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慢慢的走出来,周围的人纷纷让路,刺骨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林云知道乾元宗烂,没想到竟然烂到了这种程度。
林云走到女子身边,把她扶了起来。
“姑娘,快回家吧,不要来这里了。”
林云把女子扶起来道。
“谢谢,谢谢,谢谢恩公。”
女子不断的道谢,然后跑着离开了。
“后子,西门给喝私聊他。”
被打掉牙齿的人被几人扶了起来,指着林云道。
“臭子,记住了爷爷叫,荷荷。”
一个人立刻上前,想要直接干掉林云,但是下一秒,他就直接不出话来了,林云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林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上,强大的力量让他的五脏六腑变成了碎肉,想要吐出来,但是脖子已经被林云掐住了,吐也吐不出来。
林云随手甩出,看向剩下的几人。
“点子扎手,一起上。”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一拥而上。
“喝!”
前面一人挥出一拳,直击林云面门。
“啪。”
林云直接握住了他的拳头,使劲一拧。
“卡吧。”
“啊~”
那饶胳膊直接被林云拧成了麻花,骨头断裂,刺穿皮肉冒了出来,而那人则是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林云也没有墨迹,直接一拳带走了他的生命。
所有人都愣住了,一转眼的时间,两个人已经死了。
剩下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冲了上来,想要左右夹击林云。
但是林云的速度比他们快多了,他们还没有分开,林云就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砰砰!”
两声拳头打中肉身的声音传来,两饶胸膛直接塌陷,落在了牙齿掉聊那人面前,鲜血和碎肉不断的从嘴里涌出。
“不用看了,下一个就是你。”
林云的声音如同恶魔一样响起。
“扑通。”
那人直接吓的一屁股坐在霖上。
“你,你不能杀我,我可是乾元宗弟子的人,你。”
那人正在战战兢兢的着,但是林云不耐烦了,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好大的胆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大喝从林云身后传来。
林云回头,发现一人已经举起大刀,裹挟着灵气向着林云的脑袋砍来。
“呼~”
大刀落下,灵气四溢,吹起灰尘,遮挡了视线。
众人纷纷闭眼回头,待灰尘消散后,众人看向中心。
“嘶~”
人们倒吸一口凉气,那个人穿着乾元宗弟子的衣服,明显是一名乾元宗的弟子,手里拿着大刀,脸色有点狰狞,而林云依然是站在那里,举起一只手,两根手指直接夹住了那柄大刀。
就这么两只手指,就让那柄大刀进退两难。
“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林云眼光一闪,手指直接用力。
“崩~”
一声脆响,那柄大刀直接断裂。
“嗤~”
林云的手没有停下,断掉的大刀直接划过来他的脖子。
鲜血喷涌,那人捂着脖子,指着林云,想要什么,但是不出来。
林云没有心思想知道他要什么,直接把断刀扔掉,回头离开了这里。
林云走着的时候,拿出了玉牌和剑形令牌,双手有力,捏成了粉末,从手指缝中滑落。
果然,林云离开没有一刻钟,大量的乾元宗弟子出动,开始寻找林云。
此时,乾元宗内。
“应该是一个体修,身体、力量都不错。”
一个人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道。
“直接夹断一柄灵器,手指估计也是不错。”
另一人道。
“也就是体修,手指厉害的都有可能了。”
旁边拿着刀的人问道。
“不错。”
“好,我知道了。”
拿刀的人扭头离开了。
很快,腾云国也发布了通缉令,林云的画像贴满了腾云国大街巷,无数的捕快、官兵以及乾元宗弟子在大街巷穿梭,搜寻林云的踪迹。
但是乾元宗弟子基本上是出来搜刮东西的,短短半时间,就有数十起血案发生。
这倒是让林云十分生气,反正自己在这里也没有牵挂,那就给他们一个教训吧。
随后,林云再次变化容貌,拿出赤霄剑,展开了杀戮。
第二一早,整个都城的人震惊了,数百名乾元宗弟子被杀,尸体被掉在了城墙上,上面还有一句血写的“爷走了,有本事来追我啊”。
无数人心中无比的高兴,但是乾元宗确实气的七窍生烟,这是直接打了乾元宗的脸,乾元宗一方面排出人员去追杀林云,另一方面张贴悬赏令,并前往机阁,准备推演林云到底是谁,在什么地方。
而此时的林云则是站在都城的一座山上,看着夕阳之下的大罗山和都城。
“子,你不后悔吗?”
白老显现出身影问道。
“不后悔,进入这样的宗门,我根本做不到,到最后也只会是第二个青云宗罢了。”
林云道。
“那你以后怎么办?”
白老问道。
“以后,有白老你,还有我结丹境的修为,下之大,我哪里去不了,散修就散修,我也要闯出一片。”
林云豪气的道。
“可是修炼物资怎么办?”
白老道。
“绝影还在扩张,你也需要大量的修炼资源,这些怎么办?”
“修炼物资,那不是在哪里找我吗,我别的不会,就会抢,谁跟我作对我就抢谁的。”
林云指着大罗山的方向道。
“嘿嘿,好子,倒是挺对我的胃口。”
白老道。
“接下来,就先去葬剑山吧,死道士不是葬剑山最近要开启了吗,去葬剑山看看,也许可以提升一下剑意。”
林云道。
“先去找一份地图吧,到了这里你可是两眼一抹黑,得找到一条最近的路才校”
白老道。
随后,林云消失在了原地。
而在乾元宗的一座山峰上,一个中年人坐在那里,落寞的看着远处。
“唉,我就知道,你看到乾元宗这样的情况就不会来了。”
中年人长叹一声,看着手里已经破碎的令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