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兽的小故事写完后。 叶洵打算先不进行传播,等除夕宴烟花爆竹放完之后,再进行传播,那效果一定非常好。 得知叶洵要搞烟花爆竹。 御乘风几人也都不走了,陪叶洵在殿中等着苏瑾。 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看看太子爷说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究竟是什么东西。 大约一个时辰。 苏瑾就带着工匠和原材料回了东宫。 现如今,到东宫帮工,那都是在夏商基地有特殊贡献的人才能来。 因为大家伙都知道太子爷仁义,每次都不会让他们白帮忙,是要给打赏的。 太子爷随手的打赏于他们而言,那可就是一笔巨款了。 所以到东宫帮工,那是香饽饽。 不是谁想来,想来就能来。 东西准备齐全后。 叶洵就带着他们去了承恩殿前的作坊内。 如今是冬天,在棚子内做工,多多少少有点不明智。 烟花虽小,但制作起来并不简单,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首先是卷炮筒,炮筒要用厚一点,硬一点的纸卷好,然后再用橡胶制作的胶水粘好。 第二步便是填土,在炮筒底端填入泥土,将底部给堵住。 接下来就是将配比好的火药和干草装填到炮筒中,这些步骤叶洵都非常熟,所以干起来那也是手到擒来。 不过叶洵要做的可不是普通的爆竹,而是二踢脚,所以这火药一共有两层,中间也是用泥土封堵,引信从底下,一直穿到顶部。 做完之后,叶洵又将二踢脚外面给糊上了一层红纸,看起来非常的喜庆。 不一会儿,一个完整的二踢脚就制作完成了。 御乘风几人兴奋的围上来,问道:“姐夫,烟花这就制作完成了?” 叶洵微微摇头,沉吟道:“这可不是烟花,这叫爆竹,这是爆竹中的二踢脚,也非常有意思。”说着,他看向御乘风,笑吟吟问道:“要不要试试?” 御乘风搓了搓手,“试试就试试。” 随后众人就出了屋子。 御乘风一手拿着香,一手拿着二踢脚就往承恩殿前的广场走去。 他回头看了看距离,然后将二踢脚放到地上,用香点燃引信。 引信一燃。 御乘风急忙向作坊跑了回去。 这特么的跟火器一个原理。 御乘风可是见过火器的,那玩意威力巨大。 与此同时。 众人皆是向那二踢脚望去,目光灼灼。 转瞬间。 咚...... 二踢脚处传来一声巨响,随后便是一阵烟雾弥漫,二踢脚便飞上了天。 众人皆是一愣,心想这玩意声音倒是不小,飞的也挺高,就是太快了。 就在他们望着腾空而起的二踢脚,心中思忖的时候。 当...... 飞在半空的二踢脚又是一声巨响,回荡在半空中,硝烟弥漫,将众人下了一大跳。 御乘风一众,皆是瞪大的眼睛难以置信。 我去,这特么的玩意竟然能响两次,还飞的这么高后才响? 太子爷可真是神了。 二踢脚这一声响可不要紧。 在幽静的皇宫内回荡。 皇宫内的禁军们,一瞬间就炸开了窝。 在皇宫中搞出来这么大动静,禁军们都以为东宫来了刺客,疯狂向东宫涌来。 东宫内的禁军,也都不明所以,向广场冲来。 叶澜天正在厚德殿内批阅奏折,听着殿外的爆炸声,连鞋都没穿就冲出来了。 冲到殿外。 叶澜天面带焦急,看向一旁的秦渊问道:“什么情况!?” 秦渊眉头深锁,望着东宫方向,垂眸道:“末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声音是从东宫方向传来的。” “东宫!!!?”叶澜天听着大惊,怒吼道:“那你还愣在这干嘛,赶紧带人去看!” 随后,叶澜天也跟着秦渊和禁军向东宫冲去。 叶澜天心急如焚,不知道叶洵究竟在搞什么鬼,还是遇刺了。 叶洵现在可是他的掌中宝,手中玉,不能有半点闪失。 叶澜天都跑出去了老远。 高德才从殿内冲出来,手中拿着叶澜天的靴子和裘衣,边跑边气喘吁吁的大喊,“陛下,您的鞋,您的......您的衣服......奴才的老腰哟~” 高德早已是两鬓斑白,身体素质又差,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剧烈奔跑。 与此同时。 东宫。 以叶洵为首的太子府一众始作俑者,终于意识到了在东宫放这一炮的严重性。 御乘风站在作坊前,望着向广场蜂拥而至的禁军,嘴角一抽,幽幽道:“姐夫,咱们......咱们好像闯祸了......” “咱们?”叶洵眉头微蹙,沉吟道:“这二踢脚是你御乘风放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啊......啊?”御乘风转过头,一脸懵逼的望着叶洵。 只见以叶洵为首的太子府一众,不自觉的向后撤了两步,跟御乘风保持一定的距离。 御乘风眼眸瞪大,眉头深锁,幽怨道:“我靠,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你们也太不仗义了?” 此时,大批禁军已经冲到广场。 白暮年冲上前来,面带焦急问道:“殿下,出什么事了?” 叶洵向御乘风挑了挑眉。 白暮年一愣,转头看向御乘风,疑惑道:“御大哥.......” 御乘风连连摆手,挤出一丝歉意的笑容,“误会,都是误会,什么事也没有,我......” 话音未落。 叶澜天从人群中挤了挤来,望向叶洵,焦急道:“洵儿,你没事儿吧?” “火器炸了还是遇刺了?” “你得注意安全啊!” 叶澜天说着,脸上满是担忧。 众人不禁向叶澜天望去,靴子都没穿,裘衣也没披,跑的满头大汗,脑袋上直冒白烟。 从叶澜天这副模样,众人就知道他对叶洵的关心究竟有多深。 皇帝如此不顾及形象,恐怕只有皇宫被攻破,亡命天涯的时候才会出现吧。 叶洵望着叶澜天焦急的模样,心中不是滋味,忙走上前去,将自己的裘衣解下来给叶澜天披上。 叶澜天一愣,这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连鞋都没穿,脚下的那双白布袜,已经是黑漆漆一片,满是泥泞,已经被雪水打透了。 与此同时。 高德才姗姗来迟,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道:“陛......陛下,您......您的鞋......天......天太冷,您.......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