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潘春梅却是不禁撅起了嘴,显得很是不满。她对于陈冬的实力,自然是相信的。只不过,她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个啊……陈冬对于潘春梅的心思,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他现在更关心的,却还是那采花大盗的事。潘春梅之前的话还真是提醒到了他。那些采花大盗,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人,的确是什么事儿都可能干得出来。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他们极有可能会在已经在青山村周围接连犯下两起案件的情况下,再次在这里作案!想到这里,陈冬的双眼不由得微微眯起。那些采花大盗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他们应该祈祷,最好不要落在陈冬手上,要不然,陈冬绝对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正当陈冬想着这些时。嘎吱——五菱宏光却是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直接停住。陈冬一阵诧异,“春梅婶儿,咋回事儿啊?”潘春梅没有回答,而是用下巴指了指前方。陈冬转头,朝着前面看去,顿时就被眼前的景象惊讶到了。只见在五菱宏光的前方不远处,七八辆黑色的豪车停在路边,占用了半个村道。豪车旁边,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笔直地站立。而在这些保镖簇拥之下的,则是一个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的靓丽身影。不是别人,赫然竟是,龚玉珍!看到眼前这一幕,潘春梅也是有些被震撼到了。就眼前这么大排场,显然不是一般人啊。最让潘春梅触动的,自然还是眼前这个年轻女人。长相漂亮也就算了,气质还那般高贵,一看就是富家千金的模样,让同为女人的的潘春梅,都不由得有些心生嫉妒。有钱人家的姑娘,果然是不一样啊!只不过潘春梅倒是有些好奇,如眼前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他们青山村?整个青山村,还有什么是能吸引这种有钱人前来的吗?正当潘春梅疑惑之际,却见那位大小姐竟是径直地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甚至,还直接站到了她的车窗跟前。潘春梅一阵惊讶,赶忙笑着询问:“美女,你有啥事儿吗?”可让潘春梅意外的是,对方对于她的话仿佛是没有听见一般,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将目光越过她,直接看向了一旁的陈冬。“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能下来聊聊吗?”龚玉珍看着陈冬,面色清冷地说道。潘春梅愕然。原来,这个有钱人家的漂亮小姐,竟然是冲着陈冬而来的!一时间,潘春梅的心中顿时醋意反应。眼前这个女人,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最关键的是,还这么年轻!潘春梅自认为,自己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要被对方给比下去了。可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比她优秀的女人,竟然专程跑到村子里来寻陈冬?这让潘春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只是,陈冬在看到龚玉珍后,脸色却是少有的难看。“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聊的。”陈冬言辞寡淡地说道。这样的回答,着实让潘春梅没有想到。在潘春梅的印象中,陈冬无论对待任何人,向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尤其是对待女人的时候,更是始终喜笑颜开,别提有多热情了。可是如今,眼前这个女人分明是如此漂亮,结果陈冬却是这般冷淡的态度,这着实是让人感到意外。事实上,这也难怪。从刚才看到龚玉珍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陈冬其实就已经猜出了对方的来意。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是为了她爷爷龚定远的事情而来的!几天前,陈冬在古塔工地的时候,就已经看出龚定远被那金色尸体的一魄所附身。当时,龚定远的情况其实就已经不是很好了。陈冬原本还想提醒龚定远的,只可惜,当时龚定远跟龚明旗的态度实在是太过恶劣,话里话外,全都是对于陈冬的嘲讽。所以最终,陈冬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算起来,按照当时龚定远的身体状况来看,那一魄对于他身体的影响,到了现在,也应该已经是达到了极点。也就是说,如今的龚定远,怕是跟雷盛差不多,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了。这应该也正是龚玉珍如此兴师动众,亲自跑到村子里来等陈冬的原因!事实上,陈冬的猜测完全正确。从前天开始,龚定远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出现了异常,直到昨天,龚定远的情况更是急转直下,彻底病倒在了床上。龚家为了给龚定远治病,自然是不遗余力,到处寻找名医,只可惜,根本无济于事。所有找来的医生,在看到了龚定远的情况之后,都表示无能为力。遍寻名医,无能为力。这一幕,是多么地熟悉!没错,确实熟悉,因为这一幕,早在之前龚定远身患绝症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一次。那一次,龚定远十分幸运,因为他遇到了陈冬!只可惜这一次,他怕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之前的过河拆桥,恩将仇报,早已让陈冬对龚定远,以及整个龚家彻底失望。就连龚家自己,也不再好意思来寻求陈冬的帮助,而是想着去寻找其他的办法。可是龚玉珍却是很清楚,爷爷的病,只有陈冬能治!因为爷爷的病,早在之前古塔工地的时候,陈冬就已经有所预言。能够在病发之前,就看出端倪,很显然,陈冬对于爷爷病情的了解,远超常人!也正因为如此,龚玉珍才会背着家里人,直接来到了这里。目的很明确,自然就是请陈冬出手!然而陈冬的态度,却是让龚玉珍有些心灰意冷。不过如今的龚玉珍,已经完全能够理解陈冬的做法。鉴于之前爷爷与龚家对陈冬所做的一切,所释放出的那些嘲讽与恶意,说实话,不管陈冬会做出何种决定,都是在情理之中。只是今天,无论陈冬的态度有多么地冷淡,不耐烦,龚玉珍也一定要说服对方。因为她很清楚,爷爷的病,除了陈冬,无人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