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雪富贵表情也是有些尴尬。他的境界太低了,满打满算,这么大的年纪了,实力境界才不过十二阶虚空境。或许在这种下位界域世界,已经能够称王称霸。不过放在曾经的环山界,真的说不过去。更不要提雪富贵这境界,本身就是仗着资源强行堆起来的。亲自动手?除非是借助外力,才有可能弄死这个雪润玉。只不过,这样的动静肯定非常巨大。并且还要耗费不少的材料,想想都划不来,不如萧天一只手捏死算了。“你这个老……唔……”被踹翻在地的雪润玉,在听到雪富贵话的时候,张口就要骂出来。可还不等他开口,萧天就已经捏着他的脸,堵住了口鼻。“污言秽语,怎么能脏了外公的耳朵?”萧天眯着双眼,盯着面前的雪润玉,“真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好外公,还能有你这样的侄儿。”“尽管杀了你出气是最好,但终究是外公的侄儿,论辈分,你还是我的长辈。”“在外人面前直接捏死你,恐怕还失了礼数。”萧天说着,朝着旁边排排站的乖宝宝一群人看了眼。萧天此言此举,让旁边的云轻语、刘劲等人,还有雪富贵都是有些意外。怎么说着说着,萧天还心软起来,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被掐住的雪润玉,也是瞪大了双眼。长辈?你眼里还有长辈?刚才你他娘的,一拳就打爆了一个长辈,现在还说这种话?“如果你好好配合,就不需要吃苦头,我问你答,你好我好大家好。”萧天看着雪润玉,脸上露出微笑来。“所以,你的父亲雪安翔去哪里了?”萧天问过之后,一脸认真的看着雪润玉,静静等待着。“呜呜呜……”雪润玉呜咽着,伸手拍了拍萧天的手臂。这一刻,原本面带微笑的萧天,面色陡然冷冽下来,忽然一脚踩了过去。咔擦!骨骼碎裂,雪润玉的腿被直接踩断,剧烈的疼痛,立刻席卷他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他不断的抽搐着。过去这么久的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在雪家享受着安稳的日子。生死厮杀,他都很久没有经历过了。更别提,这样的疼痛。痛楚让他泛着泪花,身躯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却也根本无法摆脱萧天的手。“先前我提醒过你,我问你答。”萧天冷漠着看着雪润玉,“你非但不配合,闭口不言,还伸手拍打挑衅我。”“你很调皮啊!”“我再问你一遍,雪安翔在什么地方?”雪润玉瞪大着眼睛,不断的呜咽着,并且有着明显的音调转变。咔擦!又是一脚,雪润玉的另一只腿,也遭了殃。剧烈的痛楚让他不断飙着泪花,痛不欲生的扭动身躯。可他的脸,被萧天死死抓着,提着他的脑袋定在那里。“我在问你问题,结果你在这呜呜起调子,哼歌呢?”萧天眯着双眼,捏着对方脸的手,略微发力,嘎嘎作响。疼的雪润玉,一阵痉挛。稍微缓过劲来,雪润玉已经哭了,并且伸手指着一个方向,不断戳着。可下一刻,萧天又是抬腿,直接将那只手踢折。“让你回答问题,不开口在那指什么指,你很拽嘛?”萧天一脸不满,瞧着面前雪润玉,忽然一脚将另一只手推断,“大老爷们还哭哭啼啼,以示惩戒。”旁边,雪富贵看着是嘴角抽搐,对于萧天,他再次有了一个新的印象。简直是太坏了,根本是气死人不偿命啊。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喜欢!”雪富贵忽然呵呵直笑,觉得痛快。恶人得有恶人磨,对付这种变态的罪恶之辈,就得用这种办法惩罚。相较之下,雪礼冠被一拳打爆,简直是轻松的过分了。尽管这般很欺负人,不过仔细想来。这雪润玉,先前不也是这么欺负那帮云来帝国的孩子们吗?而另一边,站在那边的云轻语、刘劲,以及其他禁卫,瞧着雪润玉这凄惨模样,都是攥紧双手。痛快,简直是太过痛快!想到过去云来帝国遭遇的一切,那些惨死的百姓,那些无辜之人。他们都恨不得将对方剥皮拆骨,生啖其肉。“身为有罪之人,还不知错,负隅顽抗,冥顽不宁。”萧天的声音,忽然再次响起,“到了现在,你还不肯开口吗!”咚!就在这个时候,萧天忽然一个膝撞,顶在了对方的丹田之上。恐怖的劲道,瞬间穿透对方腹部,将丹田击碎。修为,被废!做完这一切,萧天松开手,将废了四肢的雪润玉,直接丢在了地上。摔倒在地上的雪润玉,滚了两圈之后,张口嚎啕大哭起来。“明明是你捂着我口鼻,让我说不出话来。”“结果你还怪我不配合,我想告诉你啊,我配合的啊。”“你怎么这么残忍,这么不讲道理的啊,我废了,你居然就这么把我废了。”“你有病啊!”站在旁边的萧天,瞧着地上雪润玉的哭喊声,轻轻摇头。“我在问你问题,你需要做到事情,就是回答我。”“但是你讲不出话来,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我只要结果,具体解决办法,你得自己发挥聪明才智。”“为什么不用灵气凝聚在指尖,书写给我看呢?”“为什么不用灵识传音,告诉我呢?”“说明,你打心里是不愿意配合我的,所以我打断你手脚,惩戒你一二,合情合理。”“还有脸哭。”萧天说到这,啧啧摇头,朝着旁边雪富贵摊开双手:“这人跟我岳母是同辈的吧?”“嗯,比你岳母年纪还要大一些。”雪富贵在旁边,认真点头。“年纪一大把了还哭哭啼啼,不要脸的东西。”萧天撇着嘴摇头。雪富贵也跟着点头:“的确,我没这么不要脸的侄子。”爷孙两人说完,不约而同冲着地上啐了口唾沫。“呸!”瘫倒在地上的雪润玉,瞪大着双眼,心里受到了巨大的重创,憋屈的在地上翻滚着。“他修为被废,四肢折断,已经翻不起什么花浪了。”这时,站在那边的萧天忽然开口,看向刘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对面,刘劲先是一怔,随后是朝着萧天猛地躬身行礼。当他起身之时,目光中满是怒火:“恩公,我明白!”说完,刘劲便是将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咬牙切齿的朝着地上的雪润玉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