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把小姑娘亲的娇喘吁吁,满脸通红,那水汪汪的大眼眸羞答答的,仿佛可以溢出水来一般。
考虑到她哮喘,所以房俊并没有亲的太重,只不过碰到了之后,就没有停下来了。
当松开她,小姑娘浑身无力,糯软软的躺在了他怀中,还羞人答答的刮了他一眼,只觉得无比羞怩。
房俊不由笑了,又在她嘴边亲了一口才笑道:“娘子刚刚要说什么?”
晋阳一愣,“没,没什么呢!”
小荷的事,暂时不用着急,等过几日再说。
“没有什么就好!”房俊伸手爱不释手的捏了捏她的俏脸,抬头看着远方的几只狍子在吃东西,不由笑道:“你刚刚喂了它们东西吃?”
晋阳点了点头:“嗯!吃糖画!它们吃的好开心呢!两只小的也开心。它们不吃那个了!”
“哦?吃那个?”房俊促狭的看着她。
晋阳瞬间满脸羞红,微微刮了他一眼,然后害羞的拉长声音:“夫君啊……还有晋阳呢!”
房俊一愣,顿时看着她。
“夫君若是想要做什么,那么可以跟晋阳说!而晋阳也可以跟父皇说!若是夫君真的想要做很大很大的事情……那也有晋阳呢!”小姑娘说道,水汪汪的看着他。
房俊乐了:“娘子,这个事情……”
“可能确实很难。一般刚开始都是很难的!”
小姑娘歪了歪头螓首,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但是夫君还有晋阳啊!别人做不得,做不了的事情,夫君都可以做。得罪人也没有什么,那些人不敢做事!夫君想要开民智……那肯定是极好极好的。只不过晋阳不懂这些,晋阳只知道,夫君胸中自有丘壑,想要笔摇五岳,诗凌沧州。只要夫君认真做,那么……汉水也是有可能西北流的!”
房俊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觉得感动无比,这姑娘也太可爱了吧?她还真的当真了?
想了想,房俊笑道:“娘子,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若是真的做起来,那就是惊天动地的!”
“晋阳也不懂!夫君说惊天动地,那肯定是惊天动地!”小姑娘认真的点了点头,大眼眸亮晶晶的:“夫君若是有什么话,也可以跟晋阳说的!”
房俊不由觉得好笑,“好吧!其实夫君可以跟你说一些!娘子可是知道,为何我们跳起来,总会掉落在地上?”
晋阳一愣:“啊?”
房俊乐了,哭笑不得的说道:“好吧!这事情太搞了。咱们就先不说了!娘子,咱们先回去喝药!”
“夫君你……”
“不是什么大事!”房俊摆摆手打断她笑道:“看把你吓的!若是有事情夫君会说的。慢慢来吧!咱们也不着急!”
“好吧!那么夫君若是有事情,一定要跟晋阳说!”小姑娘鼓了鼓嘴巴。
“知道了!”
把小姑娘抱起来,正打算往回走,然而这时,看到几个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晋王殿下驾到!”
一个太监喊了一声。
晋阳不由吃了一惊,急忙下来:“稚奴皇兄来了!”
房俊看了一眼,不是李治还有谁?
只见他旁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公主襦裙,扎着小辫子,非常可爱。
“晋阳皇姐,新城来看你了!”那小女孩一看到晋阳,便开口笑着喊道,粉妆玉琢,煞是可爱。
晋阳一看,顿时大喜:“皇妹也来了!快来快来!”
小女孩应该是新城公主,也就是李世民与文德皇后最小的女儿,今年才八岁,是李世民的最小嫡女,跟晋阳、李治、李承乾同父同母。
只听到小公主笑嘻嘻的说道:“皇姐,我要吃那糖葫芦,还要吃那糖画!父皇在宫中都不给新城吃!今天新城好不容易才出宫来呢!”
晋阳闻言不由笑道:“都有都有。不过不能吃太多,夫君?”
