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红莲业火(1 / 1)

偃师大陆 玄小羽 1234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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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圣火令很是特殊,它的作用在于释放出一种单一的火焰转化为偃甲的属性之力。

虽然同为火属性之力,但是每一种都不同,而且这种火焰总共有着七种之多,并且是有着等阶划分的。

第一阶的火焰则是凡火,也就是普通生火做饭的红色火焰。

第二阶的则是三味真火,可以熔炼凡间万物,精炼法宝,颜色为白色。一般炼制偃具和偃甲的火焰就是这三昧真火。

第三阶则是天火,这种火焰是仙人所不具备的,属于上天惩罚的一种火焰,为赤色。

第四阶则是魔界火焰,连天火都可以燃烧殆尽的火焰,颜色为黑色。

第五阶则为红莲业火,属于西天佛家之火焰,据说只要碰触一点,不管是仙人还是佛都会被燃烧殆尽,重归轮回,属于暗红色。

第六阶是神火,是在传说中神界才拥有的火焰,而那里没有业力,没有争夺,而神火可以毁灭世界,将宇宙燃烧成尘埃的存在。

第七阶则为九天神火,又重归与火焰本色的红色火焰。

而这件乾坤圣火令的特殊性就是随机转化火焰种类的能力,如果运气好的话,转化出九天神火都有可能。

只是唯一有些可惜的是,这种转化是有一定概率的,等阶越高,概率也就越低,而等阶越低,概率也就相对高上很多。

此刻,独角昆凌战甲浑身冒着熊熊烈焰,并且火焰的颜色各不相同,一会是红色,一会白色,一会黑色,一会又是暗红色,最后这种转换颜色的频率越来越快了。

不过,维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最后火焰的颜色转变成了暗红色,也就是红莲业火。

当聚流沙见到这一幕后,愣了愣神,随后惊讶的道:“这是比天火,魔界之炎还要可怕的第五阶火焰,红莲业火……”

即使聚流沙现在有着血炼之术与血蝎星痕的战力增幅,不过见到这团火焰,还是弱上了一分。

“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样一件至宝,这一次必须得除掉他,不然的话我们多年以来的计划将毁于一旦。”

云城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燃烧着无量业火,利用这等层次的火焰向聚流沙攻去。

暗红色的火焰升腾,那是一种幽暗的气息,就像是来自无尽地狱的深处,说成是九幽地狱的产物都不为过。

独角昆凌战甲一对铁拳狠狠的朝着聚流沙砸了过去,威力之强,堪称恐怖。

而那具天狼血甲只被砸中两拳,就被砸的退后了好几步,并且陷进去了几个大坑。

几个大坑并不只是结束,伴随着业火的攻击,天狼血甲的身上居然开始莫名的燃烧起来,而且是将外围的那层血气给烧尽一般。

聚流沙也知道业火是相当难缠的,根本就扑不灭,毁不掉。

为了抵御可怕的业火不侵蚀自己的神识,居然做出了壮士断臂的举动,切断了与天狼血甲的联系。

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躲过了一截,可很快的,他的偃力也终于耗尽,开始体力不支起来。

如今,云城无论是在实力上还是境界上都要略胜于聚流沙,因此他根本就讨不了好。

嘭,随着独角昆凌战甲一阵践踏,这个原本没有将云城放在眼里的家伙居然单膝跪地,想要拼命起身,可是却没能成功。

他双目血红,眼神中充满着怒意。

这次是真的败了,即使不服,那也无济于事。

原本,云城是想要一鼓作气搞定他的,可却有几名血神宫门人见势不好,将其带离了战圈。

众人见此,全都一愣,除了血神宫那些人外,燕王,姬子煜,还有学院的人,根本就不敢相信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可心中却是带着一丝喜悦的。

聚流沙见此形势,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应战,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声离去。

随即看了一眼已经被业火毁掉半具偃甲身躯的天狼血甲,对着那两人道:“胜负已定,我们无力回天了,看来想要颠覆燕王朝的计划失败了。”

“真是可惜,策划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撤退吧,这次是我们输了。”随着这几句话的出现,众人面面相视,最后无奈的撤离了王宫。

片刻后,在离王宫外的一处密林中,聚流沙停住了身形,怒声道:“混账东西,我们居然败了,这一次当真是颜面扫地。”

“姬云城,燕三皇子,千算万算,没想到却遗漏了他。”

“不,应该说出现这种变局的是那个无偃者林羽与云城两个人才对,原本以为燕王才是,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事实会是这样的,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棋差一着啊。”

被一路搀扶着的聚流沙愣了愣神,道:“哼,先天精神力九级,看来这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若我估算没错的话,那个小子应该是先天精神力十级才对,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成功避过鬼邪烛的侵蚀。”

“来人,将这个消息记录到八部的密档当中,我想毗沙会对这个人感兴趣的。”

此时,燕王宫内,凌霄殿外。

云城单膝跪地,来到了燕王的身边,此时的燕王气若游丝,似乎即将要油尽灯枯了一般。

“咳、咳……”

“二哥,你怎么样?”云城面色不是很好看,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

“呵呵,你终于喊孤做二哥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不得相见,可孤知道你是一直在避着我,不愿意见我。”燕王缓缓的开口,脸色略微显得苍白。

“当年你不告而别,可孤却一直在寻你的下落,当得知你在无为学院后才安心,只是知晓你不愿回这里,也就没去与你相见,而这一过就过去了整整二十多年。”

“嗯,应该快有二十六七年了吧,虽然过去了那么久,可我却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被此事给困惑着,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