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李东方和南夏国在电话里协商好,尽快找个靠谱的男人,送到草包秀身边。供她享用——为此,南夏国还亲自给草包秀做工作。理由很简单:“豆豆在李东方身边。你不能那样做。但你可以把最宝贵的东西,交给南家为你挑选的男人。”她在打完电话后,李东方还问她是不是同意南夏国的建议时,她说非常同意。那么。现在大大的草包秀,在玩什么鬼?是谁给她的胆子,敢勒令女屠夫速速滚粗,别影响她和李东方,做她最想做的事。我东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草包秀。脑子虽然短路,但眼珠子却很管用。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咋说呢?草包秀这就是在,挑唆守法良民犯罪啊。李东方终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低声冷喝:“谁的手,给我拿开。”是谁的手,蒙住了我东哥那双善于发现,并欣赏美的眼睛?肯定是女屠夫的。她竟然剥夺了,我东哥欣赏美的权力。该死——可泪儿却觉得,该死的人,是草包秀。于是几分钟后——草包秀被浴巾,还有一条毛毯包成了,只露出脑袋的大粽子。大粽子还是被尼龙绳,死死绑紧。不愧是杀猪的女屠夫!不但随身携带,能敲昏猪的钢管,还随身携带能捆猪的尼龙绳。把草包秀弄成这样子后,泪儿怒气还没消散。又抬起李东方那双,还没洗澡的臭脚,拽下了那双香味肆意的袜子,堵在了草包秀的嘴里。好了。世界安静。再也没有不要脸的女人,光着屁股在那儿搔首弄姿的,来挑唆泪儿的干爸犯罪了。“干爸,你继续工作。”泪儿再次坐在李东方身边,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后,把他恋恋不舍看向草包秀的脑袋,推了过去。“就知道追着老子干活,给你们赚钱花。一点都不知道体谅我的辛苦,让我适当的放松下。”李东方骂骂咧咧的,继续干活。一间客房,三个人。一个坐着,在奋笔疾书。一个半躺着,倚在他身上睡眼惺忪的样子。还有一个被包成粽子样的,在地上蛆那样的来回扭,试图挣开束缚。多么和谐的一幕啊——晚上十点半。感觉头昏脑胀,关键是肚子,还叽哩咕噜乱叫唤的李东方,丢开了笔:“泪儿,去酒店要个夜宵。”对于李东方的任何要求,泪儿都是无条件的服从。等她出门后,李东方才把那双臭袜子,从草包秀的嘴里拽了出来。唉。这可是品牌袜子,是白狐为讨好小祖宗,特意从专卖店买来的。现在却满是口水——这双袜子,算是浪费了!李东方看着不住呸呸呸的南秀国,站起来高举起双拳,伸了个舒服的懒腰。随即猛地抬脚——重重踢在了南秀国的肚子上。啊!毫无任何防备的南秀国,疼的惨叫了声。李东方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木然。正要大叫什么的南秀国,立即闭嘴。李东方这才语气温和的说:“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做?实话实说,要不然明天的零号,没有了。”南秀国的眼里,立即浮上了惊恐之色。她低声:“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谁,能给我想要的安全感。能成为我,黑暗中的那盏指路明灯了。在我看来,南家为我挑选的男人,和按照黑袍的意思,去陪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她说的很在理。“我之所以答应大哥,是欺骗他。我真的不想,他再为我的事担心了。”南秀国说到这儿,重重的吸了下鼻子。声音里带有了哭腔:“李东方,只有你能给我勇气。能让我在以后的黑暗中,能因被我认为的最强大,也最可怕的男人拥有过,而勇敢的接受那些凌辱。”“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对不起豆豆的。”“可我再也找不到,能让我深陷黑暗中时,还能勇敢面对凌辱现实的办法了。”“大哥还告诉我,黑袍就是故意安排我,成为你的女人。”“然后再把你的女人,丢给别的男人去肆意践踏,借此来羞辱你。”“就凭黑袍的阴险狡诈,他能想不到,你会找个男人来代替你,避免以后遭受羞辱?”“我对他来说,压根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他只要给我停药一天,我就把你和大哥协商出的好办法,全部如实告诉他的!”