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陈登科就收到了镇江王发来的地址。
看着手机上的地址,陈登科拦下一辆出租车道:“师傅,去饕餮路镇江王府。”
上车后,陈登科收到露心的消息:“我已经上了飞机,下次再见。”
“好,这次多谢你的帮忙,下次见面一定请你吃饭。”
“哈哈好,本小姐要西京最豪华的大餐。”
“没问题。”
随后,司机朝着镇江王府驶去。
……
镇江王府邸。
里面多了不少人。
黑龙会十大将军,以及前蛊门门主仝司,上官云珠都在这里。
这时候的仝司也完全变了一副模样,没了之前的消瘦和担惊受怕。
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练功服,脸色的胡茬连成一片黑,肩膀宽阔,行为举止上都自带一股霸气,傲世天下的镇定。
经过一晚上的修养,仝司已完全恢复好了。
砰砰砰。
敲门声传来。
武龙起身去看门,看着陈登科,立马跑了上去:“我就知道陈尊主会没事的。”
“放心,我没事,而且你也不用靠这么近。”陈登科点头道,走了进去。
“是是,我太激动了哈哈。”武龙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其他人看着陈登科,也都站了起来,神情肃穆。
“陈尊主。”
“嗯。”陈登科在上官云珠的搀扶下,陈登科慢慢坐了下来。
看着十人,便开口吩咐道:“这次行动你们都做的不错,现在你们先回黑龙会,保持黑龙会的正常运行。”
这话一出,十人有些不解。
“陈尊主,你的伤势到现在还没好,我们怎么能抛下你去黑龙会呢?”
“怎么叫抛下?”陈登科摇了摇头,“西京刚发生这么重大的案件,欧阳海一定会全力追查,若你们十人都在镇江王府,未免太过于引人注目。”
“欧阳海那老贼,在西京根深蒂固,眼线众多,你们只管回去等我,没过多久我就会将他从西京连根拔出。”
陈登科的语气里满是自信。
等他将体内的涣散丸清除干净,定会将欧阳海依法制裁。
而这十大将军还在他的身边过于醒目,反而不利于他行事。
“明白。”十人也不多说什么,只管听从陈登科的命令。
“陈尊主,有事情一定要联系我们…”
武七依依不舍,巴巴的看着陈登科。
“放心,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黑龙会壮大,不然如何向你们在江城的老祖交代?”
“是!”
十人也不再拖沓,转身就离开。
陈登科说的不错,他们最大的主还是在江城的老祖,应该尽快将西京的黑龙会壮大。
十人离开之后,镇江王府邸就剩下陈登科,仝司,以及上官云珠了。
仝司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眼神散漫,笑道:“我说你怎么能够使唤黑龙会的十大高手,原来是有江城那层关系在,不得不说,你还是有几分聪明的”
仝司怎么会不知道黑龙会的总部是在江城?
方才陈登科能够说出江城的老祖,那就说明陈登科事先搞定了江城的黑龙会,这才能够得到十大高手的帮助。
陈登科站在原地,看着目空一切的仝司,不为所动道:“我已经按照约定将你救出来,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
他并不想跟这条老狐狸多说什么。
若不是情况紧急,陈登科也不会想跟害自己的人做交易。
单单是这么看着仝司,陈登科就感觉自己是在和一头老狼对视着。
而狡猾多计的老狼正想方设法怎么把陈登科吞进肚子里。
所以,陈登科时刻都保持着警惕。
听了陈登科的话,仝司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你可知,这涣散丸是谁指使我给你下的?”
陈登科盯着对方,淡淡道:“整个西京,除了欧阳海,也没人想这么杀我了。”
“不错,就是欧阳海这老贼!”
说到欧阳海时,仝司那苍老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恨意。
“老贼?”陈登科开口道
“怎么能不算是老贼?”仝司咬牙切齿。
看着仝司的模样,陈登科知道他和欧阳海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仝司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欧阳海这老家伙,诡计多端,老夫本和他交易,我给你下涣散丸,他就能够帮我重新成为蛊门门主。”
“和我猜想的一般无二。”陈登科点头道,“只是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很好奇。”
“其实说到底,这欧阳海曾经也算是蛊门的后人。”
仝司自顾自开始说了起来:“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百年前。”
“欧阳家族还是蛊门的一个分支,而当时我还是蛊门的门主。”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直到扶桑人的到来,他们知道蛊术的强大,也知道西京是一个珍宝众多的宝地,他们就想方设法分裂蛊门。”
说到这里时,仝司脸色呈现出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悲伤
“欧阳海这家伙见利忘义,和扶桑来的孝太郎勾结,陷害我,最终将我拉下门主的位置,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
“我创下的那些功绩也都被抹除,剩下的只有一堆骂名。”
“如今你们都称一个扶桑鬼子为蛊王,殊不知,老夫才是真正的蛊王。”
仝司说着这段前尘往事。
“呵。”
忽的,仝司不屑的叹了一声:“那本是我创立的蛊门,现在却被一群蛆虫霸占着,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在我身上!”
陈登科不由得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仝司,不解道:“这和你下涣散丸有何关系?”
按理说已经发生了背叛的事情,仝司也没有理由会帮欧阳海了。
仝司摇了摇头,抖掉了烟灰,平复了激动的心情:“那是因为……欧阳海不仅承诺将门主位置给我,还提到了之前没有完成的大计。”
“哦?什么大计?”陈登科觉得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个计划无非就是让蛊门成为西京第一大势力,但我提倡的是用正当的手段达到,绝没有伤天害理。”
陈登科没有说话,许久才开口:“所以,你还相信欧阳海?帮他给我下毒?”
“另外,说了这么多,你究竟能不能解开涣散丸的毒?”
看着正色的陈登科,仝司有些心虚:“说实话,目前还没有解涣散丸的解药。”
登时,陈登科的脸色一变,杀意徒升:“所以,你同我的交易竟是诓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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