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又能怎么样啊,现在我们又不敢走哪里,一走就会被治安人员抓。而且我们也没办法啊,就算把吴凡打死,铜镜的反作用又没有解除,我们家还不是会厄运连连吗?”陈家老大无奈地摊了摊手。 “赶紧报警吧,哎呀,还有什么办法!”陈家老二叹气连连,马上拨打了电话。 “什么?我小女儿在家跳楼了?呜呜……”在医院里面的陈刚标在听到有人汇报说小女儿跳楼之后,难掩悲痛,呜呜地在那里哭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他边哭边说:“我是真的后悔啊,我当初为什么做那些恶事,为什么去强间钟春归的老婆,为什么一直逼她被我玩弄?还在钟春归回来不准她接触我后,竟然请一个道士在铜镜里面施法,害得他们家一年一个人跳楼,我真是没有一点人性啊。” “老天爷,你要报复我就报复也在我一个人身上吧,不要再害我的儿女了好不好?” 好个屁,现场没人回答他,但是有医护人员在旁边,心里想到,你它马的自己做了那么多恶事,你的四个儿子和女儿在这一片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你们就应该得到这种报应,这就充分说明了老天爷没有瞎眼。 经历了一番折腾后,陈家大院还是终于安静下来了。 人累了的时候哪怕极端难过,也终于还会睡着。gōΠb.ōγg 因此到天亮的时候,陈家四个儿子儿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 “咦,大妹呢?怎么没下来?我们还要赶时间去医院,然后要着手料理小妹的后事啊!”陈家老大起来后看了一眼手表,都到了早上的八点,就问了一下另外三个兄弟。 他们四个兄弟也有一些害怕闹鬼,就都睡在一楼了,而他妹妹却还是睡在以前她的闺房,也就是三楼。 “我去看一看他吧,经历了这些事情,肯定身心疲惫睡过头了!”陈家老二说了一声,然后站起来上三楼。 几分钟之后他一脸疑惑的下来,说道:“唉,奇怪,大妹怎么没看见啊?我几乎每层楼每个房间都看了,都没有人啊。” “哦,她会不会心里难受,所以趁我们睡着了,一个人早早起来去医院了,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陈家老大说道。 “走,走!”四个人马上站起来,要从大门口出来。 “啊,我的天啊!”当他们走到大门口时,却同时惊呼了一句。 因为他们赫然看见自己的大妹妹竟然倒在地下,浑身也是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身下已经有一滩干的略显黑色的血。 白嫩的身体同样的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正常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人显然已经没有任何气息,死去多时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陈家四虎,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着自己的眼睛。 同时他们的眼神也明显露出了极度的恐慌。 这太明显了,报应来的太快了,在陈家大院已经弥漫着恐慌的气氛,说不定四处都是鬼神。 他们能不害怕吗?两个妹妹都得到了报应,老天怎么会放过做了更多恶事的陈家四虎,自己会不会也鬼使神差的跳楼呢? 于是他们在打了电话报警,在治安人员过来处理之后,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个陈家大院,主动跟治安人员说,取消保释,早点回到看守所去。 不过治安人员却说:“现在你两个妹妹的后事都没有人处理,你们怎么能回看守所去呢?还有你们不要相信什么铜镜的反作用,什么恶行的报应。跳楼的主要原因还是你两个妹妹经历了这些打击,心情极度不好,嗯,也就是说精神不正常,所以一时想不开才跳楼的,你们只要自己安慰自己,就没事的。” 我去,陈家四虎都呆了,主动要求回到看守所去,竟然还不让回去,这到底是治安方人性化管理还是要让自己再经受一下煎熬呢? 大女儿再次跳楼的消息传到医院,陈刚标听了之后身体挺了几下,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医护人员紧急抢救了一个小时,才把他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 才短短两三天时间,家里的三个女人就接连从楼上跳下来。 这让他感觉到实在是太悲伤了,妻子女儿在一起的那温馨快乐幸福的一幕,老是回想在脑海里。 骤然之下阴阳两隔,幸福全无,让他真正体验到了人生的痛苦。 在痛哭流涕之时,他也猛然间又有了一些良心上的发现,天啊,自己现在如此痛苦,可以想象一下当初钟春归又是怎么艰难地熬过来的。 于是在稍微平静了一点后,他对四个儿子说道:“这样吧,你们把我抬到钟春归家里去,我要向他们赔罪,真正的赔罪。” “从我的存款里面拿一个亿出来,给钟春归家里送去,希望我的赔罪能够引起老天爷的注意,或许能宽恕我们的罪孽,不然的话,我担心你们是兄弟中还会有人遭此厄运。” “好吧,不过我相信我们陈家大院o不可能再有人跳楼了,因为陈家太恐怖了,我们不会再回去了,那里面到处都是鬼神,到处都是冤魂在索命!”四兄弟几乎同时说道。 “唉,自作孽不可活,都是我们以前坏事做多了,如今才得到这样的报应。好了,先别说了,去钟春归家去吧。” 四兄弟用医院的平车推着父亲,艰难地来到了钟春归家里。 钟春归家里,他和他的残疾儿子已经吃了吴凡开的药有三四天了。 他们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腿似乎有了知觉,也能轻微的挨一下地了,所以心里无比得高兴。 再说了,虽然他们善良,但是当看见曾经害过自己一家八口人去跳楼的陈家也接二连三的出现有人跳楼死亡时,他们都在内心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在心里面感激老天爷,是老天爷帮他们完成了这种报仇的心愿。 当看见陈家四虎推着陈钢标过来时,钟春归还是有些害怕,紧紧地拉着儿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