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死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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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运在心中暗暗笑道,果然,在哪个时代,别跟人比,只要一比就能发现自身和别人的差距,比人跟狗的智商差距还大。

这家伙听到后,肯定极度自卑,到时候,我让他自行了断!不行!如此作恶多端的人,只让他自行了断太便宜他了,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束手就擒吧!你看看你,活个百年,都没有活成什么样子,早点伏法认罪,到时候,我还能带你去外头见识见识,比如说教坊司,那里姑娘水灵的程度,可不是这石柱中的歪瓜裂枣可以比的?”

稽智方丈低着脑袋,彻底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些话可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而且说得是如此之扎心。

他面色沮丧,独自低着头,在那里轻声的嘀咕着,似乎在总结自己的前半生,究竟为何如此的失败。

搞定!这方丈法号里带个智,实则根本没有脑子,什么机智方丈,就是稽吧方丈。

“不对!”稽智方丈意识到自己想错了,猛然间,他眉头倒竖,额头青筋暴涨,“我为何出家,我为何会放弃灵魂,去学习道门阴术,我为何会沦落至此。”

他狠狠地指着李怀运,“全是因为你这种为富不仁的家伙,霸占我的妻子,搞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他狰狞地望着李怀运,“你现在跟我说,我没见过世面,要带我去见世面,可你知道了,我的这些仇,是你们所致的。”

...?哎呀!李怀运顿时无语了,他本来就是想着打击一下对方,想不到对方居然有如此不堪的过去,这简直就是在粪坑里点蜡烛,找屎。

稽智方丈咬紧牙关,“我要杀了你!”

“就你现在这样子?”

李怀运的话音刚落,血肉模糊的粘液便慢慢包住了正殿内的所有石柱,不消一刻,稽智方丈的胸口便伸出了很多触手,将那些人肉所形成的柱子,全都拉向了自己的胸口。

一时间几根柱子被拉倒,然后在地上拖行,那些触手缠住石柱,将其拖入到了方丈的身体内。

李怀运也随即掏出了红韵给的药丸,服下后,身体正在慢慢的恢复过来,他也尝试对正在吞噬柱子的方丈,进行了攻击,此刻对方似乎有某些东西庇佑,完全没法造成任何伤害。

眼见稽智方丈的身体越涨越大,他的心中便有了些许慌张,看来我这是刺激得太过了!

过了一会,吸收了那些肉柱的稽智方丈已经大变样了,他的面部各处膨胀,脸型变得相当的不正常,身体也是大小不一,连手指都相差很大。

他的脚就跟大象那样,但也无法支撑自身那相当庞大的重量,只要一抬脚,身子便开始摇晃,有些站不住的那种感觉。

但他仍然一颤一颤地向着李怀运走去。

这家伙相当危险!

李怀运发现这个庞大的身躯,只要有东西被靠近,便会被吸到了那一团肥肉中,然后被反复碾压,吞吃。

李怀运再次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深吸一口气,将自身所有的劲气再次释放出来,他下沉身子,汇聚劲气到了右臂上,然后快速挥拳,一道蕴含强大力量的拳劲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直接正中稽智和尚的心脏。

巨大的拳劲,在那个团肥肉中不断地冲击,让其胸口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血肉夹杂着油脂,就这样向着四周快速的溅开来。

场面相当的血腥。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此刻寺庙的宁静再次被打破,这痛苦的哀鸣声响彻了整个山林之间,只要有听到了的生物,都会向着声音所传来的地方望去。

随着那个拳劲穿透了稽智方丈的胸口,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将那副身躯完全的染成了红色。

此刻的这些巨大肉体所组成的身体,就像尸块缝合而成的,满身是血。

什么!还是没有攻击到要害部位!李怀运心中顿感不妙,他原本是想着,朝着脑袋那里袭去,直接摧毁那个大脑,但之前,这个脑袋上又长出了好几张面目可憎的面容,以及不断地凸起的后脑。

这才让他彻底放弃了攻击脑袋,而选择心脏位置,纯粹是因为这个身体是相互联通的,只有一个最大的心脏,才能提供这些身体中血液循环的动力。

奈何他还是猜错了,这家伙居然有着如此厚重的脂肪层。

这简直就不是正常情况!

那个巨大的肉柱依然在摇晃着身体,想要靠近李怀运,似乎也要将他包裹,吸收进自己的身体。

在避无可避的时候,他直接纵身冲出了正殿的屋顶,在空中缓缓下落,身后漆黑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圆月。

而巨大的那个身躯,也冲破了屋顶的正殿,在这暗沉的月色中,摇摆着身子,它的身体突然间,钻出了相当多血红色的触手,这些触手上面布满了锋利的尖刺,要是被甩到或者是缠住,身体必定会被这些尖刺所刺成重伤,看上去相当的危险。

正殿前的院子内,一众和尚看到了这种场面,心生恐惧之意,他们也不曾想到了,寺庙中居然会出现如此恐怖的妖物,他们全都躲的远远的,就是怕被牵扯进去。

李怀运知道了自己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被这些触手给吞噬了。

他把心一横,然后怒目而视眼前的这个可怕的肉柱,便将身体内的极目金刚法相给召唤了出来。

原本在空中缓缓降落的他,突然间停住了,一团浓雾从他的身后不断地散开来,在那明亮的月光下,浓雾越来越大,然后不断地盘旋上升。

很快这些浓雾形成了极目金刚的法相,跟这个肉柱相互面对。

“极目金刚!”那个肉柱的脑袋位置,出现了稽智和尚那诧异的面容,那面容上全是青筋,周围是不断晃荡的血红色触手。

“你跟觉明寺的那帮和尚,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带着一股怨气,大声质问道,“使他们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