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飞到这里来,就是协助我们来找你们,也是它们首先发现了你们,并且把你们的眼睛啄瞎了,还把你们的眼珠子叼了去找我们,我们跟着它们来,这才找到你们的。现在后悔了吧?你们要吃它们,可是结果你们却是被它们抓住的,哈哈……”尼家大姐开心大笑。 “啊,原来是这样,一切都是天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我们罪该万死,不该想着要吃它们,现在被它们啄瞎双眼,真正的是罪有应得呀。”李虎他们似乎明白过来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哈哈,你们明白的太迟了,一报还一报,你们要射杀两只大白雕,结果它们把你们的眼睛啄掉了,这是它们替自己仇了;然后你们想要强间两个女游客,她们也已经把你们阉掉,也已经报仇了。你们射我跟虎大各两支箭这个仇,你觉得我应该要如何报呢?” “你,你用刀一刀砍死我们算了,真的求求你们,我们现在生不如死了,要不你们把刀递给我们,我们自己割脖子吧,或者破腹自杀吧,好吗?”李虎在那里哀求道。 他似乎已经真正的明白了,对方是断然不可能放过自己的,不管自己如何哀求。 既然不能放过,那不如早点死,早死早解脱,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后又是一个混蛋。 “哈哈,不可能的,那样真是太便宜你们了。记住,还有一个深仇大恨没报,就是李小玲之死。你们太没人性了,闯入他们家里把她的父母打晕,还把她带到森林里面,不但强间了她,而且还把她活活的扯裂,这个仇能够就这样放过吗?”这时,吴凡接过尼家大姐的话,冷冷地说了一句。 “啊啊啊……”李虎他们三个听了吴凡这句话,更加知道绝对不可能被原谅,所以在那里发生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并且不顾疼痛、不顾眼瞎,撒开双脚,就四下乱窜。 这是真正的狗急跳墙了,他们就不想想,能逃得了吗? 就算眼睛没有瞎,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能也不是陈明和其他天地会兄弟联手的对手呢。 何况还有吴凡等真正的顶尖高手在场。 果然,陈月娇身形一晃,和雷神一起分别挡在了他们两边,手中的宝剑贴着他们的脖子,冷冷的说道,“现在想要走,怎么可能,没有大哥发话,你们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 “扑通!”李虎他们三个人又忍不住跪了下来,在那里哀求。 就在这时,尼家老二骑着虎三,从那边呼啸而来。 她神情肃穆地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包裹里面掏出了两样东西,一个是李小玲的遗像,一个是她的临牌。 在农村里面当有人去世的时候是要在厅屋里设置一个灵堂,棺材就是放在灵堂的正中间,前面摆个桌子,桌子上面会摆着死者的遗像,而在遗像的旁边会有一个灵牌。 灵牌上面是写着死者的生辰八字等内容。 看见李小玲的遗像,吴凡忍不住心头一酸,流下了眼泪。 有道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可见他是真得太难过了。 李小玲不但漂亮,而且为人热情,她是吴凡立志振兴桃源村时,第一个从外面打工回来协助他的,而且回到村里就担任桃源实业公司的会计,每一笔账务都清清楚楚,是公司的元老和骨干。 加上她对吴凡也特别好,曾经多次表示出如果吴凡离婚的话,她愿意和他结婚。 想起平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有那张漂亮和热情的脸,吴凡怎能不伤心呢? “吴凡,劈掉他们算了!”尼家老二看见吴凡伤心的样子,果断地说道,并且示意陈月娇把玄铁重剑给她,由她去执行斩杀的行动。。 “等一下!”吴凡摆了摆手。 然后,他亲自来到一个土坡上,把李小玲的相片和灵牌放在了土坡上面。 紧接着他冷冷地对李虎三人说道:“现在被你们强间并且虐杀的李小玲的相片和灵牌就摆在这里,代表着她的灵魂就在这里,你们在这里向她赔罪吧,如果她会原谅你们,相片就会倒下来,我就可以放过你们!” “吴凡,我们向她赔罪了,你就会放过我们?是不是真的?”李虎突然燃起一丝希望,有点激动地问道。 “要我放过你们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们不主动向她赔罪,那么就我亲自动手了。只有你们主动赔罪且她的相片倒地,才有可能放过你们!” “这相片放得好好的怎么会倒下来呢,吴凡,你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们向她赔罪,虔诚的赔罪,只要你放过我们,好吧?”李虎还在哀求。 吴凡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脸色明显一沉,显然没有耐心再去跟他们解释了。 “去死吧!”就在这时,陈月娇也大怒,忍不住呵斥了一声,“畜生,还有什么脸面跟大哥求情!” 说完,她伸出双手拎着李虎和另外一个兄弟,直接把他们拖到了李小玲的灵牌前面,然后脚一踢就把他们踢的跪了下去。 妇唱夫随,雷神也是闪电般的出手,把另外一个人拉到了李小林的灵牌前面。 吴凡随即走向那个李小玲的灵碑前面,对着她的遗像,恭敬地三鞠躬。 雷神,陈月娇,陈明等天地会的兄弟,也赶紧跟在后面一起朝李小玲的遗像鞠躬。 吴凡沉声说道:“小玲姐,对不起啊,我空有一身本领,却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三个畜生伤害了。你放心,你的父母我一定会照顾好的,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一样照顾。你的仇,我今天就替你报,这三个畜生现在已经跪在你们面前了,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祭奠你,希望你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话刚说完,吴凡突然闪电般的地到了李虎面前,然后右手一划而过。 他手中捏着的小飞刀,准确的划过了三个人的脖子。 当然了,吴凡已经控制好了力度,所以只是在他们脖子的表面划过,并没把他们的脖子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