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幽冥教主是在消遣燕某了”燕岛主十分的不满。
“你当本教主是何人?”幽冥教主冷笑道:“要对付南宫少游,本教主要出手,当然手到拿来,可我当下跟中原群豪还有约定,不能去对付他,而你的武功对付南宫少游的确不行,不过对女女流之辈倒是可以。”
燕岛主一听心中大喜:“燕林风得罪教主,万望教主恕罪,教主能指点明路,令林风可以得到那两位姑娘,以后幽冥教有何吩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原来这小子叫燕林风有了女色竟然这般卑躬屈膝,怪不得慧静师太如此的痛心,看来那慧静师太眼光十分锐利,一下子看出了这小子的本质。”幽冥教主不禁想到。
“我可从来没说过助你得到那两位姑娘,而且我明确告诉了,那两位姑娘,一位就在少室山下客栈,有过千豪杰相伴,另一位在山后客栈,可慧静师太和慧元师太陪伴身旁,你要去随你便”幽冥教主冷冷道。
燕林风明知道这人有办法令自己可以得到美人,却偏偏来消遣自己,心中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低声道:“请教主明示,燕某感激不禁。”
幽冥教主看到此人武功这么高,竟然为了女色如此的卑躬屈膝,心中对他大为恼恨,不过对他的恼恨也比不上对南宫少游和对逍遥宫的。
于是冷笑道:“要为你出主意去得到那两位姑娘,本教主倒是一时难以定夺,不过南宫少游可身边可不止只有那两位倾慕他的姑娘,还有一位容颜不在这两位姑娘之下,是南宫少游的师妹,而且当下正孤身一人,武功估计不及你。”
燕林风此时的心已经被欲火烧得滚烫,听说有一位姑娘跟慕容霏霏和宋婉儿样貌相像,而且是南宫少游的师妹,也是钟情于他。
不禁心中恨恨的,咬牙切齿道:“教主请快说”
幽冥教主看得他满眼通红,显然是欲火难耐,心中也有一丝的可惜:“哎,可惜了那位冷艳的姑娘,竟然要糟这畜生的毒手,不过这样可以狠狠的打击一下逍遥宫,解本教主心头之恨”
他便笑道:“你觉得方才那位姑娘容貌如何?”
咯噔
燕林风的心猛跳一下,抖颤道:“教主说是刚才上少林的姑娘吗?她的容貌虽然比不上那慕容姑娘,可与那宋姑娘是不相伯仲,想不到那南宫少游竟然如此好的艳福,这世上最好的姑娘都看上他了,如果他是南宫少游的师妹,本公主倒是要去会一会。”
他向着幽冥教主拱拱手,正要上山,却又迟疑了,幽冥教主是何等人物,一看到他这般犹豫,便知道他的心,十分鄙夷道:“你放心,山上已经没有中原豪杰,少林寺现在混乱一片,那些和尚也没空闲去理你,不过我劝你还是快点,假如那冷姑娘进了少林,你也只能怨自己没这等福气了,日后便想着她跟南宫少游的旖旎之事吧,哈哈,哈哈”
燕林风一听,也顾不得再跟幽冥教主闲谈,立刻施展轻功向少室山上奔去,他这次轻功的施展是他生平都没试过的。
再说冷依依,一腔悲愤,施展轻功,向着少林寺奔去,可只奔到半山,被山风一吹,竟然支持不住。
伏在一块大岩石上嚎啕大哭,哭得几欲晕倒,她自小无依,由宋子休养大,那几位同门便是她的兄弟姐妹。
自从在襄阳看到南宫少游杀敌雄风,一颗芳心,便默默暗许,后来南宫少游又以衣服手镯相赠,根式当做定情信物。
在雨花村,自己真情流露,拥在南宫少游怀中,更是表明了托付终身之意,而南宫少游也没有拒绝,那就是两情相悦了。
她一直盼望南宫少游能够回到天山,又或者在江湖上相遇,在江湖上,往往听到南宫少游的一点蛛丝马迹,她便飞快的赶去,认为只要下一次见面,便是两人结为百年只好之时。
虽然她知道慕容霏霏和宋婉儿都心系南宫少少游,可在南宋,一名男子三妻四妾,甚至更多也是平常至极之事,而她们也是武林中人,更不会理会这么多,反正她也不介意,上次在神仙椅跟慕容霏霏透露心事,慕容霏霏也十分喜欢,认为可以多一个人替他照顾南宫少游。
这是冷依依这二十年来最开心的一件事,一直在心中洋溢着,可今日不单只养育自己的师父去世,自己的兄弟姐妹也去世,连自己日思夜想的南宫少游也去世了,自己一下子从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变成了全世界最可怜的人。
一般喜怒哀乐变化很大的人,在遇到伤心事情,会很容易过去,而对于冷依依这种如同天上上千年寒冰一样的冰雕美人,要获取她的芳心十分困难,甚至连她自己也认为自己不是陪伴师父终老,就是出家为尼比较合适,可一旦寒冰被溶化,就容易化为沸水,她心中的寒冰已经被南宫少游彻底溶化,此刻便是对南宫少游的一腔热情。
当下什么都没有了,她突然间觉得就算上少林杀了蒙哥,杀了了相又如何,也救不活师父,也救不活南宫少游。
于是拔出青釭剑,想要在这里自刎,追随师父和南宫少游而去。
人在将要死之前,脑子往往会灵光一闪,当她青釭剑将要割到脖子的时候,突然心中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有些不妥。
到底是什么不妥呢,她一时说不出来,便慢慢咀嚼幽冥教主所说的话,突然心念一动:“少林了闻大师已经年过六十,刚才那觉缘大师年最多跟了闻大师相仿,怎么会是他师叔,就当他自小出家,辈分很高,可总有不妥,什么不妥呢,了闻大师报信,似乎有些不妥,对了听师兄说过,了闻大师跟婉儿姐姐在临安见过面,是认识的,而霏霏跟了闻大师在山东也见过面,方才那老和尚说了闻大师不认识婉儿姐姐和霏霏,这个十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