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运看那人这副样子,直接说道,“这一锭银子是你的了!”
他将银子递上,等到那人想要拿过去的时候,立刻将银子握在手中,神色严肃的说道,“够吗?”
“够,够!”
“那你还想多要几锭银子吗?”
“什么?”那人疑惑的问道,“还能再给几锭银子?”
“是的!”
那人脸色的笑容难以掩饰,“大人还想要知道什么?我必定详细告知!”
“你说的这些相当详细,不过,想拿这几锭银子,还需要帮个忙!”
那人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几锭银子对他们平民来说,可是一大笔钱,立刻问道,“大人,有何事需要帮忙!”
李怀运轻声说道,“我再问你一句,你没有认错那人,”
“小的很肯定,不会认错的人,就是临王府上的护卫!”
“那好,跟我去临王府,帮我将那名罪犯指认出来!”
那人凝眉,以为自己听错了,沉声问道,“去哪里?”
“去临王府中指认凶手!”
听到要前往临王府,那人面色顿时变得惨白,他不曾拿想过尽是帮这忙,陪他去临王府,指认凶手。
他是何身份,而那人又是什么身份,入王府指认凶手?岂不是自寻死路。
就算他是跟着皇帝去,那也不敢如此,这以后必定会来报复。
那人心中不安,沉默不语,此事万万做不得!一介草民在这些王公眼中,如同草芥那般。
李怀运见状,立刻开口道,“如果情况属实,并未有什么纰漏的,请相信我,只需指认凶手便可!”
“大人是在开玩笑吧!”那人眉头紧紧皱起,“我只能告诉大人实情,让我去指认万万不可,我一介平民百姓,胆敢做这事,那几锭银子还请你收着!”
李怀运见对方有明显的不悦,“我可以请皇上保你平安!”
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连那些护卫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皇帝老儿都不曾管过,试问他又能保护我什么,如果不是我穷,这银子我不要也罢,说了反而容易招致杀生之祸。”
他急忙推脱,转身便要离开,要是让人看到他告密,必定会有大麻烦,“我能告知的,就这些了,剩下的请大人自行排查。”
见那人转身要走,李怀运叫住了他,扔了几锭银子过去,“说好的,有线索就给银子,不会赖你!”
那人接过那几锭银子,“大人,提供线索是一锭银子,剩下的事情我办不到!”
他想把那几锭银子扔回去,被李怀运抬手制止,“不用还!我还有事想问。”
那人相当纳闷,“该说的,我都说了!”
李怀运立刻上前,搭在那人的肩膀,小声生活,“这位兄台别急,你不愿意,我自不会勉强!”
那人有些不情愿,“大人,还有什么想问?”
“那些护卫,最后将这对夫妻带至何处,不需要你领着我去,只要告知便可以!”
“这!我真不知道,”那人说话语气有些心虚,被李怀运一眼看出来了。
“不用装了!只是让你提供个线索,不会让有什么事情!”
“大人为何知道这事?”
“他们带着一对夫妻离开,不可能走太远,所以,你应该也会知晓!”
“如大人所料,我是怕出事,跟着走了几条巷子,望大人替我保密。
“那是自然!”
虽得到肯定,可那人依然沉思了许久,这才将后续的情况,告知了李怀运。
说完匆匆转身离开,怕被人看到。
李怀运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便喊来了刘捕头,告知让其派一两人盯着这人,确保有危险能及时知道。
刘捕允诺,低声询问道,“案子有何进展?”
李怀运将情况简单告知。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现场看看,说不定还能从上面,发现什么有利的证据,”
李怀运赞同道,“对,眼下这事情一定要迅速的解决,”
刘捕快让手下在这里维护秩序,自己带了两个手下一起跟着李怀运,前往案发地。
按照那人说的,那间宅子在街道最里处,由于常年闭门,附近的人都以为废弃的屋子,不过,也有人说,夜晚时常能听到里面传来哭喊声。
他们来到宅子所在的地方不远处,那围墙,比周围普通宅子还要高上好几米。
“刘兄,近些日子京都附近的镇上,是否有很多失踪女子案?”
“这....!”刘捕快沉思了片刻,“时有发生吧!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各处的地方人员上报。”
他很快理解了李怀运的意思,小声说道,“你意思是这地方是临王护卫的窝点?那些失踪的女子,极有可能被掳到此地?”
