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子童那个天杀的王八蛋的教唆下,让墨居仁去抓一个非常虚弱的练气四层修士。
本来墨居仁是万万不敢去的,但是余子童这个王八蛋信誓旦旦的保证那个人很早就受了重伤,实力能勉勉强强有个练气一层就顶了天了。
墨居仁本身是一位顶尖的武林高手,厮杀经验丰富,偷袭对付一个练气一层的修士还是有机会的,甚至机会还挺大。
所以墨居仁没忍住,听了余子童的话,大半夜的去抓那个练气一层的修士。
结果动手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练气一层,而是练气三层,说明对方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墨居仁和对方厮杀起来,结果不出所料的被打成重伤,狼狈的逃走之后,深受重伤的墨居仁只好又返回到七玄门。
现在他已经得罪了那个修士,能够保住他的地方估计也只有七玄门了。
就这样,墨居仁拖着虚弱的身体彻底在七玄门居住了下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七玄门门主一直是那个替身,原本要夺舍墨居仁的那个老头一直没有回来过,时间一久,墨居仁以为对方不会回来了,说不定已经死在外面了,墨居仁怨恨的想到。
其实,那个老头就是三绝老人,三绝老人被徒弟雄魃暗算,杀死扔下了万丈悬崖,三绝老人的确是已经死了,但是因为有一种秘术,所以他还是保存了一点微末的元神碎片。
时光如梭,很多年过去,那点微末的元神碎片终于复苏过来,从某个不起眼的法宝中出来,这个法宝有养魂作用,不然他的元神早就烟消云散。
然后就有了三绝老人急迫去寻找夺舍别人的事情,墨居仁倒霉,被三绝老人碰到了。
需要夺舍的人是可以知道那些人是可以夺舍的,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也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反应,就像婴儿,刚生下来就知道吃奶一样。
需要夺舍的人可以看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灵气,还是雷电冰霜等特殊灵气,这些都是可以进行夺舍的。
如果对方散发的是臭味,那就是凡人,不能夺舍。
只要是凡人,不管干不干净,都是散发的臭味,这种味道只有需要夺舍的元神才可以看到。
墨居仁身上虽然没有五行灵气,和特殊灵气,但是他身上没有臭味,反而有一种特别香的味道,加上时间紧迫,所以三绝老人毫不犹豫就一头扎进了墨居仁的身体里面进行夺舍,结果就吃了一个大亏,差点就在墨居仁的身体里面身死道消。
原来墨居仁有乌鸡血脉,乌鸡血脉不简单,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妖族血脉,但是不仅如此,乌鸡血脉还和金乌血脉有关联,乌鸡血脉可以进化到金乌血脉,
说直白一点,乌鸡血脉就是金乌血脉风流滥情诞生的产物,继承了金乌血脉一些强大的能力,而且还有几率进化成金乌血脉,成为真正的金乌一族。
金乌一族乃是太古真灵,真正的战斗一族,神魔退避。
三绝老人知道墨居仁有乌鸡血脉后,又惊喜又懊恼,因为只能看着不能吃,当时太虚弱了,根本就无法夺舍墨居仁,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去夺舍别人。
后来就遇到了倒霉蛋七玄门当今门主王绝楚。
三绝老人毫不犹豫夺舍了王绝楚,王绝楚隐藏的很深,别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武林高手,原来他早就暗中修炼了,并且成为了一个练气三层的修士。
王绝楚本来想一鸣惊人,结果别说一鸣惊人了,知道他是修仙者的事情还没传出去就被三绝老人给夺舍了,真是第一大冤种。
三绝老人夺舍了王绝楚之后,也知道了王绝楚的祖先竟然有个外号叫做七绝上人,这让三绝老人有点懵逼,暗骂这旮瘩里面的人都这么嚣张这么狂妄的吗?