“黑袍如果知道,我从没和你一起过。”“李东方——”南秀国抬起头,看着李东方:“他会怎么折磨我?你和大哥,有没有想过?”李东方嘴巴动了动,无话可说。他和南夏国俩人,可谓是绝对的高智商了。但就是因为站在“南秀国并没有中毒”的角度上,从而忽略了黑袍,肯定会逼问南秀国,究竟有没有和他在一起的事。但被他讥讽为没脑子的南秀国,却想到了!“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帮你避免,黑袍对外大肆宣扬,把你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玩的事。”南秀国轻声说:“我只知道,在我深陷黑暗中之前,我必须得把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你。”李东方走进了洗手间内。再出来时,手里已经抱来了南秀国的衣服。他了蹲下来。帮南秀国解开身上的尼龙绳:“如果我对天发誓,我绝不会让你被黑袍,从我身边调走。我会在最短时间内,帮你把零号解开。而且我会尽量的找出黑袍是谁,并帮你出这口恶气。你能不能以后,都乖乖听我的话?”南秀国今晚的搞事情,算是让李东方明白了。就算他的计划再精妙——在南秀国没有挣开思想(零号)的枷锁时,也会出现纰漏的。这个纰漏,就是他忽略了南秀国,对未来那无法形容的恐惧!李东方必须得给她吃个定心丸,让她坚信他能把她再次,从绝望的恐惧中,解救出来。南秀国呆呆的看着他。李东方想了想,左手三指朝天。“我李东方对天发誓,绝不会让南秀国,再次落进黑袍的魔掌。”“会在最短时间内,帮她解开零号的毒。”“并早晚找出黑袍,帮她出这口恶气。”“如果我违背誓言——”李东方看着南秀国,无比认真的样子:“就让我身中零号,永远被黑袍所控制。”南秀国看着他,还是没说话。只是她的嘴唇,在剧烈的颤抖。那双满是哀伤的眸子里,也逐渐的发亮。唉。草包就是草包,就是这样好骗。世上本无零号,又怎么能控制我东哥?李东方抬手,轻轻拍了下草包的屁股,示意她赶紧穿上衣服。他走进了洗手间内。酒店的二楼餐饮部。泪儿刚点好餐饮,那部手机就嘟嘟的响了起来。黑袍来电!“你是谁?”泪儿快步走进楼道内,声音有些紧张的问道。有个沙哑,古怪,威严,冷漠的男人声音:“上帝,是女人。”“上帝其实是你东方爸爸。”泪儿暗骂了句,连忙问:“你有什么吩咐吗?”黑袍缓缓的说:“今晚,你要成为李东方的女人。”好呀好呀——泪儿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欢呼压下去,喃喃的问:“为什么?我妹南豆。”“我不管什么南豆、北豆的。”黑袍打断泪儿的话:“今晚,你必须得成为李东方的女人!而且,你还要给我证据。”证据?啥证据?难道还要邀请你来现场观看?泪儿暗中哔哔——黑袍索要南秀国,成为李东方的女人的证据,当然不是受邀前来观看。他给南秀国准备了一部相机。就在楼下停车场内。他要求南秀国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拍摄,她成为李东方的女人。然后再把胶卷,放在他指定的地点。如果南秀国不能为他提供证据——后果自负!通话结束。“黑袍逼着草包秀这样做,难道是起了疑心?还是他迫不及待的,要利用她来报复干爸了?”泪儿拿着手机,倚在二楼拐角处的窗户上,悄悄向外看去。外面车水马龙,一切正常。李东方从洗手间内走出来时,草包秀已经穿戴整齐。李东方被逼发誓过后,草包秀的精神面貌,明显的不一样了。以更懂得伺候人了——“难道她就是个属破车子的,欠敲打?”看着单膝跪地,殷勤给自己捶腿的南秀国,李东方下意识的这样想。门开了。泪儿推着餐车走了进来。看到南秀国已经恢复自由后,她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干爸从来都是个善良的人不是?她只是趁南秀国摆夜宵时,对李东方使了个眼色,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片刻后。李东方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前,问:“怎么了?”泪儿递给了他一个盒子。笑道:“干爸,今晚你得和南秀国当演员,上演一出爱情片了。请问,我能当导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