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回荡在苍云广场之上。吴家、赵家乃至其他少年皆是苦笑一声,连云夜都死了,他们何敢?哗!一时间这些少年身影一动,便走下了苍云台。“炎弟,好样的!”叶然、叶童、叶允等叶家小辈也是一笑,如今苍云台上只剩下了叶家人,也就是说苍云战的前十直接被叶家包揽。这等荣耀,即便当初的云家都是没有。咻!随后叶然、叶童等人也是走下苍云台,整个比武台上只剩下了叶炎一人而已。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这一刻叶炎可谓光芒万丈!叶龙、叶虎等人欣喜万分,叶炎的天赋让他们震撼。而且,叶家彻底保住了!“叶炎!”与之不同,花婆婆的脸色黝黑不已,齐刀、方凌等人更是如此。苍云战可让他们损失惨重。年轻一辈几乎全死,这等代价可是太大了。至于苍圣也是微微凝眉,很是不悦。不过他还是开口道:“苍云战,叶炎夺魁!”“可在苍云圣碑上留名!”声落,叶家欢呼!而这一刻,城主府的管事苍嵩直接瘫软在了地上。“一百倍啊!”“该死的叶炎,他知晓自己的实力方才押下了这般赌注!”苍嵩开口。咕咚!同一时刻,很多人也是咋舌万分。叶炎的赌注在苍云城成为了一个笑柄,但如今看来,愚笨的不是叶炎,而是他们所有人。“如此之子,竟是骗过了所有人。”柳芊芊身边的老者喃喃。“可惜,我们与他初次交涉并不太友好,这等天才若是成长起来,怕是万炎帝国将再度多一位圣人吧?”柳芊芊道。“圣人,何其艰难?万炎帝国内尤其不缺少天之骄子,但最终能够成为圣人者数百年方才有一位吧?何况……他这等家族,怕是难以成长起来,有云家在上,叶家还想辉煌?”老者却是摇了摇头。实力为尊的时代,云家怎会让叶家繁盛?在众人议论下叶炎身影一动,走到了苍云圣碑之前。“父亲!”凝视着圣碑上的名字,叶炎喃喃。今日之战,总算没给叶啸天丢脸。而后他目光一落,看向‘云飞雪’的名字。“呵!”那一日的一幕幕依旧在叶炎的脑海内浮现,云家两女喝出圣人如天、凡人如狗的话,更是讥笑自己与她们不在一个世界内。甚至,云飞雪更道出与叶啸天同在苍云圣碑上乃是她的耻辱。“的确是耻辱!”“父亲怎能与此等之女在一个苍云圣碑之上?”哗!这一刻,叶炎神色一凝,而后便是向着云飞雪的名字出手而去。“叶炎,尔敢?”花婆婆大怒。“我叶炎立世,有何不敢?”“既是输了,云家便要接受这等后果,云家是输不起吗?”叶炎喝道。闻言,花婆婆的神色阴冷万分。但她却无可奈何!这乃是苍云战的规矩。嗡……不过就在此时,云飞雪这三字之上却释放出一股劲气。“嗯?”这让不少人一怔!“留名在其上,会产生一些劲气,这是当初云飞雪的劲气。”有老者唏嘘。“如此的话,或许叶炎无法将此等劲气抗衡,那小姐的名字岂不是无法被抹掉?”花婆婆喃喃,眼中又涌现出一道喜色。“给我破!”但叶炎却是喝道。什么劲气?我叶炎今日要将你抹掉,任何劲气都无法阻挡。一声之下,叶炎的气息爆发开来随后化为汹涌之力直接落在那等劲气之下。嘭!一道声音之下,云飞雪的那等劲气顿时崩碎。随后在所有人注目之下,叶炎将其名字直接划掉,而后将‘叶炎’两字留下。而后苍云圣碑上浮现出一块玉佩,这玉佩乃是苍云牌。但凡留名之人,皆可得到。手持此玉牌,在苍云城之内越是遇到凶险,苍云圣碑会化出一道力量为之化解,这犹如免死金牌一般。一时间不少人艳羡,而苍云圣碑,叶家一门两名,这更让整个苍云城的修炼者都敬畏不已。“何等荣耀?”“荣耀至极!”一些老辈之人叹然万分。“叶家!”花婆婆咬牙,旋即目光看向苍圣。而苍圣也是点了点头,开口道:“苍云战规则,苍云战夺魁之后的半月将举行苍云圣典,此次苍云圣典将在望月台举行。”“夺魁之人,可接受苍云城少年挑战!”此声落下,众人哗然。对于苍云圣典他们并不陌生,当初云飞雪夺魁时也曾举办,甚至这几百年来一直如此,但每次圣典所举办之地皆是苍云广场的苍云台上。此次,为何转移到了望月台?而且,夺魁之人可接受挑战这一规则虽存在,但这几百年来从未有人提及。苍云台一战,皆实至名归,谁还会再挑战?但今日,苍圣却将此规则朗声道出?这是为何?“叶炎,你与叶家不可缺席!”苍圣开口,随后便是自此地离开。城主府众人,也跟随而走,只是其中确有一位少年驻足下来。“叶炎,半月之后,我等着你!”这少年,声音冷冽,那挑衅之意不加掩饰。望着这一幕,所有人都是猛然一惊。“城主府,苍阳?”“什么?他便是苍阳?苍圣的亲侄子?那被悬辰魂师收为亲传弟子之人?”看台上,一阵惊叹。苍阳可以说名震苍云城,甚至是让苍云城傲然的存在。只因他身怀魂师天赋,十六岁时便被万炎帝国著名的炼丹师悬辰收为亲传弟子,如今将近四年的时间过去,苍阳的魂力怕是达到了极为可怕的地步吧?“天才啊!”“天才两字何止能形容?他不仅魂力强横,即便是灵力天赋也是妖孽,如今达到了五重结丹境,而且觉醒了圣体!”“这……”圣体、五重结丹境,魂力怕是更为可怕。更是悬辰这等灵台境魂师的亲传弟子,苍云城主府城主苍圣的侄子……这些名号每一个都吓死人。这几乎是超越一切的天才!而叶炎却则是冷笑一声,城主府要出手了吗?“好啊,我也等着你!”这一刻,叶炎也是开口。魂师吗?他何惧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