“是的!如果那人说的情况属实的话,这里恐怕就是那帮护卫为非作歹的地方。”
刘捕头贴着墙壁,朝着那里面观望了片刻,“大门紧闭,围墙修葺的很高,宅子里面肯定有人在巡逻。”
他叫来了那两个手下,让他们再去府衙多叫些人出来,将此宅子附近,全部围住。
“如若真是如此,那帮人真是该死,居然做这等为人不齿的事情。”
李怀运沉声,“刘捕快,可再此等候,由我前去一探究竟。”
“行!那公子可要万分小心,这帮人敢在天子脚下做此事,必然已经穷凶极恶了,他们不会顾忌自己性命的。”
“好的!”李怀运话音刚落,便一个纵身,从跳上了墙顶,然后再周围绕了几圈,选择了一处较为隐蔽,又能看到了那宅子中大致情况的顶部。
刘捕快见此伸手,心中大为赞赏,他的身手如此出色!实在是厉害,看来之前在水牢,我选择帮忙,确实是一件很明智的决定,这才是让我在此事,不必冒过多的危险。
就算出事,也能以是误入的方式,撇清关系。
他一想到自己之前的那种决定,让自己有一座相当稳的靠山,不由得面露笑容。
这个宅子中修葺的较为普通,基本上都是一些平房,几处草地上,扔着一些女性服饰,基本上确定了李怀运心中所想。
果然如此!
这间宅子里,关外头,就有七八个全副武装的护卫,他们手上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或是长枪,兵刃显得格外的锋利。
他握紧拳头,启动硬气功,然后纵身一跃,进入了这间宅子内,他踏上草地,那些护卫便以察觉,有人进入院子。
“何人!”其中一人提枪上来,见到起身的李怀运,用那枪头对着他,“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再次?”
“我是来抓你们的人,你们一众掳掠女子,放在此地行淫秽之事,罪恶滔天,实在是罪不容诛,今日,我便将你们抓起,送入官府。”
那人晃动着长枪,“哼!不自量力,居然敢只身前来,还说要送我们去官府。”
“别跟其废话,”另外一人也走了上来,“杀之给那些女人分食,也好让我们省点口粮。”
“好主意!”那人提枪上前,那锋利的枪刃极速戳来,犹如一点寒芒,向着李怀运的心脏刺去。
“枪意刚强,此人已死!这威力,就是连硬气功都能刺穿。”
“可惜了!我还想拿这人来练练手,想不到,被他捷足先登。”
“不急!弄个半死,我们也能练练手的。”
其中一人用手在刀刃上轻轻磨了磨,“好久没有跟人斗一斗了,也不知我的刀有多利!”
只见那枪头猛的刺向了李怀运的心脏,并且以高速旋转的方式,大大提升了刺击的强度。
哐当!枪头停在李怀运的胸口,只撕裂了衣服,他的手抓着枪头,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就这么点水平?”
“硬气功!”那人大惊失色,不可能的,我这威力,就算是硬气功也能轻松刺穿,他想要收回长枪,却被抓着,一动不动。
“可恶,居然有如此强的气力!”
其他人见状,纷纷掏出了自身武器,向着李怀运奔来。
“大家小心了,这家伙恐怕没有容易对付。”
有人拿刀劈下,被李怀运用手腕挡住,当那人随即变换身形,侧身翻过,锋利的刀刃又向着他的腰间砍去,却再次被挡住。
大刀如同砍刀了花岗岩,回震的力量,将其手臂震麻,刀应声落地,
李怀运随即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那人的胸口,顿时让其肋骨断裂几处,并且直接飞向了地面,重重的撞在了树上。
又有几人也上前,并且有着其他兵器,拳套,狼牙棒,还有长戟,但这些武器对于李怀运那硬气功来说,如同挠痒痒,完全没有一战之力。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被李怀运打落在地,然后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李怀运走到一人身旁,“今日被掉在城门的那对夫妻,是你们下的毒手?”
“我劝你好自为之,知道我们是...!”
李怀运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将那人的脸上扇出了五指印,那人嘴角留着鲜血,“不就是临王的人嘛?有什么好知道的,还不是在这里被我打。”
“赶紧回答我,不然,我可没这么好耐心了!”
“你既然知道了,还敢在此造次,不怕日后...!”
李怀运又往那人半张脸上扇了一掌,“你们身位临王的护卫,怎么那么多废话,我只要你们回答是不是。”
那人用愤怒的眼神等着李怀运,浑身在颤抖。
李怀运转到了另一人,想不到那人也是如此嘴硬,他毫不客气的扇了几掌,那人的直接被打的耳穿孔。
“都这么嘴硬,看来那男人受的打,基本上都要在你们是身上来一回了。”
李怀运又来到了其中一人身旁,用那阴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人,“到你了!选择说,还是让我打一顿,让后踩断几根肋骨。”
“是我们!”那人用手挡在面前,他尝试说出来,少收点打。
“不错,挺好的!”李怀运一把扯过那人的头发,然后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手上抓着的头发还带着些许的头皮。
剧烈的疼痛让那人叫了出来,随即一拳砸在了那人的鼻骨上,“痛嘛?你们想想,作为被你们欺凌的那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