他堂堂灵界的元婴期修士也不过是号称三绝老人,这家伙的祖先竟然叫做七绝上人,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三绝老人呸了一口,扛着昏迷的墨居仁就回到了七玄门。
第二天就半威胁半恐吓的把墨居仁幽禁在了七玄门一个山谷里面。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三绝老人十分的不甘心,就像一大块肥肉就在嘴边,但是不能吃,让他无比的懊恼。
最后他灵光一闪,他自己是夺舍了,已经失去了再次夺舍的可能,但是他还有儿子啊,如果回到灵界,把他的儿子带过来,让儿子夺舍这个墨居仁,霸占乌鸡血脉,那也是非常不错的啊。
他的儿子和他发生了矛盾,不认他这个爹,但是天大的好处送到儿子面前,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动心。
说不定这就是一个修复他们父子关系的契机。
之所以没打算把墨居仁带到灵界,那是因为灵界不比人界,在人界他一点压力也没有,因为人界的修士都很无知,他们知道什么,就在这种一亩三分地巴掌大小的地方,称王称霸,目光短浅。
到了灵界就不一样了,各种功法都有,说不准就被人看出了墨居仁有乌鸡血脉,到时候被人抢走,那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帮别人做嫁衣,
没吃到肉,反而惹了一身骚。
过了一段时间,三绝老人恢复了一些实力,他就悄悄离开了,并且寻找了一个长的一模一样的替身留在七玄门,修改了他的记忆,这个替身都以为自己就是七玄门门主王绝楚。
然而终究是被眼光毒辣的墨居仁从行为动作发现了端倪,大胆猜测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墨居仁才会在后来尝试离开七玄门,把可能有印记的乌鸡爪给藏起来,结果就非常倒霉的遇到了余子童的元神。
也不知道是墨居仁倒霉透顶,还是余子童出门没看黄历,反正这两个人是风水轮流转,心情是你先高兴他在哭,他先哭,然后发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然后张狂大笑。
最后两个笨蛋达成协议,联手去抓一个重伤的练气修士,结果差点被人给宰了,两个倒霉蛋灰头土脸重伤的返回七玄门。
从此过上了调养身体的养老生活。
墨居仁虽然知道他有什么乌鸡血脉,但是现在的身体被人重伤成这样,不换一个身体是不行了,二来,他总感觉有危险等着他,那个人肯定还对他的乌鸡血脉不死心,所以乌鸡血脉再好,墨居仁也不打算要了,他准备换一个身体,到时候应该就可以彻底摆脱那个人的纠缠了。
唉,时也命也,老天爷给了他一个来历不凡的血脉,但是也害了他。
同时墨居仁也想明白了,难怪他就是练武的奇才,原来是有一个血脉。
墨居仁喃喃自语念着自己的名字,墨居仁,墨鸡人,乌鸡血脉?原来是这样,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黑煞教密室之中,墨居仁恢复思绪,目光炯炯的看着墙壁上的烛火,拳头攥的咯咯作响。
本来他以为会平安无事,那个让他心悸害怕的人不可能会找到他,毕竟他已经夺舍了别人,自己原来的身体早就没有了。
乌鸡血脉自然不存在了,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夺舍别人之后,久而久之居然又缓缓诞生了乌鸡血脉,他不敢置信,怀疑血脉是跟灵魂有莫大干系的。
灵魂就是种子,落在哪里,就会在哪里生根发芽。
墨居仁是枭雄,他先是高兴,然后就是深深地担忧,担忧那个人会找上门来。
他可以断定,那个人迟早会回来的。
虽然他现在是结丹期修士,但是他现在回想一下,已经知道那个人不是结丹期那么简单,那气息不对。
绝对是元婴期存在。
所以墨居仁非常渴望提升到元婴期,对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的三绝老人。
今天意外之喜突破到了结丹中期,让墨居仁紧绷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一些。
不过,最近他的眼皮跳动的厉害,都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的右眼皮跳的很厉害,这让他不由自主又想到了那个三绝老人。
没有人知道文樯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文樯在元武国隐居起来,每天深居简出,偶尔出去购买一点修炼资源。
然而你越是小心谨慎,老天越是要让灾难降临到你的头上。
命运就是这么的无奈。
文樯在街道上看到几个修士在欺负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哭的稀里哗啦,花容失色,蜷缩在墙角下,周围围满了人,但是都是看戏的,没人敢仗义执言。
看到那人竟然大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想伸手进那个小女孩的衣服里面,文樯头脑一热,就仗义执言了一句: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时,你们身为修士,竟然如此恬不知耻,做这等下作行为,根本就不配做一个修士。
那人哟呵一声,笑嘻嘻的把文樯围住了:“老子怀疑这个小丫头片子偷了我的东西,老子检查检查有问题吗?多管闲事的东西,一看你就是一个散修,知道本大爷身上的衣服吗?老子是天星宗弟子,你算个球啊,还想英雄救美,我呸!兄弟们,给我狠狠打!”
