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帐内。
披坚执锐的甲士,涌入帅帐之内。
帅帐之外,更是被五层甲士围了个水泄不通。
营地内,一队队骑兵陈于大营四周。
此时营地内外可谓是固若金汤。
邬星渊看着叶洵,狂笑道。
“哈哈哈!”
“洵太子!你不是嚣张吗!?”
“你不是法随言出,仙人下凡吗?!”
“今日,本太子要将你洵太子的脸踩在脚下!”
邬星渊撕心裂肺的吼叫着,眼眸中是抑制不住的贪婪与嫉妒。
同样是一国储君。
叶洵凭什么高高在上!?
他邬星渊就是不服!
叶洵脸上依旧噙着淡然,“邬太子,本宫说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此话落地。
苏德抽出腰间弯刀。
噌啷啷。
帅帐内的所有甲士皆是调转刀锋,将邬星渊,兀苜根和一众首领围了起来。
见此一幕。
邬星渊,兀苜根一众皆是瞠目结舌,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这......
这特么的什么情况!?
在众人困惑的眼眸中。
苏德看向叶洵,跪到在地,叩首道:“末将苏德,参见太子爷,太子爷万福金安。”
望着跪在上的苏德。
嗡.......
邬星渊,兀苜根一众大脑轰鸣,一片空白,彷如平地起惊雷。
苏德是叶洵的人?
他们早该想到。
怪不得叶洵一进来便有恃无恐。
原来这是叶洵早已为他们布好局。
他们全都上了叶洵的当。
叶洵淡然一笑,“不必多礼,将邬星渊,兀苜根一众,给本宫拿下!”
话落。
穆凌霜,越无崖,武岳,谢玄一众纷纷向邬星渊冲去。
苏德则是带领甲士向兀苜根和一众首领冲去。
叶洵坐到桌案,淡然的喝着酒。
苏瑾站在一旁。
夏千歌将这两个菜逼护在身后。
“叶洵!本太子与你不共戴天!”邬星渊撕心裂肺的怒吼着。
他没想到,自己力争的抢功机会,竟成了自己的梦魇。
若是这样,还不如让老五来了。
兀苜根更是声嘶力竭的怒吼着,“来人啊!来人啊!”
不知何时。
帅帐外响起了阵阵擂鼓声,惊天动地。
帅帐内的声音穿透毡布,穿透雨幕,却消失在阵阵擂鼓声中。
兀苜哈尔望着惨遭屠杀的兀苜根一派首领,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不愧为太子爷。
竟是在兀苜根的营帐中,屠杀兀苜根。
外面的兀苜根大军却浑然不知,以为被屠杀的是他兀苜哈尔。
帅帐不远处还有一支千人精骑伫立在雨幕中。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梁逐日铁骑。
近在咫尺的距离。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太子爷正在帅帐内惨遭蹂躏。
帅帐内。
近乎是一边倒的屠杀。
邬星渊武艺不低,正在与樊盛对峙。
一名蒙面护卫想要上前救援。
穆凌霜手握横刀,欺身上前,手起刀落,猛的向蒙面护卫挥斩而去,直奔他的咽喉处。
蒙面护卫眼见穆凌霜来袭,脚步急停,青锋剑挥斩而上,挡住挥斩而来的一刀。
哐。
兵刃相接,火光四射。
穆凌霜一刀竟是被蒙面护卫稳稳接下。
“咦.......”穆凌霜脚步后撤,横刀回手,疑惑的打量着蒙面护卫。
大梁能稳稳接下她一刀的高手,可是不多。
蒙面护卫亦是一惊,寒声道:“大夏女武神,穆凌霜!”
穆凌霜柳眉横竖。
“大梁蒙面剑客,乐清。”
“没想到,一代侠士竟甘愿当邬家鹰犬。”
“真是可笑!”
乐清冷汗一声,没有言语而是转头向外冲出。
他刚调转身体。
只见一枚硕大的拳头迎着他的脑袋呼啸而来。
赫然是太子府第一战力,武岳。
“还想出去求救?”穆凌霜冷笑一声,大步踏上前向乐清杀去。
武岳没有犹豫,配合着穆凌霜,对乐清展开围剿。
在武岳与穆凌霜两人的合攻之下。
乐清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
“以多欺少?这就是你们大夏太子府的风范?”乐清挥剑,艰难抵挡。
“俺们就喜欢以多欺少,要你管!”武岳怒吼一声,抡起大拳爆锤而去。
穆凌霜手中横刀跟着挥斩而出。
一刀一拳,乐清行动路线被死死封锁。
他咬了咬牙,迎着穆凌霜便冲了过去。
他宁愿挨穆凌霜一刀,也不愿挨武岳一拳。
挨一刀受的是伤,挨一拳丢的是命。
噗......
穆凌霜一刀斩在乐清的右臂之上,又是翻身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之上。
与此同时。
帅帐之内的战斗结束。
除兀苜根,邬星渊与乐清之外,其他人皆是人头滚滚。
“叶洵,有种你杀了我!”邬星渊声嘶力竭。
叶洵起身上前,一脚将邬星渊踹翻,然后大脚一踏,将他的脑袋踩在地上。
“亲爱的邬星渊太子。”
“你看看如今是谁将谁的脑袋,踩在地上?”
“你也想跟本宫斗,你配吗?”
原本太子爷不喜欢装逼。
但邬星渊这厮是贱骨头。
“呸!”邬星渊怒吼着,“有种你就杀了我!”
叶洵冷哼一声,“你当本宫不敢?”
他说着右手一伸。
穆凌霜急忙将横刀递上前。
叶洵抄起横刀狠狠的向邬星渊砍了过去。
邬星渊吓的大惊,他没想叶洵竟真的敢砍。
手起刀落。
叶洵一刀砍在了邬星渊的腿上,鲜血喷涌,沉声道:“邬太子,下一刀可就是你的脑袋了。”
“你可准备好了?”
邬星渊面露惶恐,疼的大声哀嚎,冷汗浸透衣衫,忙哀求道。
“我错了。”
“洵太子我错了,求您原谅我的无知。”
“洵太子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兀苜根亦是跪在了地上。
“洵太子!”
“小人错了!小人也错了!”
他指向邬星渊,眼眸猩红。
“他!都是他!”
“洵太子,都是邬星渊指示的,与小人无关啊洵太子!”
事至此时。
邬星渊和兀苜根来两人,只能跪地祈求。
虽然营地外有他们数万精锐,顷刻间便能将叶洵一众踏能肉泥。
但就是这短短数千步,已是成了他们遥不可及的鸿沟,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叶洵冷哼一声。
“本宫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硬骨头。”
“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地位高一些的丧家之犬。”
紧接着,他将脚从邬星渊脸上拿开,转头看向兀苜哈尔,“收拢营地内的兀苜根军队,需要多长时间?”
兀苜哈尔忙道:“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