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领着金敏走了,客厅里只剩下陈长安和祝佳佳两个人,这时小猫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钻到陈长安怀里撒娇。祝佳佳哭了,她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虽然金敏的人品不太好,但一直以来,她都真心拿金敏当朋友。结果,自己的不幸原来都是她暗地里搞的。自己堂堂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金融系高材生,居然沦落到去一家小超市当收银员。而金敏呢?每次自己受挫她就跑来安慰,以前祝佳佳是感动,感谢,现在知道了隐情,她心里只剩下恶心了。“我拿她真心朋友,我真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对我!”祝佳佳哭个不停。陈长安坐在她身边:“哭什么?这样的人,值得吗?”“还有,她当初脚踩三条船的事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祝佳佳的哭声停止了。“我那时视她为真正的闺蜜,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自然要帮她!”“现在呢?”“我帮你!”祝佳佳脱口而出。如果没有陈长安,她现在还在小超市里收银呢。“我是相信你的人品和能力才找的你,你只要好好干,就是在帮我了。”“我一定会好好干!”祝佳佳握紧小拳头。“来,吃水果。”陈长安将水果盘推到她面前。“对了,一会你有事吗?教我开下车。”“没事,走,现在就去。”祝佳佳和陈长安来到外面,祝佳佳讲给陈长安听,陈长安只听了一遍,上手一试,就会开了。这根本就不叫学习了,直接就会了。开车的手法,也属于千巧之术,自然是一学就会。看着陈长安秀了一个小摆尾,祝佳佳都看呆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你不但真的完全学会了,甚至车技比我还高。”陈长安笑了笑,他只是没想到车技也属千巧之术,否则根本不用祝佳佳教,他直接上手就会。“我送你回去?”“没证行吗?”“大不了罚款。”“行!”祝佳佳坐上了车。轰轰轰轰!陈长安轰了几下油门,开着帕加尼风之子出门了。当陈长安出了小门,正看到柳寒峰,李海波,郑业,薛浩他们四个从别墅里面出来。陈长安没有停留,直接开走。郑业看的清楚:“刚刚开车那个……”“陈长安。”薛浩面无表情道。柳寒峰寒着一张脸,什么也没说,只是望着帕加尼风之子,眼神复杂。开车的感觉真不错,开豪车的感觉更加不错!一路上,陈长安的车技把祝佳佳都看呆了,该加速时加速,该转时转,该甩尾时甩尾。“你明明会开车,还骗我说不会!”祝佳佳气道。“今天真是第一次开,没骗你。”“你骗鬼!”祝佳佳给了他一个白眼。半个小时后,陈长安将祝佳佳送到了家。没想到下车时,正好被祝佳佳的父母看到,陈长安也没停留,开车直接走了。“佳佳,刚刚开小跑的那小子是谁?”“你可给我注意点,开那种车的没几个是好人!”“他是我老板。”“什么老板,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正经人谁开这种小跑?开这种小跑的都是富二代花花公子,专泡像你这样的纯情小女生,还泡完就甩。”“随你们说,我懒得和你们说!”祝佳佳气的捂上耳朵,跑回了家。轰轰!陈长安开着车,欣赏着道路两边的风景。嘀嘀——就在这时,陈长安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陈长安接听。“是陈长安陈先生吗?”“您是?”“我是谭鸣远,谭琳琳的父亲。”“您好。”“我给您打电话,是想……想叫您帮我看一看病,不知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方不方便。”谭鸣远说出这句话时极难为情。“谭叔客气了,琳琳是我朋友,我现在就有时间。”“真的吗?那我现在过来找您?”谭鸣远有些激动。“谭叔住哪里?”“五号院。”“我就在这附近,我过去找您吧。”“那真是太好了,我的地址是……”十分钟后,陈长安把车开进了五号院。五号院里住的都是机关单位的人,谭鸣远提前报备,陈长安才能畅通无阻的把车开进去。陈长安把车开到谭鸣远给的位置,谭鸣远正站在那等着他呢。陈长安刚下车,一辆红色奥迪a4停在了他身旁,谭琳琳从里面走了下来。“我去,小安子,这是你的车吗?”“哎,小安子,你没事跑这来干什么?”“爸,你怎么了在这?”谭鸣远脸稍稍一红,道:“没事,是我把陈先生找来的,探讨一下武技。”谭琳琳哦了一声,绕着陈长安的帕加尼风之子转了一圈,她对这辆跑车的兴趣,比谭鸣远找陈长安探讨武技的兴趣还要大。“小安子,这车真是你开来的?真帅呀,你从哪借来的?”陈长安正要开口,谭鸣远说道。“琳琳啊,我和长安要上咱家谈点武技方面的事情,很机密,你暂时别上楼了,去外面买点菜,一会长安要在咱家吃饭。”谭琳琳眼睛盯着车,哦了一声。“对了,你去西街买只刘记烧鸡,南河买猪蹄,北大街买青菜,要新鲜的,多挑挑。”“哦。”谭琳琳盯着跑车,随口答道。“再去郊区卖鸡蛋的老郑家,买点鸡蛋。”“哦。”“哦什么,去呀!”“我看一会不行吗?”“那你看着,长安,咱们上楼说。”陈长安点了点头。陈长安和谭鸣远上楼了。谭琳琳欣赏着跑车,一拉门,车门开了。车没锁,车钥匙放在车里面呢,陈长安根本没拿走。开这车去买菜,一定帅呆!谭琳琳越想越兴奋,钻进了帕加尼风之子。轰轰!轰了两脚油门,那澎湃的动力,让谭琳琳欣喜若狂。今天本姑娘就是云城整条街上最靓的仔!走喽!轰——谭琳琳开着帕加尼风之子,驰出了五号院。谭鸣远的家里现在没人,谭琳琳被他支走了,他老婆还没下班。“陈先生,我的情况,是这样的。”谭鸣远难为情极了,半天都没说出口。陈长安一笑,道:“谭叔是找我看病对吧?永垂不朽的病。”“是看病,什么永垂不朽?”谭鸣远想了一会,脸腾的红了……“对对对,我就是找您看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