房俊笑道:“叫小荷拿过来吧!在厨房里面有!”
“好!”
晋阳喊了小荷一声,然后对着李治施了一礼:“晋阳见过皇兄!”
李治点了点头:“听父皇说皇妹已经好了许多。今日特地前来一看,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皇妹?”
“没有没有!皇兄,如今太子皇兄如何了?”晋阳有些担忧问道。
李治脸色一滞,急忙摇摇头:“父皇不给稚奴过去看。想来这些时日太子皇兄不好过。等过几日父皇应允了,稚奴再过去看看!”
“哦!”晋阳闻言蹙了蹙黛眉,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兴奋说道:“对了皇兄,夫君前几日写了一首诗你听说过没?可厉害了!”
李治顿时看了房俊一眼,笑道:“早就听说了。传的沸沸扬扬,甚是吓人!只不过父皇说最后一句并不是很好!”
“哦?父皇也说了?”晋阳一愣。
李治点了点头:“父皇说,这个房遗爱有才是有才,但是心高气傲,太过狂妄,难成大事!特别是最后一句,明显乃是纨绔子弟,纵情声色,恣意享乐,不可取也!”
晋阳顿时脸色一滞。
李治继续笑道:“只不过稚奴觉得,房常侍此诗确实极佳!”
“父皇怎么能如此说?”晋阳蹙起黛眉。
李治笑着说道:“父皇还说了不少,只不过此时稚奴就不转述了,皇妹若是有空,回去问一问父皇便是!”
晋阳顿时回头看着房俊,一脸担忧,好似遇到了什么灾难一般。
房俊被她这个表情逗乐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陛下如此评价那也很正常!娘子,我跟晋王聚一聚如何?看来晋王殿下有要事要商谈!”
晋阳看着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皇兄你想跟夫君商谈吧!我带新城去玩!”
“好!”
李治也点了点头,等晋阳与新城离开之后,才回头看了房俊一眼,说道:“皇妹比在宫中开心了许多,气色也好了不少。这段时日,多亏房常侍了!”
“那是我娘子,肯定会好!”房俊说道,看了他一眼:“晋王殿下似乎遇到了一些糟心事!似乎还不能与陛下商谈,也不能跟晋阳说。此事……跟太子殿下有关?”
李治脸色一滞,急忙说道:“房常侍果然厉害!此事多少有些关系。房常侍觉得如今长安如何?”
“风雨欲来!”房俊说道。
李治一愣:“何来风雨?”
房俊笑了,说道:“晋王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李治见他不说,神情顿时变得严肃,想了想,说道:“也不怕跟房常侍讲!前几日,晋王府中溜进去了一个人!”
“哦?”房俊皱了下眉头。
“听父皇说房常侍聪明绝顶,心中自有丘壑,所以稚奴便斗胆过来一探。还望房常侍勿怪!”李治继续开口。
房俊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日前!”李治开口。
“此事……他应该不至于敢如此。这等事情,实在是太过。我觉得晋王殿下不用太过担心!”房俊说道。
“并不是稚奴担心。只不过这等事情,稚奴也不敢忽视!房常侍刚刚说风雨欲来,那便是风雨欲来。今日过来,稚奴主要是想要让房常侍传一句话!”李治说道。
房俊摇摇头:“此话我传不了!我已经几个月未去魏王府。不知道里面已经如何!更何况……我并不看好魏王府!”
“哦?”李治心中一惊。
“此事究竟如何,房俊已经不想参与其中!如今晋阳大病未愈,房俊也抽不出那么多精力来!”房俊解释说道:“晋王殿下倒不必如此忌讳。想来,他应该只不过是过去探一探虚实罢了!这等事情……瞒不过陛下的眼睛!”
“稚奴……实在是不敢惊扰父皇!”李治一脸凝重:“若是他再遣人过来,那么稚奴自己……”
他看起来真的被吓住了。
李泰这个操作……实在是感人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