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雨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倒像只小兔子。“都说了运功疗伤要脱衣,看看,这就是不脱的结果。”“穿我的吧。”陈长安下床给方晓雨扔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方晓雨又羞又气,把头都捂在被子里,根本不敢看陈长安。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彻底’的把自己展露给一个男人看。“独眼狼的暗劲,这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能一次性帮你根除,否则哪怕是武道宗师出手,没有一二年时间,你也休想恢复。”方晓雨把陈长安的衣物拉进被子里,很快穿好,钻了出来。哪怕一身男装,方晓雨还是一样英气逼人,冷艳绝伦,好身材依旧掩饰不住。“谢了!”方晓雨转身要往外走。“干什么去?”“不是治疗完了吗?”“完了就走?我还没说让你走呢。”方晓雨走回陈长安身边。“把手伸出来。”方晓雨伸出一只手。“双手。”方晓雨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双手。白皙的两只小手,十根手指都有不同的弯曲,这是强行胡乱练功的后果。陈长安抓住了方晓雨的两只手:“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方晓雨面无表情。陈长安取出仙泉水,擦遍她的双手,紧接着用力一拽,仙力爆发。喀喀喀喀喀喀——骨裂骨折声音传出,方晓雨只是皱了下眉,依旧没有喊痛。陈长安掌含仙力,揉搓她的双手,直至将她的双手揉搓全红,方才停手。“好了。”“以后记住,不要瞎练功,一个女孩子,手上没任何保护去打沙袋,那手还能叫手吗?”方晓雨抬起双手,一脸惊愕。现在她的两只小手微微红肿,但仍然可以看出,上面皮肤洁白如玉,老茧尽除,十根手指也是笔直纤长,哪里还有半点扭曲错位?原来自己的手,这么好看呀?原来……他不是想揩油,而是帮我治手。是了,好像以前他就和我说过,他能帮我治手。我又误会他了。方晓雨有些感动。然而陈长安下一句话,让她想法变了:“感动什么?我就是想握的时候舒服些。”方晓雨冷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握了?”“你刚刚说我瞎练功是什么意思?想练拳力,每天勤打沙袋难道是错的不成?”“当然错了,否则你怎么会练了这么多年,还没领悟暗劲层次。”“你能看出我的实力?”方晓雨惊了。“明劲大圆满对吧?好像是这样叫。”陈长安学的武道是仙武道,武者等级划分和现实武道有区别,相比现实武道,仙武道的武者境界划分要更细致。“是,我三年前就达到了明劲大圆满,我也不知道为何,始终无法突破。”方晓雨心中困扰。“回去以后打棉花,什么时候把棉花打破再说。”陈长安抓起方晓雨的手,来回摸个不停。方晓雨以为他还在帮自己治疗,直到他摸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这才叫手嘛,又滑又嫩。”方晓雨脸色一寒,将手抽回,转身就走。陈长安又提醒了一声:“腿也不要踢沙袋了,全改棉花。”砰!方晓雨关上了门。砰!陈长安刚要躺下,方晓雨推门又进来了。“又怎么了?”“咱俩还没比呢,我现在身体好了,可以比了!”陈长安笑了笑:“行。”说完,他又光脚坐在了床边。“你要是想,随时都可以挑战我,不过,你要是输了,可是有惩罚的。”方晓雨全力一脚踢出。陈长安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脖子,捏在了她一个穴位上。方晓雨顿感双脚全麻,然后全身瘫软无力。陈长安伸手打她屁股,声音响亮,方晓雨面红耳赤。“惩罚完毕,走吧。”陈长安松开方晓雨,方晓雨迅速退后。“你,到底是什么武道境界?”“我暗劲初期。”陈长安信口胡扯。“不报此辱,誓不为人!”方晓雨转身离去。“报不报是你的事儿,我给你打电话一定要接,听没听到?”砰!门被用力关上了。次日,陈长安来到了熊跃文给他的那间卖酒小店。卖酒小店一点都不小,全名叫‘熊记名酒专卖’,占地面积和古董街的店铺不相上下。当然,最贵的并不是店铺,而是里面的名酒。各式各样的名酒应有尽有,白酒,红酒,黄酒,白兰地,种类之多,看的陈长安眼睛都花了。熊跃文留了一张银行卡在柜台,店里的售卖员在联系完熊跃文后,将银行卡交给了陈长安。店里的收入,都会打到这张卡上。很好很不错。接手名酒专卖店后,陈长安打了辆出租车,前往古董街。宝运来店铺门口,聚集了一群人,正在议论纷纷。陈长安走近一看,这群人正在围观一具尸体。那尸体面部朝下,手上拎着汽油桶,而在他的背上和头上,有数道致命的伤口。不一会法医来了,将尸体翻过来,此人赫然是‘王成’。陈长安走进店铺,看了看房梁上的纸人纸马,顿时明白了。昨天晚上,王成这小子想用火烧店铺,结果纸人纸马出击,将他杀死。外面拉起了警戒线,小店暂时是开不了了。陈长安一点也不担心,纸人纸马出击,连监控都捕抓不到,根本就无迹可寻。“陈先生,忙吗?”就在陈长安准备关店四处转转时,刘万全打来了电话。“没事。”“我有一笔生意,想找陈先生您合作,不知先生是否有兴趣?”“什么意思?”“来万兴酒楼,咱们当面谈。”“好。”陈长安去了万兴酒楼,在至尊一厅,他不但看见了刘万全,还看见了刘敬钟。就上次想要强上岳小蝶那个导演。“陈先生,这是我堂弟刘敬钟,上次的事儿,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这次带他来,是让他亲自向陈先生赔礼道歉。”“陈先生,上次的事儿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岳小姐是您的人,不知者不怪,还望原谅。”刘敬钟拱手。陈长安还礼。“好,现在咱们谈正事儿。”刘万全一笑道:“陈先生,我说的这个正事儿和岳小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