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有个二货说,同阶我无敌(1 / 1)

灾变卡皇 盲候 5236 字 9个月前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灾变卡皇正文卷第二百五十二章有个二货说,同阶我无敌就在宋渔和季寻在庄园里闲逛的时候,宋家的族老们也齐聚一堂,召开了一次内部会议。

“那个叫‘朝阳’还是“季寻”的家伙,调查清楚是什么来历吗?”

“我问过和那人有接触的人,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来的,突然就出现在了波顿镇。后来小渔还被那家伙带着‘失踪’了很多天.之前就我让人调查过,联邦四百多个议员家族,没有一个是这个姓氏的,那些奥兰古贵族也没有”

“也就是说,没什么背景了?”

“嗯!不过据山姆说,那人是个很厉害的卡师,格斗家序列。实力应该在三阶左右。”

“能打什么用?我宋家还缺护卫?一个三阶卡师而已,哪里招不到。我们小渔需要的是一个能给她美满生活和未来的夫婿。”

“可是.”

“没什么可是。完全查不到来历,这本来就很可疑。小渔年纪还小,她不懂。等日后就会明白我们给她安排的才是最好的人生。这事儿我们必须给她做主。这次无论如何,都得把事情定下来。我看罗斯公爵家就是不错的选择”

“.”

宋渔回到了黑金城,这原本对家族的老人们来说,也就几十个小辈中的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蔷薇商会的财报摆在了宋家这些长辈面前,这事情就不简单了。

宋家是矿业发家,但这些年也一直有想在商业上一展拳脚。

但和老牌商会相比,他们的优势并不大。

商业体系大而臃肿,盈利甚微。

然而蔷薇商会的出现,却给这些人打开了一个新的方向。

稍微有点商业头脑的人都能看出,这个还是幼苗的商会拥有巨大潜力。

但凡有宋家庞大的财力资源支持,未来必然会成为一头吸金巨兽。

所以。

宋渔这个会长在他们看来,就越发重要了。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重要情报。

他们知道宋渔在波顿镇附近发现了一条储量极其丰厚的秘银矿藏。

而且好消息是,波顿镇的领主虽然被杀了,但因为之前就已经签订了领地转让协议,且已经在联邦档案局备案。

现在宋渔成了那座机械城唯一合法的拥有者。

也就是说,波顿镇附近方圆几百公里都是她的私有领地。

不说蔷薇商会的价值,仅仅是那条秘银矿脉,宋渔现在都是家族内掌握财富最惊人的族人之一!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宋渔带了一个陌生男子回来。

宋家的庄园很大。

有很多哥特风的尖顶建筑群,还有占地极广的花园。

虽然黑金城里虽然到处都弥漫着煤灰烟气,但庄园里的空气却很清新。

这是花费了大价钱布置的过滤结界。

宋渔这个主人领着季寻在庄园里闲逛。

一路走,这位财阀家小姐也一路介绍着。

“我小时候觉得这花园的草垛太高太高,像是迷宫一样,走进去走是会迷路”

“这天鹅喷泉是不是很丑?哈哈哈,又肥又笨的样子.”

“走,我们去小礼堂,那是我觉得庄园最漂亮的地方。”

“.”

回家的宋渔好像时时刻刻都非常开心,俏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

季寻也觉得逛逛挺好。

很久没有这样悠闲地散步过。

这座庄园确实很漂亮。

拐过一片树林,远远就看到一座有白色屋顶和彩色玻璃的小礼堂。

礼堂外的墙壁上,挂满了花开正艳的蔷薇。

繁茂的绿叶间,一朵朵蔷薇花盛开,粉红、淡紫、洁白,交织在一起。

微风吹拂,蔷薇花轻轻摇曳,轻盈而柔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雅的芬芳。

那满墙的蔷薇,给人一种颜色突然明亮了的视觉感觉。

像是一副绝美的油画。

季寻也不由地多看了一眼。

“很漂亮是吧?”

一旁的宋渔继续介绍道:“这庄园曾经是奥兰王朝一位公爵的府邸,原来有个好听名字,叫“赛菲尔庄园”。赛菲尔就是蔷薇花的意思。”

说着,她的语气略微有些有幽怨:“庄园里原本有多蔷薇花的,花期的时候非常非常好看,空气中总会闻到淡淡的香气.不过大人们说蔷薇不够名贵,这些年就铲掉了不少,种上了一些其他的名贵品种”

季寻听着也觉得可惜。

名贵才好看?

