起旁边的水管,这当初就是祁春生用来给狗洗澡的。开到最大。当即就给薛彩凤呲了起来。只用了一分钟。“我错了,别喷了,我错了,我不犟了,不犟了!”薛彩凤连连求饶。何天香放下了水管,捏着她湿漉漉的脸说道,“打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可怜,你能想到你也有今天?”要不是李大柱的清凉贴效果异常出众,没有留下半点伤疤,否则她真想给这个恶婆娘看看。“把手拿开!”薛彩凤很听话地把手拿开。让她惊讶。这个恶婆娘身材保养得好。甚至,隐隐地让她觉得比自己还好。她有些生气了。让她更生气的是,竟然竖了起来。“你竟然!看来,你觉得这样挺好的嘛!”“没!”薛彩凤连忙否认,忽然意识到自己处境,赶紧压低了声音道,“我没有,我是冷,冷的。”“哼,那可说不准,兴许你内心深处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喜欢被万人踹千人跨呢!”何天香真是气,身上伤痕虽然没了,但是疼痛是实打实地承受过的。“站直了!缩成一团干嘛,你是虾米?”薛彩凤不敢不听话,当即站直了身体。“你在跟我示威吗?干嘛这么昂着!”“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没生过孩子,还有我是腺型的,不是脂肪型的。”“啪!”何天香扬手就扇了上去。不得不说,手一点都不疼。薛彩凤一声惨叫,赶紧缩了起来,被何天香几番呵斥,才又站住了。“我需要你给我讲解知识?”“现在就疼了受不了了?你打我的时候,可是用的鞭子!你个坏婆娘。”薛彩凤不敢接茬,甚至不敢看何天香。“接着洗,今天得给你洗干净,谁知道你这个破鞋被多少男人跨过,有没有什么病菌。”言语的羞辱让何天香感觉很是泄愤。毕竟,心里挺善良。水龙头呲了一会。何天香也就打住了。甚至还真换上了温水,用上毛巾和洗浴用品。薛彩凤坐在板凳上洗着像是大小姐。何天香倒像是丫鬟。“好了,你自己擦干。”何天香呵斥着她,看着她擦拭身体,忍不住问道,“你多大年纪了?”“三十六。”“保养得挺好,果然没生过孩子就是不错,你转过来我瞧瞧,盆骨也大,适合生养。”何天香说着,忍不住想起了豹哥那个废物,也就明白了,为啥薛彩凤没能生养了。“喏,剃须刀拿去,除了头发,别的都不留。”何天香把剃须刀递了过去。见薛彩凤还犹豫,一把塞进了她的手里道,“怎么了?我和紫涵被你折腾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开心?轮到自己就畏畏缩缩了?”“哦,知道了。”薛彩凤赶紧一手拿起剃须刀一手抬起胳膊,给自己刮了起来。豹哥的死,给了她极大的精神震撼。她也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想活命,就得听话,这是唯一的出路,否则,就会像豹哥一样,变成一滩鲜血。左边右边刮完之后,薛彩凤有些尴尬地看着何天香道,“我没办法了。”何天香想想也是,她跟祁紫涵两人,就不是自己动手,而是这个恶婆娘的杰作。她还没等李大柱看到自己的设计呢。“拿来!”薛彩凤乖乖地把剃须刀递给了何天香。“坐好,别起坏心思,别想跑,我告诉你!”“我知道,我不敢。”薛彩凤心里明白,就算是把何天香挟持了,自己也不是李大柱的对手。一根竹签即可杀人。自己怎么敢跟这种阎王对抗。“没少跟男人搞破鞋吧?看着就不像是正经的女人。”“没有,我就豹哥一个男人,他是什么脾气,大家都知道,我怎么敢?”薛彩凤连忙解释道。何天香想想也是有道理。“总之不好看,别动!”忽然。何天香手里一滑。“呲!”小小的一道口子顿时乍现。但。幸好没割在正中间。否则,何天香难以想象薛彩凤会疼成什么样子。欸?她怎么没叫唤,不疼吗?何天香疑惑地抬头,却见薛彩凤轻轻咬着嘴唇,没有喊一声的疼,却跟之前的一模一样,顿时就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呵呵!”何天香站了起来,伸手揪住了薛彩凤的竖起问道,“现在怎么说?”“我也不知道?”“你居然不喊疼,而说你也不知道,看来应该是不疼了。”“没有。”薛彩凤连忙否认,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份和地位在这里摆着。除了豹哥,谁还敢动她,哪怕是豹哥,也不会这样。她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潜质。“哼,听好了,薛彩凤,日子还长着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的罪孽,要慢慢还清。”“我劝你最好还是能享受,否则,会很痛苦。”何天香说完。狠狠一揪。薛彩凤竟地哼颤了一声。“挺好,我有点期待今后的日子了,要不然,还真是无趣得很。”何天香扔下一句话,还不忘给薛彩凤换上新衣服。然后收拾了东西,这才离开。薛彩凤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现在外面的事态如何了。究竟,下次这扇铁门打开,会是什么人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