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正盯着天空发呆，忽然，耳边响起落水声。

司衍立马收回目光看向水中。

当看清水中的场景时，司衍直接愣住了。

这……

好好的人，怎么就变出了一条尾巴？

姜栩摆动着鱼尾，在泳池里穿梭。

一个来回后，姜栩靠在了泳池边上。

姜栩趴在泳池边上，仰头看着站在泳池边的司衍，“阿衍，一起游泳吗？”

司衍盯着姜栩的尾巴，不语。

好几秒后，司衍默默蹲下身子，“那尾巴……真的？”

姜栩点头。

司衍：“……”

沉默期间，司衍忽然想起姜栩几天前与他说过她是人鱼的话。

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姜栩编的瞎话，毕竟，姜栩最喜欢干已读乱回这事儿了。

没想到，那么离谱的解释，居然是真的。

“给你摸摸？”姜栩说着，双手搭泳池边，一下子跳起来，坐在了泳池边。

而后，一甩鱼尾，侧坐在了司衍身前。

闪着粼粼光点的鱼尾从水中脱离的时候，携带着好多水，全浇岸边了，还有不少泼洒在了司衍身上。

但是，司衍没空关心身上的水，而是定定地看着姜栩的鱼尾，眸中写满了惊艳。

“阿衍，要摸摸吗？”

司衍还没从看到整条鱼尾的惊艳中回神，姜栩便攀上了司衍的脖子。

司衍回神了，将目光从鱼尾上移开，与姜栩对视，眸底满是灼热。

姜栩抱着司衍的脖子，瞧着司衍，与他认真商量道：“我给你摸鱼尾，你给我摸腹肌，好不好？”

司衍：“……”

见司衍不说话，姜栩有些不开心，“阿衍？”

“好。”司衍说着，一手穿过姜栩腋下，一手穿过鱼尾之下，将姜栩打横抱了起来。

还未等姜栩反应过来，司衍便带着姜栩跳进了泳池里。

入水后，姜栩一手圈着司衍脖子，一手钻进了他的衣襟中。

不多时，姜栩将下巴抵在司衍肩头，低声念道：“我们上岸吧。”

“没够。”司衍的手，还在姜栩鱼尾上流连。

姜栩：“水里触感不好。”

司衍：“……”

不用问，司衍也知道，姜栩说的是腹肌触感。

默了好几秒后，司衍轻声问道：“你是人鱼，没有水，不要紧吗？”

姜栩闻言，低声嘟哝道：“又不是一直需要水。”

于是，司衍带着姜栩上岸了。

姜栩本以为，给司衍摸鱼尾后，自己就能多摸摸腹肌了。

没想到，先受不了的是她。

上岸没多久，姜栩的鱼尾就幻化成了双腿。

入手的触感发生变化，司衍吓了一跳，而后，立马拿起一旁的浴巾盖姜栩身上了。

姜栩趴司衍肩头，闷声道：“不给摸了，难受。”

司衍轻轻啧了一声，“你天天摸我腹肌，我就不难受？”

“哦。”姜栩轻轻哦了一声，落在司衍腹肌上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司衍伸手摁住。

姜栩看向司衍，眸底尽是迷离之色，开始控诉司衍，“今天才摸了一小会儿。”

司衍微笑，“我也才摸了一小会儿。”

姜栩：“……”

司衍同学，你变了。

与司衍对视了许久，最后，姜栩还是重新变出了鱼尾，但依旧没有坚持太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