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点点头:“估计气儿还没消,你也别怪她,雪儿从小内向,孤冷,她对你的爱已经渗透到骨髓里了,看到你搞那些娘们儿,肯定会生气的。”王术摆摆手:“我当然知道这些,关键是我他么被坑的啊,是郑国建那个老小子把我坑了。”夏雪嫣然一笑,但是笑容很快就凝固了,目光看着车前窗玻璃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悠悠念道:“身在异乡忆旧游,菲菲凄草上坟头,慈母音容貌犹在,泪水双流伴落愁。”王术摸摸鼻子:“这好像是我写的,你竟然还记得。”夏雪轻轻的嗯了一声:“这首诗,我会记一辈子的,它代表着我对母亲的思念,也代表着我们的相识。王术,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王术摇摇头:“没有。”夏雪娇哼了一声:“看来你是没把我放在心上啊,我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王术苦笑道:“你怎么会这么说?”夏雪把螓首靠在了王术肩膀上:“既然这首诗是用来祭奠我母亲的,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我的母亲还在?”王术伸手揽住夏雪的香肩:“每个人都有心中的秘密。你知道秘密的另一个意思是什么吗?大多数秘密是心中的痛,是伤疤,揭开秘密,就等于揭开心中的痛,揭开陈旧的伤疤。我不想揭开你心中的伤疤,想等它成熟之后,自然脱落……”“小术,现在它成熟了!”王术还没说完,一股热浪扑来,把他压在了座位上。……娇喘的声音回荡。越野车正在以极为微弱的幅度晃动,看上去有点像传说中那种运动。王术快疯了,一个小时了还没有成功。夏雪的身体简直要命,根本不能碰,一碰就抽筋。两人足足测试了一个小时,最终王术放弃了,看着斜倚在后排座上,浑身面条一样,脸色惨白的夏雪说道:“算了吧。”夏雪坚强的说道:“不,我一定要成功。”成功你妹啊!王术又想拿脑袋撞墙,那个男人受得了啊,一个小时了,一直绷着弦,再蹦下去非断了不可,郁闷道:“雪儿,我估计你这是病,等我了却你的心事后,病自然就好了。”就在刚才,夏雪给王术讲了一个故事,又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夏雪原来不是清源镇人,更不是清源村这家姓夏的亲生骨肉,她属于一个大家族,非常大的家族,江南姑苏慕容家。夏雪应该叫慕容雪,父亲是族长,生性好色,娶了夏雪的母亲之后,不断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后竟然把外面的女人带到了家里,结果引狼入室。那个女人竟然和夏雪的叔叔勾搭成奸,妄图谋夺夏雪家的产业,并且用阴谋诡计陷害夏雪的母亲。他们找了一个男人,把夏雪的母亲灌醉之后,和那个男人扔到了一个房间,然后把夏雪的父亲引来。夏雪的父亲看到这个情况后立刻震怒,要和夏雪的母亲离婚,和外面那个女人结婚。夏雪那时候才六岁,却胆大包天,在那个女人睡觉之后,拎着一把剪刀进了那个女人的房间,用剪刀狠狠捅进了那个女人的喉咙。但毕竟才六岁,力气太小,把那个女人的脖子划了一道口子,并没有杀死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醒来之后把夏雪毒打了一顿,然后用夏雪威胁夏雪的妈妈,把夏雪的妈妈绑架到一个房间百般凌辱,差点折磨死。最后一个下人看不下去了,偷偷把夏雪和夏雪的妈妈放了出来。结果那个下人被那个女人活活的打死了,夏雪的妈妈拖着重伤的身体带着夏雪逃了出来。不敢白天走路,怕被抓回去,也不敢去看病,最终夏雪的妈妈因为重伤去世。就在死的那一天晚上,来到了清源镇,因为饥饿,带着夏雪去清源镇老夏家的地里偷菜,最后伤势沉重,死在了老夏家的地里。一直到早上老夏去地里摘菜才发现这一对可怜的母女,可惜夏雪的妈妈已经死了,把夏雪的母亲安葬之后,把夏雪收养了起来。夏雪感恩,改姓夏,而且非常孝顺,懂事,老夏也很亲夏雪,花钱让夏雪读书,让夏雪出人头地。夏雪工作之后,经常往家里寄钱,夏家那一座庄园,几乎都是用夏雪的钱盖起来的。还有夏雪两个哥哥和三个弟弟结婚的钱,几乎都是由夏雪出的。因此,夏雪的哥哥和弟弟明明知道夏雪不是亲的,但还是非常爱护夏雪。但是他们那些老婆却没把夏雪当回事,所以才敢五个人殴打夏雪,如果夏雪是亲闺女,吓死她们都不敢。也是因为这个,夏雪觉得自己理亏,所以没有还手。当时,在那个女人侮辱夏雪母亲的时候,夏雪就在身旁,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用人间最残酷的各种方法凌辱自己的母亲。在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从此落下了一个病根,身体神秘部位非常敏感,一旦受到碰触,就会剧烈颤抖甚至抽筋,如果连续碰触,就会晕厥,消耗大量的体力。所以,夏雪在和王术折腾了一小时后,身体已经彻底崩溃了,伤心欲绝。以前她想单身,是受到父亲的影响,觉得天下没有好男人,从心里讲并不是真正的单身主义。自从遇到王术之后,就沦陷了。现在自己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身体偏偏出现这种情况,真的是悲愤欲绝,哭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死了算了。”王术把夏雪搂在怀里,慢慢的把夏雪的衣服披上:“别耍孩子脾气,你一定能行的。这不是什么大病,主要是心理作用,只要你克服心里障碍,一切会好起来的。”夏雪郁闷道:“怎么克服?”王术沉思道:“一种是药物,但是药三分毒,我不建议,还有一种最原始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你不是不能碰吗?你就锻炼,经常去碰,刚开始不要激动,不要过分,慢慢加强力度,很快就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