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把高飞送到安兴大厦,介绍给了祝佳佳和岳起刚。高飞走马上任,直接担任了副保安队长。他在玫瑰园小区的时候工资不到3000,到这里,直接20000还有提成。晚上,高飞打车回家,他并不知道,陈长安开着车,在后面跟上了他。今天是阴日,如果那人想动手,就只能是今晚,错过了今晚,就要等至少七天了。当然,这一切的前题,是陈长安没有判断失误。高飞回到家,打开电脑,浏览起了他最爱的网站。陈长安在外面守了一夜,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难道不是?我判断错了?陈长安诧异极了。九点时,范习升打来电话,医院又来了一位怪病病人。范习升捂着鼻子拿着手机拍视频给陈长安看,那怪病病人,赫然是申亮。陈长安无语……看来自己没判断错,只是他错估了对方的‘口味’。连申亮这样的极品都敢下手,这人,很勇呀。看来只能等七天之后了。就在陈长安准备七天之后再蹲守时,高飞失踪了。准确的说,是下班后,失踪。陈长安给他打电话,结果关机。去他家也不见人,调查监控,发现他下了班步行走出安兴大厦,然后就没有了踪影。安兴大厦路边沿途的监控全部被人为破坏了,什么也没有。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陈长安找来谭琳琳,让她帮忙调查一天前的监控。“欠我三顿饭了。”“行行行。”一天前的监控还没有坏,很快,陈长安就发现了情况。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停在了路边,从车上走下一个戴着口罩,长发披肩但身材极好的女人,手一抬,监控全黑。下一个视频,又是这辆面包车,又是这个女人,同样一抬手,监控就坏了。“和这人脱不了干系。”谭琳琳点头:“十有八九,就是她绑走了高飞。”陈长安一指面包车:“接下来,只要找到这辆面包车就行了。”虽然没牌子,但像这样款式的面包车,并不难走。谭琳琳笑道:“这个人虽然谨慎,自以为聪明,实际上很蠢,她只破坏了沿途的监控,别的地方的监控她却没动,她这样搞,绑架路线直接就出来了。”谭琳琳当场指向陈长安观看,一路监控破坏,最后到达的位置,居然河塘月色。谭琳琳道:“没错,不用找车,就是这里。”“河塘月色?”陈长安怔了一下,他想起了那个绿肚兜女人。形状似乎很好看,竹笋形?想什么呢,陈长安摇了摇头,想起了绿肚兜女人面前的七盏油灯。是了,我早就该想到了!陈长安一拍大腿。有了准确目标,查找起来就容易了,不到半个小时,那辆面包车就被找出来了,就停在河塘月色后厨前面。谭琳琳道:“我带人去搜?”“不用,这件事我来。”“行。”深夜,陈长安脑门上贴着一张‘隐’字符,大摇大摆走进‘河塘月色’。陈长安按照九宫八卦的走法,很快又来到了那间‘居所’。“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居所里传出高飞的唔叫声,陈长安天眼通开启,居所内的情况尽收眼底。高飞被五花大绑像个粽子一样扔在地上,不过十分贴心的是,他的身体下面垫着厚厚的毯子。那个绿肚兜女人也在,不过她现在没有穿绿肚兜,而是换上了一身极为保守的衣服,全身上下一点肉都没有露出来,脸上也蒙着绿色的纱巾。诸葛云兰坐在床边轻道:“你不要叫了,我不会害你性命,我也是万不得已才会如此,你放心,六天之后我就会放你走,并且还会给你一笔钱。”“唔唔唔唔——”高飞奋力叫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他刚下班往前走,一个美的冒泡的大美女开着车停在他面前,咬着嘴唇,含情脉脉的对他说,要带他去玩玩,他就上了车,然后就莫名其妙到了这儿,被绑了起来。这时诸葛红竹走了进来,她一身红衣,脸上戴着口罩,高飞一见她,顿时吓得哆嗦上了。就是她把自己拐到这里来的。诸葛云兰皱眉道:“妹妹,这人太闹了,你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去吧。”“姐,别的地方都不安全,再说了,如果不一直看着他也不行呀,真没办法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给我小点声,再敢唔唔我踢死你!”诸葛红竹上前踢了高飞一脚,高飞拼命点头,表示自己不叫了。“哎,这就是逆天行事的代价,像我们的先祖,当年不也是一样?纵有天纵之才,逆天之力,终究也是功亏一篑,落得了个身死五丈原。”“姐,你胡说什么呢,先祖是做了火烧藤甲兵等事,导致损了阴德,逆天时才被惩罚,您从小到大,连一只蚂蚁都没有杀过,你什么罪也没有,所以,你一定可以活下去!”“我不允许你死!”“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莫要强求的好。”诸葛红竹气的又踢了高飞一脚:“都怪这个混蛋,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奇葩,我本以为昨天那个都够……够恶心的了,没想到,他比昨天那个还恶心!”高飞不敢发声,眼神里透露出委屈,他没发声音,又挨打了。想起昨天那个奇葩,诸葛云朵干呕了一声,诸葛红竹受到感染,同样也干呕了一声。“妹妹,不要想。”“姐姐,不能想。”姐妹俩用力点了点头,互相鼓劲。陈长安在外面看了一会,悄悄离去。诸葛云朵说了不会伤高飞性命,那就让他在这儿待几天。诸葛红竹指着高飞说道:“你不要吵,也不要叫,你在这里最多待六天,六天时间,你要是同意,你就点一点头。”“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放你走。”高飞拼命摇头,什么钱不钱的,哪有命重要,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好,既然你同意了,那就不能乱叫了,你要是想方便,就叫一声,就一声,我把你松开,你自行解决。”“唔唔唔!”高飞叫上了,他没同意,他拒绝呢。“不许乱叫!”诸葛红竹又是一脚。高飞流泪了。诸葛云朵叹了口气,她无力的手伸向琵琶,轻轻的抚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