果然是财阀家。

走到小礼堂正面,这才发现外墙上的蔷薇堆积成瀑,一片五彩斑斓的色彩。

走近了,宋渔突然发现了什么,兴奋道:“哇,有人在拍照也~”

季寻早就看到了。

有一对穿着礼服的新人正在以小礼堂为背景拍照。

照相机还是那种硕大的古董。

这比百年后的照相机要古老一点,但也仅仅是体积上。

同样一大坨的拍摄机器,需要摄影助手手动燃烧镁粉补光。

宋渔解释道:“庄园这座小礼堂是黑金城里最漂亮的房子。城里很多交好的家族偶尔都会借用礼堂举办婚礼。”

这时“咔嚓”一声,眼前白光闪过。

宋渔看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眉睫轻轻眨动着俏皮,提议道:“季寻,我们要不要一起拍个照?”

拍照?

季寻听到这话,目光微微一凛。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自己留下了照片,那么百年后的宋渔应该能更容易找到自己。

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

难道是我没拍?

宋渔看着他没说话,以为他没兴趣,神色一黯。

但刚要说走,季寻突然道:“好啊。”

他也想试试,拍下的照片,为什么留不下来。

“嗯嗯嗯!!”

宋渔一听,开心地挽着他的胳膊,两人就走了过去。

摄影师和拍摄的那对新人也认出了这个宋家大小姐。

送上了祝福,两人就站在了镜头前。

背景是尖顶的白色礼堂,墙上有大片的盛开的蔷薇,季寻绅士站立一旁,镜头里的那个姑娘,笑靥如花。

宋渔觉得自己好像梦见过这个场景。

仿佛梦境照进了现实,一时间,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童话般的浪漫气氛中。

可是,为什么梦里看不清楚那张脸呢?

看着挽着的季寻,宋渔挥去了脑子里的一闪而过的疑惑,笑着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白牙。

“咔嚓!”

照完相,相片还得几天后才能拿到。

两人就在庄园里闲逛了起来。

没有了之前生死紧迫,聊的话题也很轻松。

季寻的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相片的问题。

按照现在已经发生的事情来看,自己的名字和相貌应该都是留下来了。

那么为什么当时大侦探罗宾没用这些线索找自己?

他隐隐觉得,这可能和时光法则有关系。

宋渔看着季寻又走神了,突然想到了之前母亲问过的话,问道:“对了季寻,我还没问过你从哪里来呢?”

“.”

季寻听到这话,正好和那期待的目光对上。

他本想觉得现在已经够熟悉了,应该可以说说那个穿越的故事了。

然而就是这念头一起,灵魂仿佛被锤击了一下。

季寻无法描述自己此刻那种想要抓住流沙的感觉。

但!

他确定自己无法说出那句“我来自一百年后”的话来!

仿佛自己只要一开口,就会立刻消失在这本就不属于他的时代。

他心中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不对,是邮票上的时光法则之力!我不属于这个时代,所以我存在会被时光遗忘!因为时光法则,她才忘记了我!

宋渔看他表情有点古怪,又关切道:“怎么了?”

季寻摇摇头,沉吟了一瞬,这才艰难说出一句回应:“我从.很远的地方来。”

宋渔以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灵动的晶眸一转,笑盈盈地反问道:“有多远?让我猜猜.联邦极东的海加尔郡?极南的格林山区?又或者极北的血苔荒原?”

她把联邦最偏远的几个区域都说了来。

“我”

季寻觉得此刻喉咙里仿佛被堵着什么,一些话根本说不出来。

他沉默了几息,换了个思路,这才挤出了一句话:“远到了我这辈子只能来一趟。想再来,都不行了。”

“啊?”

闻言,宋渔那双清澈的大眼晶莹闪烁,看着季寻严肃的表情,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季寻补充一句:“我是邮票送来的。”

明明只有几个字。

但说出这句话,他像是花费了太多力气。

而后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浊气。

宋渔听到邮票,突然就想起了他们的相识,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眨眨眼:“所以,你是魔法变出来的吗?像是童话里的阿拉丁灯神?”

这一想,不就是吗?

自己在信件中许愿,每一次都得到了回复。

然后最后一封信说想见他,一下子就出现在了眼前。

真的很神奇也。

原本宋渔只是开玩笑随口一问。

没想,季寻却认真地点点头:“嗯。”

肯定了这个说法。

看着季寻的严肃表情,宋渔也意识到了什么。

俏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

她像是捧着一盏易碎的漂亮玻璃杯,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季寻先生.那.那你也会像是来的时候那样,突然离开吗?”

