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灵的问话出来后，姜栩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端着下巴走了许久的神。

“栩栩？”

直到路青灵开口唤了姜栩一声，姜栩才回过神，再次看向路青灵，反问了一句，“那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虽然没了关于灵魂碎片的记忆和感情，但是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和那些灵魂碎片在一起过的。

应该是喜欢才会在一起的吧。

她只知道那是种感受，实在描述不出来。

听着姜栩反问，路青灵眼睛稍稍瞪大了几分，瞧着姜栩道：“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

姜栩：“你先前还对虞卿离说要以身相许，所以我随便问问。”

路青灵：“……”

被姜栩这么一提醒，死去的记忆忽然创了路青灵一下，路青灵陷入了沉默，许久后才干巴巴地道了一句，“那都是因为年少轻狂不懂事。”

比起虞卿离，大师兄平易近人多了。

美人虽美，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还是平易近人的师兄好。

之后的几天，姜栩依旧不理会虞卿离。

虞卿离去莫如归那儿堵过几次人，但都没有堵到，问过莫如归之后，虞卿离才知道姜栩已经好几天没有去过莫如归那儿了。

虞卿离也好几天没见着人了，得知莫如归也好几天没见过姜栩后，虞卿离担心姜栩，所以第一时间去寝殿找了姜栩。

彼时，姜栩正在院子里炼丹。

虞卿离的脚步刚迈进院子里，便瞧见了正在炼丹的姜栩。

虞卿离脚步顿了顿，在门口站了好几秒才抬步走向姜栩。

姜栩正认真炼丹，没空搭理虞卿离，虞卿离也知道这时候不适合打扰姜栩，所以没有开口，就站在一旁看着。

虞卿离走进来的时候，姜栩炼丹刚炼到一半，待这一炉子丹药彻底炼成，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

因为炼制的丹药是八阶丹药，有些费力，姜栩炼完丹药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布上细汗了。

见姜栩停下，虞卿离立马走了过去，瞧见她额头上的细汗，虞卿离掏出一张帕子，给姜栩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只是，帕子刚刚碰到姜栩的额头，便被姜栩躲开了。

虞卿离见此，伸出去的手顿了顿，直接顿在了半空中，瞧着姜栩。

姜栩远离虞卿离，捏着袖子，在自己额头上随意地擦了一把，而后瞧着虞卿离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教我的是。”

虞卿离：“……”

伸出去的手依旧顿在半空中，因为姜栩的话又愣了那么两秒。

心头涌上一丝不适，不过他也觉得姜栩说得在理，于是也没再给姜栩擦额头上的汗水，只是把手中的帕子递给了姜栩，“那你自己来。”

姜栩：“……”

狗东西。

说不擦还真不擦？

姜栩在心里暗骂虞卿离，并没有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帕子，只是道了一句，“不用，我们神兽没那么多规矩。”

说完，又捏着袖子在额头上擦了擦细汗，而后转身向着丹炉去了。

虞卿离还保持着伸手递帕子的动作，直到姜栩离开，虞卿离也没有收回手，只是站在原地，瞧着姜栩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