文樯被打了个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但是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
他回到家里,苟延喘喘的养着身体。
但是坏就坏在那帮人把他的储物袋给抢走了,里面的法器可着实把那帮人震惊到了。
他们分配了法器,回到了天星宗,但是没有不漏风的强,总有人想要显摆,炫耀,很快这个事情还是传了出去。
甚至传到了天星宗大师兄张星辰的耳朵里面。
张星辰眉头微微一皱,当即骂了一句那帮人是一群猪脑子,别人有那么多顶级法器,来历能是简单之辈吗?如果对方来历不简单,迟早要被人找上门来,到时候天星宗还得帮他们擦屁股。
他立马吩咐人去把那几个人喊过来,当面狠狠地斥责了一番。
张星辰倒不是多么的正派,他只是生气这些人没长脑子,他身为大师兄,有这样一帮手下,真是没面子。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查清楚对方的身份,如果是大门大派大家族子弟,那就把东西还回去,让这几个笨蛋去登门道歉,天星宗的地位在这里,谅对方也不敢怎么样,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吞下肚子里。
如果对方根本没有什么来历,或者是什么小家族小门派,那就不需要管了。
查清楚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看对方的储物袋,里面应该有线索。
打人的这几个弟子连忙把文樯的储物袋双手奉上给张星辰。
张星辰看到文樯储物袋里面的各种法器也是略微吃了一惊,对方修为那么低,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法器,来头应该小不了。
可当张星辰看到文樯的身份令牌的时候,他愣住了,他见过辛如音的身份令牌,和这个身份令牌一般无二。
当初辛如音还想介绍他加入那么什么组织来着。
只是他心高气傲看不上儿子,废话,他可是堂堂天星宗大师兄,风云人物,天之骄子,会随便去加入什么来历不明的组织?
张星辰看着文樯的身份令牌上面,一面写着文樯二字,一面写着圣手书生。
“圣手书生?一个垃圾也配叫做圣手书生?真是逗笑我了”张星辰不屑的神色一闪而过。
很快他想到了非常讨厌的江磐,他做梦都想找回场子,宰了江磐。
既然这个人就是他的人,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即,张星辰就下令,马上把文樯给抓过来,他要好好的审问。
很快文樯就被抓住,绑在一个阴暗的密室里面。
张星辰捏住文樯的下巴看了看,啧啧笑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小白脸,我还当是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就你也配做什么圣手书生?”
张星辰把脸凑到文樯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知道江磐吗?他是我做梦都想杀掉的人,你就是他的手下或者朋友吧,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感兴趣,我只要知道你和他有关系就行,我先收点他的利息”
“记住了,下辈子可别做江磐的朋友,会死的很惨的”
张星辰拿过来一把刀,直接就砍断了文樯的四肢,痛的文樯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在文樯的脸上,文樯痛苦的醒过来,承受那痛不欲生的痛苦,艰难说道:“杀了我,杀了我”
“我会的,但是我要慢慢来”张星辰扭曲着脸孔说道。
最后,文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被张星辰活剐了,一张完整的人皮,他还吩咐人去做成鼓。
文樯死了,死的非常凄惨。
很远的地方,某个城池,一个百姓家里诞下了一个白净的婴儿,这户人家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