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只觉得哭笑不得,说道:“娘子不必管它是什么镜。反正这就是用来梳妆打扮的就对了!来来来,收起来,省得被人看见了!”
“哦!”小姑娘见此,急忙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似乎也有点爱不释手,又拿布匹包裹了起来。
接着,几个人继续吃饭。
当吃饱回到房俊之后,晋阳才再次小心翼翼的拿出镜子看了看,当看到镜子里面出现一个肤白如雪,美如天仙般的面孔的时候,微微一滞。
似乎变得极为高兴。
于是便拿出了绳子,解开了自己的秀发,想要对着镜子重新扎一个头发。
房俊看着,不由乐了,走过去把她的秀发搂起来,笑道:“娘子我帮你梳头吧!”
晋阳顿时笑道:“这个看起来很好用。真的可以用来扎头发,比铜镜好用多了!”
“那当然!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房俊笑着说道:“娘子你看看,这东西清澈无比,我觉得跟那杯子差不多!”
“那杯子?”小姑娘怔了怔,笑道:“待会儿喝喝水!”
“嗯!喝喝水!”房俊笑道。
这姑娘拥有了那玻璃杯之后,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只有没人的时候才拿出来看一看,已经被她当做了宝贝。
特别是有月光的时候,她往往会取出来倒下一杯水,看着水在杯子中折射出美丽的光芒。
有时候还让他多喝几口。
扎完头发,喝完水,小姑娘更加开心了,躺在床上抱住他,嘿嘿笑了几声,俏脸有些红彤。
“夫君……”
“嗯?”房俊诧异。
“嘿嘿!”她笑道。
房俊看了她一眼,顿时乐了,促狭笑道:“要不,咱们又试一试?”
“呃……”晋阳瞬间俏脸一红,然后也不敢点头,只是哈地一声,掩着唇瓣笑了起来。
大眼眸中闪烁着浓浓的娇羞。
这个时候,一般都比较完美,试过了那么多次,两人都已经比较熟练,知道应该做什么。
只不过这姑娘有时候还是觉得惊骇罢了。
每一次她眼中都会冒出一丝难以置信,特别是当房俊稍微有一些动作,她便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还把头偏向另外一边,大眼眸骨碌的转动着,不敢与房俊对视。
房俊有时候见到她如此,也觉得有趣之极。
今天同样完美,房俊一下子把她身上的衣裳褪去。
如果有什么可以形容的话,那便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比较有趣。
大唐时报陆陆续续在做,由于时讯局那边招募的秀才已经到位,所以时报缩短到了三天一板。
现在那些人业务还没有熟练,所以无法做的更加快,等熟练了,估计就能做到每天出一版。
价格也陆陆续续被压下来,从十文钱张降低到了五分钱一张,内容更加丰富,推出的时间更加及时。
毫无疑问,这又在大唐掀起了一阵时报狂潮,很多人都在说房俊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大唐时报的价格开始下降之后,销售量自然变得更加多了,从每天三千份涨到了每天一万份,然后又涨到了三万份。
房俊已经明达堂的人联系一些酒楼,打算以后放置在酒楼中销售,这样销售额度还会继续暴涨。
虽然说是一张报纸赚不了多少钱,五文钱大概只能赚一文左右,但是随着数量提升起来,依旧能够让明达堂和房俊赚的盆满钵满。
现在还没有推广到神都洛阳那边,若是推广到神都洛阳和其他城市,估计销售量会更加多。
如今大唐时报之所以没有继续推广,就是因为产量不够,此时需要先满足长安,然后再提供给其他城市。
反正计划已经开始做了,慢慢的推广下去就是了,当讯局开始走向正规,房俊便可以放权让时讯局的秀才去处理,他就不用继续挑选稿子了,每天看一看就可以了。
当然,当大唐时报开始降价,弹劾房俊的奏折也逐渐变多。
如今在凤来楼中的士子都分成了两派,各自都在讨论这大唐时报对于大唐的益处和害处。
房俊也去听了一下,那些士子说不出什么花样来,无非就是一些士族子弟比较担心罢了。
这也没有办法,房俊已经打算做下去,接下来,估计会闹得更加激烈,也更加严重。
处理完大唐时报,房俊又得去南书房上课。
那些皇子还在等着。
最近要讲的东西不多,房俊也懒得说儒学,就是跟他们讲一讲三国,讲一讲大秦或者讲一讲汉朝的一些东西。
当他开始认真之后,课堂上讲的也比较有趣,原本那些皇子对于房俊还有点不屑一顾,但是随着一些故事讲起来,不少人都竖起了耳朵听。
特别是对于三国的故事,那些人都比较在意,每一次讲都聚集了不少人,甚至有一些年龄比较低的公主从南书房那边跑了过来。
房俊有些诧异,于是问了一下晋阳,结果晋阳笑着说道:“她们都是听说夫君在讲三国,所以都跑过去听的!哈,还有那逍遥游,夫君你怎么能讲逍遥游?”
“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一个秘制,一个微辣?”房俊诧异。
晋阳笑道:“对啊对啊!夫君怎么能如此说?逍遥游乃是圣人之作呢!昨天夫君在南书房如此说,都被传出去了!”
房俊乐了,哈哈笑道:“圣人之作又如何?该说的就得说啊。咱们不能那么死板!话说,是谁传出去了?”
“乃是六皇兄和八皇兄!”晋阳笑道:“现在恐怕已经传到了国子监那边,孔祭酒估计都听说了!”
孔祭酒,自然就是孔颖达,国子监祭酒。
房俊笑道:“不管他们!反正我就是这样教,爱听不听!”
“夫君,昨天是不是有士子找夫君麻烦了?”晋阳问道。
房俊笑道:“找了!不过被我堵回去了!”
“那《师说》是怎么回事?”小姑娘看着他问道,满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