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刮了,我给他赔钱,不就是一个破车,我给他买辆新的,也就几万块,老子不在乎这点钱。”男人咆哮道。
“你要给我赔一辆新车是吗?”唐正从外边走了进来。
“不就是一辆破车吗,吧,多少钱,我现在赔给你。”中年男人话间拿出支票本。
唐正还真不知道多少钱,这辆车是林家送给他的,他想了一下道,“具体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咱们找第三方鉴定一下,该多少你赔我多少。”
“装什么装,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想多要钱吗,不就是一辆破车,还找第三方鉴定,鉴定费都够买你这辆车了。”
“给你十万够了吧。”中年男人着快速地在支票本上写了一串数字,撕下来扔到地上。
唐正嘴角勾了勾,“十万块,连一块车窗玻璃都买不到。”
中年男人笑了起来,“就你那破车,还十万块买不了一块车玻璃,吹牛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你让他们去看看,就你那破车,连个车标都没有,十万都不值,给你十万已经不少了,别得寸进尺。”
“破车,谁告诉你,我那是破车?”唐正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布加迪龙雀,没见过,你总该听过吧。”
“什么,布加迪龙雀。”中年男人一脸的懵逼,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他是一个喜欢车的人,没事的时候会在网上浏览各种豪车。布加迪龙雀的名号他是听过的,也在网上看到过图面。现在回想起来,跟唐正开的车子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他现在死的心都有了,就算你有钱开奔驰宝马,劳斯莱斯最起码老子认识,干嘛非要装低调,弄一辆布加迪龙雀,这不是明摆着坑老子吗。
他的车子被堵在里边出不来,侧面没按规矩停车的是一辆劳斯莱斯,他知道赔不起,就从前面开了出来。
如果他知道那辆看着不起眼的车子是布加迪龙雀,就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撞。
难怪之前对方在电话中问自己能确定赔得起吗,这明摆着就是个坑,还是深不见底的大坑。
“我查到了,布加迪龙雀,普通的市场价五千万,顶配的七千万。”杨峰直接给对方补了一刀。
“尼玛,七千万。”
中年男人顿时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现在想死的人都有了,七千万,就是把他全家都买了,也不值这么多钱。
他虽然争取到了华康公司的代理权,但是现在还没开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比一般人强一些,但是让他一下拿出七千万,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过,男人很快又站了起来,“你忽悠谁呢,你要是有七千万,签合同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你。”
今能竞标成功的,靠的是实力,所谓的实力就是钱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既然去了竞标会现场,肯定也是参加竞标的。他没能成为华康公司的代理商,那就明他的实力不够。一个开得起七千万豪车的人,怎么会实力不够。
“谁告诉你,去酒会就一定去参加竞标?”
唐正完,看了一眼交警队登记表上的名字,拿出电话,拨通了程雪的电话,“暂停跟杨光武的代理合同,终止他的代理权。”
杨光武听到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对方这是打给谁的,又是什么意思。
微微的错愕之后,他哈哈笑了起来,“你还真会装,以为一个电话就能终止我的代理权。”
“我告诉你,海城过来参加竞标的,我是最有实力的……”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手机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神情顿时一变,竟然是华康药业办公室主任的手机号。
“我是华康公司办公室主任周楠,现在正式通知你,暂停对我们面膜的代理权。”
杨光武大惊失色,刚刚签订的合同,对方现在通知暂停。
他连忙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咱们不是刚刚才签订的合作协议吗?”
“具体原因你没有必要知道,至于合同,你可以看一下具体条款的第十八款,我们华康公司拥有代理的主导权,也就是随时可以终止跟你的合作。”
电话那边完后,直接挂断羚话。
杨光武拿着电话,神情呆滞了片刻,立即意识到,这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是眼前这个年轻饶电话起了作用。
杨光武再也硬气不起来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道,“兄弟,我错了,我一向都很老实的,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求求你放了我吧。”
“七千万我是真的没有,我愿意出一百万给你修车。”
他现在完全相信唐正的车子是布加迪龙雀了,一个能左右华康公司的人,开布加迪龙雀,很正常。
唐正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你不是挺狂吗,你不是华康公司的代理商吗,不是亿万富翁吗?”
“大哥,我错了,我今竞标成功了,有点得意忘形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男人哀求道。
对于这种人,唐正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同情,也不会心软。兜里还没有多少钱,就能这么狂妄,以后有钱了,还不得上呀。
“一百万修车费不嫌多了?”唐正问道。
“不多,不多,一点也不多。”杨光武立即道。
“行,就当花一百万买个教训,记住以后做人要低调。”
“您教训的是,您看您能不能再打个电话……”杨光武哀求道。
“你想什么呢,以后有机会再吧。”唐正不在理会他。
杨光武心里这个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等会。现在代理权不仅没有了,还白白的没了一百万。
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但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事情都办好后,唐正和董诗怡离开了交警大队,他先把董诗怡送回家,然后往家赶。
快到蓝湾区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唐先生,不好了,您奶奶不见了。”保姆着急的道。
“什么叫不见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