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 罗根大帝还是第一次有了畏惧和惊恐的感觉。 因为叶洵表现出的能力和大夏联盟表现出来的战力,实在是太强了。 就连可以跟西曼帝国抗衡的康宁帝国,都被叶洵带领大夏联盟给灭了,其战力之强悍,可想而知。 尤其是大夏的火器与空军。 那是十字军都难以企及与抵抗的梦魇。 这也是罗根大帝从十字军东征,被迫转为防守的原因。 这段时间,罗根大帝对叶洵,大夏太子府,大夏以及大夏联盟,进行了深入的了解。 他不得不承认,叶洵带领大夏崛起之路,就是一段传奇。 罗根大帝轻视叶洵,轻视大夏,原本就是他的失误与失职。 望向坐台上的诸国君主。 罗根大帝冷着眉头,沉声道:“诸位君主,对于叶洵和他的大夏联盟,沙(大皇帝的意思)不必过多介绍,相信你们对叶洵和大夏联盟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 “如今,康宁帝国之战已经结束,康宁帝国覆灭,康宁帝陈贺朝身死,康宁帝国已经分崩离析,列土为了数十个国家,只有康宁帝国的陈王陈贺阳与太子陈存逃去了韦拉,如今叶洵已经回到上京城,一百五十个国家组建而成的联盟,已经开始进入高速发展时期。” 此话落地。 殿中哗然一片。 “唉......不知道这个叶洵下一步会不会攻打我们西曼联盟,强如康宁帝国都被大夏联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击败了,我们能抵挡得住大夏联盟的进攻吗?” “大夏联盟的发展已经势不可挡,我们只是在拖延死亡的时间了吧,人家大夏联盟诸国之间的经济发展已经完成一体化,可我们西曼帝国呢?相互猜忌,各自为政,除了顶着一个联盟的名头,能有什么发展?” “看看罗根大帝这次怎么办吧,先不说大夏联盟目前在经济与军事实力上已经超过了我们,如今人家更是结束了战争,完成了内部统一,发展以一日千里来表述都不为过。” “这叶洵真的有点东西,他仅仅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完成了上千年跨度的东西,那天我特意研究了一下,夏商单单是垄断性商品就有十几种,这样的国家,何须用掠夺来积累财富?” ...... 厅中一众君主窃窃私语。 他们一面惊叹叶洵的能力,一面为西曼帝国的未来而担忧。 虽然如今看来,西曼帝国和大夏联盟在国家数量和军队人数上面不相上下。 但这只是表面的东西。 其中军事、政治、农业和经济,西曼帝国与大夏联盟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诸位君主。” 罗根大帝扫视众人,继续道:“沙知道你们的担忧,也知道你们对大夏联盟充满了畏惧,对西曼帝国的未来充满了担忧。所以今日沙将所有人聚集到一起,就是为了商讨我们西曼帝国今后的发展。” “军事方面,我们要加强火药与火器的研发与利用,农业方面沙会将土豆和红薯等农作物免费提供给诸国,经济方面我们要加强沟通与协作,不能再让西曼帝国成为一片散沙。” 听着罗根大帝的话。 诸国君主的脸上,倒是稍稍有了些欣慰的模样。 大夏联盟诸国的土豆与红薯,早已种植了一茬又一茬,诸国基本上都已经摆脱了粮草的束缚。 罗根大帝将土豆和红薯交出来,还算有点诚意。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什么都藏着掖着,那西曼联盟就真的是名存实亡了。 见诸国君主渐渐活跃起来。 罗根大帝开始商讨西曼联盟的发展计划。 他心中明白,一山不容二虎,西曼联盟与大夏联盟之间早晚有一战。 所以罗根大帝完不会坐以待毙,尤其是对火器的研究,他一日都没有停止。 ...... 韦拉帝国。 皇城。 大殿。 韦拉帝尼科尔·艾伯特,正坐在桌案前看着信函。 在他面前站着内政大臣维克托·亚尔曼。 韦拉帝将手中信函放到桌案上,看向维克托·亚尔曼,问道:“陈存和陈贺阳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维克托·亚尔曼点点头,应声道:“按照帝上的吩咐,已经将他们和康宁帝国安排在了沿海第一城索列尔城,今后大夏联军如果要进犯我韦拉国,索列尔城亦是首当其冲。” 韦拉帝满意点头,“非常好,如今康宁帝已经死了,就连康宁帝国都已经覆灭了,他们作为亡国者,就要有亡国者的样子。” 说着,他站起身来,眼眸一沉,“不过这该死的叶洵,是真的不好对付,短短数年时间,他竟能将大夏联盟发展到今日这步,还灭了康宁帝国,简直不可思议。” 韦拉帝说着,脸上满是担忧。 韦拉帝国与康宁帝国建交多年。 康宁帝国的实力怎样,韦拉帝是非常清楚的。 但即便强如康宁帝国,都已经被叶洵给灭了,而且韦拉帝国与叶洵是有仇恨的。 最关键的是,大夏拥有覆灭韦拉水师的大夏无敌水师。 韦拉帝是真的怕,有朝一日,叶洵会带领大夏联军前来攻打韦拉帝国。 大夏的火器还是非常令人畏惧的。 韦拉帝这两年也加大了对火器的投入,但进展十分缓慢。 “维克托,你说我们要不要主动与大夏建交?” 韦拉帝看向维克托·亚尔曼问着。 维克托·亚尔曼面色阴沉,“我们可以试试,但帝上千万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您也知道,叶洵这个人有两个特点,其一是现实,其二就是记仇。” “我们主动跟大夏建交,他肯定会看,我们韦拉能给大夏带去什么样的好处,如果不能带去好处,他凭什么跟我们建交?大夏联盟可是拥有远超于我们韦拉帝国的军事实力与经济实力的。” “再者说,我们韦拉曾出兵援助康宁帝国对付大夏联盟,这笔账叶洵肯定给我们记着呢,他绝不会轻易忘记这段仇恨,所以我们跟大夏建交很难,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