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那些把他带走的人是不想把他憋死了,所以没有用密封的袋子装着,而是用有格子有网眼的东西装他的,所以他的粪便还是漏出来了,但是并没有像在河里那么完整,只是有一小块,说明是从装他的网眼里面挤出来的。正因为太小了,所以如果不闻到气味是很难发现的。” 听了他的解释,杨如柳连点点头说道:“吴凡,还是你厉害,你光靠气味,就又能破一个大案了。” “哈哈……,但愿如此吧,希望今天能把水鬼找回来。”吴凡也不谦虚地笑了。 “杨局,杨局!”就在这时,杨如柳的两个同事快步跑了过来,兴奋地叫道,“杨局,刚才通过走访,有附近的村民说昨天凌晨看见有一辆厢式货车在这里停留过,平时来钓鱼的人没有开车来的,所以肯定不是钓鱼的人,或许就是跟水鬼有关。” “是吧?太好了,是一辆什么样的厢式货车?有没有明显的记号?有没有车牌这些?”杨如柳急切地问道。 “没有,他们只说是一辆蓝色的厢式货车,车门紧闭,而且因为车窗有那个太阳膜,所以他们也看不清里面的人,但是他们都觉得大清早的一辆厢式货车在这里出现有些奇怪,所以多看了几眼。” 听了他们的汇报,吴凡再仔细的勘察一下路面,然后对杨如柳说道:“没错,你看这个就是厢式货车的车轮印,而那个地方就是发现水鬼大便的地方,所以他们可能就是在这个地方把水鬼装上去,然后运走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厢式货车去哪里了?”杨如柳嘀咕了一句,然后对身边的人说道,“马上通知县局,让他们通知隔壁县,然后一起排查那个厢式货车。我相信他们只要是走在这条省道上,一定会留下影象记录的。” “是,我们马上去。” 在那个同事离开之后,吴凡对杨如柳说道:“柳姐,我们两人开车往前面沿途走访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也行,那就走吧!”杨如柳马上示意吴凡跟着自己上了一辆警车。 因为这个地方就是检查站,也就是两县交界的地方,所以过去不到两百米就是另外一个县了。 在检测站的地方是有监控探头的,但是吴凡跟林妙都对这个监控探头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对方肯定能看见这个监控探头,一定会完美地避开。 “这样开车在路上相当于走马观花啊,能发现什么呢?”杨如柳一边开车一边看着窗户外,笑了笑说道。 “凭感觉吧,我总感觉到我们会有所发现,你继续往前开就是了!”吴凡自信地挥了挥手。 很快,警车就离开检测站有三公里的路程了。 这一段路范围,人家比较少,也是属于山区,除了中巴车大客车,平时也很少有小汽车这些经过。 就在吴凡和杨如柳四下张望时,突然前面路口冲出一个中年妇女。 这个中年女似乎就是看见警车才出来,所以目标明确,径直朝这边冲。 “吱!”杨如柳来了个急刹车,心里不禁有些恼怒。 怎么了?这是谁呀?这样直接冲过来,是想自杀吗?碰瓷吗?要是自己刹车来不及的话,说不定就把她撞上了。 “治安同志,治安同志,帮帮忙,求求你们帮帮忙,我爸爸生病了,现在没有车愿意停下来帮我,救护车也来不了那么快,能不能送我爸爸去医院?”那个中年妇女急切地看着杨如柳问道。 “有困难找治安人员”这是在百姓中早已生根的一句话,因此,当她见有警车过来时,肯定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杨如柳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可是她现在确实在执行其它的任务呀。 因此她略有一些迟疑地看了一眼吴凡,意思就是征求他的意见。 “你爸爸病了,他人在哪里啊?我帮你去看看!”吴凡主动说道。 “不用,你去看没用的,我们就是要赶紧送他去医院。你要是答应了,我赶紧去背他过来,他就在那边躺在地上等着我呢!”中年妇女本能地说道。 显然,她不可能会想到面对的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一个神医,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大高个子呢。 杨如柳安慰道:“大婶啊,你别着急,你去医院还不如让他给你看一看,他是神医华师天的徒弟。” “徒弟?天下第一神医华师天的徒弟吗?”那个中年妇女愣了一下,急切地问道,“你们是天水县的人?真的是华师天的徒弟?他我知道,非常有名气,特别是在治疗被蛇咬和外伤方面,药到病除!” “对,我就是他的徒弟,如假包换,赶紧带我去吧!”吴凡非常肯定地说道。 “太好了,你快点跟我来吧,我老爸躺在那边似乎快不行了!”中年妇女说完赶紧跑在前面带路。 “柳姐,我先下车,你把车停好再过来!”吴凡说了一句也急忙跳下车,跟着中年妇女跑了过去。 只见一个老年男人躺在地下的草丛上面,身体不停的抽搐,嘴巴不停的张开在喘气,眼睛闭上,看样子确实似乎是危在旦夕的样子。 “你老爸这是怎么了?是突然发病还是什么?”吴凡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突然发病的,昨天还好好的还能去钓鱼呢,刚才却突然说脑袋疼,然后就倒在地上,把我们吓坏了,赶紧背他出来找车,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拦停一辆车,其中过了十辆车,但是没有停下来的,好不容易看见你们来了,我看见是警车,心里就有了一点希望,没想到还能碰上你这个华师天的徒弟。” 吴凡点了点头,然后就替那个老年男人把脉。 “他是中毒了!”一分钟后,吴凡非常明确地说道。 “中毒?不可能啊,他吃的东西跟我们吃的都完全一样,而且他也没有去别的地方,现在春天也没有蛇,怎么会中毒?”那个中年妇女一听明显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