季寻用语气很平静地说出了一个字:“会。”

他不想让朋友失望。

但也不会给她的太多无意义的期待。

虽然知道她一定会等自己一百年。

宋渔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好半晌后,才像是回过神来,突然神色一黯,应了一声:“哦。”

原来,他会离开啊。

难怪了总是觉得他有心事的样子。

原来是这个。

宋渔看着他,又满怀期待地问了一句:“不能留下吗?”

对于季寻来说,这个时代和一百年后发现旧大陆的时代相比,太过无趣。

唯一让他觉得有兴趣留下的理由,就是宋渔。

但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季寻直言道:“我留不下来。”

“哦”

宋渔那唯一一点期待也隐没了。

她很聪明,立刻猜到了什么。

她觉得自己应该非常悲伤的,明明.明明自己觉得拥有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的。

可他要走了。

宋渔把脸看向了别处,不敢对视,就怕让人看到她眼里闪烁的晶莹。

清风吹拂在面颊上,那让人轻快的微风,此刻也变得沉重起来。

真想这种漫步,能一直走下去啊。

但这种低落的心绪只停留了一瞬,宋渔转脸看着季寻,又露出了笑容,挽着的手更贴紧了。

留不下来。

不是不愿意留下来呐。

宋渔想到这里,开心的笑了。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季寻很明显感觉到了她气机的波动,但没看明白为什么她的情绪会有这样的变化。

宋渔像是猜到了,没等问,她就很认真地说道:“因为能遇到季寻先生,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姑娘,一点点幸运,就能开心很久。

何况,遇到季寻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大很大的幸运了。

“伱要走之前,一定给我说。我我想和你道别。”

“嗯。”

宋家的晚宴很热闹。

整个黑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受邀而来,还有不少附近几个大城邦的贵族。

上流社会的舞会意义就在于交际和资源交换。

宋家高层这次也有想将“蔷薇商会”推到上流社会视野的打算。

当然,还有宋渔的婚事。

毕竟她是个姑娘。

再多的财富,终究是要托付于人。

老一辈的人,想让宋渔见见那些青年才俊。

季寻原本对这种浪费时间的晚宴完全没兴趣,也知道他出现必然会惹上不少麻烦。

可宋渔想他来。

他就来了。

傍晚七点的时候,庄园门口已经停了一排排奢华的轿车,穿着华丽礼服的贵族老爷夫人们陆续进入庄园。

晚宴在一片隆重而欢乐的气氛中开场。

灯光璀璨的宴会大厅,乐队演奏着轻快的舞曲。

换了一身隆重礼服的宋渔挽着季寻的胳膊,走入了宴会厅。

低胸银纹的精美刺绣长裙,剪裁和款式都无可挑剔,性感已然初显。

季寻看着也觉得眼前一亮,夸了一句:“很漂亮啊。”

宋渔大大方方一笑,很喜欢被他夸的样子,却没说谢谢。

她看着同样一身华丽白色燕尾服的季寻,同样笑盈盈地说道:“季寻先生今晚也超级帅的!又绅士,又有魅力!”

这一说,原本由衷的夸赞变成了浮夸的商业互捧。

两人哈哈一笑。

这一进场,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为来人都知道,今晚的主角是宋渔。

既然是来给宋渔镇场子的,季寻当然气势不能输,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稳步走入。

本就是从死亡中磨砺出来沉稳气场,此刻哪怕被数百道咄咄逼人的审视目光盯着,也全然没有半点怯色。

锋芒毕露。

宋渔仿佛也第一次感觉到了季寻身上的霸道气势,眼底也闪过一抹惊讶,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声:“咦季寻先生真的超帅的!”

说着,她也毫不怯场,自信地挽着季寻的胳膊,就是想把自己的朋友介绍给家人和所有宾客。

璀璨的水晶灯此刻就像是舞台剧的聚光灯,独独照耀在两人身上。

两人踩着红地毯,从容而入。

两人这番入场,看得宋家的老人们一个个脸色难看。

虽然在上流社会,拥抱牵手是很平常的礼仪动作,算不得亲密。

但此刻宋渔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灿烂笑容,却让所有人都看出了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特别是那一个个精心打扮的青年俊杰们,一个个难掩妒火。

但却又忍不住比较一番。

这一比,已然在无形中,就败下阵来。

真要说气质,在场没人能说胜过那个穿着白色西装从容走来的年轻男子。

季寻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宝剑,寒光熠熠,又无比耀眼。

让人看了,就给人一种相形见绌的挫败感。

年轻人们一个个愤愤不平。

宋家长辈也大都脸色不好。

但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却赞叹了一句:“这才是年轻人啊!有这气度,可是非常难得。你们不是说只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卡师吗?”

