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很是不服气,可龚明旗最终也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看着龚明旗这副安分老实的模样,陈冬不由得嗤笑一声。他自然知道龚明旗在担心什么。不过这一次,他也没打算对龚家做什么。毕竟,让整个淮城的银行系统一天之内大换血,这个动静已经搞得够大了。若是连龚家都一起动了,那就真的太高调了!“龚三爷,钱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你记住,从今天起,我就是山水湖城的最大股东!”“山水湖城跟你们龚家,再没有半毛钱关系!”丢下这几句话,陈冬二话不说,拉着许柔便扬长而去。看着陈冬离开的身影,龚明旗恨得牙根子直痒痒。原本,他已经想好了山水湖城的破局之法,甚至能够让山水湖城的项目价值,真正地达到百亿规模!这样一来,他们龚家的投资收益就能翻倍!可是现在,就因为半路上杀出了一个陈冬,山水湖城的大蛋糕跟他们龚家再无半点关系。整个龚家,竟是被一个无名小子给踢出了局!丢人!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实在是太丢人了!“姓陈的,你给我等着,这件事还没完!”……二十分钟后,陈冬骑摩托车带着许柔便回到了永康集团。从摩托车上下来,许柔一张俏脸已经一片绯红。刚才在路上,陈冬摩托车不时地急刹,导致她的胸口总是会不断地撞击在陈冬的后背之上。这种感觉,让向来保守的许柔,都感觉有些气氛暧昧。总感觉,自家老板是不是故意的,该不会是专门趁机占自己便宜吧……开玩笑,当然就是为了占便宜啊!要不然陈冬干嘛专门提前把司机跟专车都调回了公司?还费了这大劲儿,大老远骑了这么远的摩托车。不就是为了能够跟柔妹子有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吗!不过不得不说,跟柔妹子单独相处的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尤其是每次急刹时,柔妹子那身前的两股丰满碰撞在后背之上时,那种充实而又柔软的感觉,着实让人心神荡漾!“陈总,今天……多谢你了……”许柔低着头,柔声说道。简简单单一个撩动头发到耳后的动作,在她的演绎之下,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陈冬大手一挥,“这有什么好谢的,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听话,不许再跟我对着干了,懂吗?”“我……哪有……”许柔低声辩解。陈冬眉头一皱,“你看,现在还在跟我顶嘴呢!”许柔一阵委屈,低着头不再吭声,嘟着的嘴却明显带着一股倔强。看到许柔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陈冬觉得一阵好笑。这小老婆,还挺听话!“行了,没啥事儿我就先走了。”“记住,以后再遇到那种猥琐男给我躲远点,千万别让人占了便宜,知道吗?”丢下这句话,陈冬一拧油门,开着摩托车便扬长而去。看着陈冬离开的背影,柔妹子心中不由一阵牢骚。遇到猥琐男躲远点?我身边最猥琐的,不就是老板你了吗……另外一边,龚明旗也已经回到了龚家庄园,将今天的事情告诉给了龚定远。听了龚明旗的讲述,龚定远的脸色也是不由得大变。让六大行总行长亲临淮城,甚至一天之内让整个淮城的银行系统彻底大换血?即便是对于龚定远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淮城元老来说,这种事情也是不敢想象的!“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陈冬,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能量?!”龚定远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一旁的龚玉珍也是秀眉紧皱,面色凝重。果然!这个男人果然应该被自己高看才对吗?南云击杀悍匪,周市倒逼首富,再到如今让六大行的总行长亲临。不知不觉间,这个陈冬的能量已经大到了让人恐惧的地步!此时的龚明旗却跟龚定远一样,仍旧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爸,陈冬区区一个乡野小民,怎么可能会请得动六大行的总行长?”“依我看,这件事情肯定是没有那么简单!”龚定远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没错,确实蹊跷!”随后,龚定远思虑一番,道:“这样吧,我现在就给帝都的老友打电话询问一下。”“如果这个陈冬真有这么大的能量,咱们以后怕是真的要多加小心了!”随后,龚定远拿出手机,便开始打起了电话。半个小时后,绕了好几个圈子之后,龚定远终于问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挂掉了电话。龚明旗赶忙询问,“爸,怎么样,问清楚了吗?”一旁的龚玉珍也是竖起了耳朵,满脸好奇地看向龚定远,也想要知道事情的答案。龚定远放下电话,整个人却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问清楚了,看来果然是我们想多了!”龚明旗追问:“怎么说?”“帝都的人说了,那六大行的总行长,是接到了龙国财政、部门的通知,才会有所行动的。”“似乎是有人反应,说淮城这边的银行系统存在问题,龙国财政一把那边大为震怒,这才遣那六大行的总行长前来问责的!”“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会给陈冬面子呢?”龚玉珍不解。龚定远嗤笑一声,“玉珍,你还是没听清楚啊。我不是说过了吗,是财政那边察觉到了淮城这边银行系统存在问题,才派六位总行长过来的,他陈冬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啊!”“依我看,他最多也就只是借着这机会,把自己的情况反映给了调查的人,所以那六位总行长才会趁机帮他处理了而已!”在龚定远看来,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难不成,是那龙国财政一把看在陈冬的面子,才会派了六大总行长前来的?那不是开玩笑吗!听了龚定远的分析,龚明旗也是彻底放松下来,连连点头称是,“没错没错,肯定就是这个原因!亏我还以为那个姓陈的有多厉害,原来就只是运气好,趁机捡了个漏而已!”龚玉珍却是愣在原地,漂亮的脸蛋上表情复杂。她也知道,似乎爷爷给出的这个解释理应是最合理的。可不知怎么回事,龚玉珍总觉得哪里还有些不太对劲。这样的解释,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