说着,一旁一个中年人一脸尴尬:“父亲.我们已经调查过了,那个‘季寻’确实没什么背景。”

老爷子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毫不客气道:“呵呵!你们几个年轻的时候要是能有这一半的气度,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窝囊。现在看来,眼光比本事更差!”

“.”

身边几个中年人齐齐表情一尬。

他们也不知道老爷是除了宋渔之外,唯一知道蔷薇商会那些的新奇理念的人。

俩人一进来,宋渔就被她母亲拉着去见那些姑婆长辈了。

暂时分开,季寻对跳舞又没什么兴趣。

一个人就在自助餐台吃起东西来。

他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也没什么新奇的。

这里的人明显都不欢迎他,也没人想来结交。

何况宋渔吸引了几乎所有目光,季寻一个人在角落也自在。

不得不说,财阀家的东西就是好。

但凡能用钱买到的,一定是买最好的!

各种美食,还有特殊功效超凡食物.

这比之前季寻在无罪城参加过的几次宴会都吃的好。

不过没自在多久。

季寻正吃着东西,突然就看着一个老头子领着一个管家,走了过来。

季寻之前进入宴会厅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一遍。

这老头地位很高,来人都去打招呼了的。

没猜错的话,这人就是宋渔的嘴里的那个“爷爷”。

如今宋家的话事人。

季寻不太喜欢这种交际。

但看着老爷子径直走过来,他还是礼节性地招呼了一声:“老先生。”

老头并不像是其他宋家人一样对他这个外来者满是戒备,而很慈祥地笑了:“年轻人不错啊。”

季寻:“老爷子过奖了。”

宋老头:“你就是小渔说的‘朝阳’?”

季寻点点头,不卑不亢:“季寻见过宋老爷子。”

老头继续道:“之前小渔就给我提过你很多次”

“.”

季寻感知到了那股打量的目光。

他知道这老人是来试探自己根底的,但自己的来历确实很复杂,说不清,也不想给宋渔之外的任何人解释。

虽然不太礼貌,但他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开门见山道:“老爷子,抱歉有些失礼。我知道您可能有很多问题,但恕我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无法解释。如果您有问题,我可能会回应两句话:宋渔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对财富也没什么兴趣。”

这两句话已然能回应宋家老一辈几乎所有问题。

如果对方听不懂,又或者继续刁难,那么季寻也没想多说。

“.”

老头一听,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神突然一凛。

这老头非但没觉得失礼,反而爽朗笑道:“爽快!年轻人,我喜欢你的性格!”

他这种人生阅历的人,已然看听明白了这两句话里的一切。

既然想确定的,已经得到了答案。

那么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宋老爷子突然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对胃口了,比任何人都对胃口。

他笑道:“我也知道肯定是小渔那丫头让你来今晚帮她挡剑的。你把那丫头当朋友。相应地,她也把你当很信任的朋友”

季寻不置可否。

老头说话也很直接,再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说道:“那丫头的事情,我会帮她处理。不过今晚,你可能得出面。让一些人知难而退。都是老朋友,开了口,我也不好拒绝。但如果是他们的自己子嗣不争气,那我这张老脸也算有个交代”

季寻一听,果断道:“好!”

既然答应宋渔要来,自然早就有了这打算。

老头这话已经说得很坦率,意思就是:你只管闹腾,只要能成,我帮你收尾。

再好不过。

老头聊了两句就走了。

这在外人看来,聊得似乎并不愉快。

晚宴也正常进行着,该跳舞跳舞,该聊天聊天。

季寻就在自助台吃东西吃的不亦乐乎。

等了许久,宋渔也终于是见过了那一群几十波的亲朋好友,遛了过来。

“啊真是好麻烦啊”

这姑娘一边嘟嚷着,一边就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

看着季寻吃得正开心,她眨了眨眼:“好吃吗?”

季寻点点头:“还不错。”

巨食能把食物很快化成能量,这么多高端食物,他感觉好极了。

这时,一个个柔美的音符在宴会厅飘荡了起来。

又是一曲欢快的舞曲响起。

宋渔却对食物没什么兴趣,那双眼眸看着舞池里的人们,仿佛期待了什么,却没等到。她这才开口了:“季寻先生,你不邀请我跳支舞吗?”

季寻:“好啊。”

宋渔眼里一喜,但嘴里还是幽幽道:“啊你知道吗,舞会跳舞如果是要女方主动邀请舞伴,会很”

会很没面子的。

刚专心吃东西去了,确实忽略了。

没等她说完,季寻已然会意,躬身很绅士行礼,摊手邀请道:“美丽宋渔小姐,我有荣幸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宋渔嘴里的吐槽还没说完,立刻就止住了。

她欣然搭上了纤手,笑盈盈应道:“好呀~”

两人踩着舞曲的鼓点,轻快入场。

这下,仇恨的火力瞬间就拉满了。

季寻拥着宋渔在舞池里欢快地踩着舞步,已然熟悉的两人,对视着,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笑容。

两人也顷刻就成了所有人焦点。

季寻气场全开,大有咄咄逼人的架势。

而宋渔现在本就是站在那里就会发光的绝美年华。

两人凑在一起,给人感觉仿佛整个舞台都是他们的一般。

饶是一些有早有想邀请宋渔跳舞的年轻俊杰,也都自愧不敢开口了。

宋渔也越来越享受,旋转着、轻快跳动着

她那汪汪清泉般的眼眸里倒映着的都是季寻那张优雅帅气的脸庞。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季寻先生,你真的超帅!”

季寻笑道:“今晚说了三次了。”

宋渔多看了几眼:“嗯。就是很帅嘛!”

闻言,季寻也像是客套回敬道:“那渔小姐今晚也非常非常漂亮。”

“谢谢。”

这话一出,耳旁传来了宋渔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哈.”

一下子又变成了商业互捧。

气氛一下子就欢乐了起来。

两支舞跳下来,季寻也明显感觉到嫉妒的目光更多了,扎得自己万箭穿心。

但同时,也微弱了。

有得比,才会妒火中烧;

如果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对手,仅仅是看着就知道败了,又如何敢开口?

那些贵族少爷们,除了家世,没有任何底气觉得他们能胜过那个今晚最引人瞩目的男人。

仅仅是看着,就已经挫败了他们所有的勇气。

季寻觉得要是就这样解决了麻烦,也挺好。

然而就这时候,他捕捉到了一些并没有掩饰的交谈。

宴会厅的角落里,一个金发青年看着舞池里的季寻和宋渔,表情已然满是愤恨。

作为罗斯公爵家的继承人,他娶一个商人的女儿已经是给宋家莫大面子了。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都要和自己订婚了,还和的男人勾勾搭搭?

想到这里,何奥满腔怒火,朝着身边一个穿着武道服的背剑少年问道:“你有没有把握?据说那家伙杀过一个三阶卡师。格斗技巧很强。好像和你一样,是气功师。”

那背剑少年自顾自地吃着东西,毫不在意道:“哼气功师?其他的人在我宫家面前,也配叫气功师?放心好了。同阶之内,我无敌。”

何奥:“那就好。到时候,即便杀不了,也把人给我废了!”

“.”

“敌意感知又有长进了啊.”

季寻听到了这些话。

但全然不在意。

纨绔嘛,嚣张一点也正常。

而且同龄人之中,季寻可没觉得任何人是威胁。

反而他饶有兴致地练习着对气的感知熟练度。

不过听着后面几句,这话也太大了点吧。

呵呵,还同阶无敌?

季寻之前还在疑惑什么人能这么狂,有资格说出这么狂的话。

但转眼看着眼前那个背着大剑的少年,突然就转念了。

嗯.他有资格。

不过,不是这个时候。

一曲舞毕,眼前那个背剑少年像是愣头青一样走了出来,指着季寻的鼻子,道:“喂,我要和你角斗!”

上流社会,决斗是非常常见,解决纠纷的手段。

特别是为了爱情。

不过眼前这二货一样的家伙,却不是。

季寻看着这背剑少年,表情微微古怪。

这个年纪能入三阶,还能“咒力化罡”,确实非常强,天赋也算一等一了。

而看着他背后那门板一样的大剑,季寻表情更古怪了,心道:“无用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