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老婆多了,争风吃醋的自然就难免了。吴月娘是大家闺秀出身,又是正室,自然是很大度和贤惠的,即便对我的荒唐有点意见,她也是以家庭和睦为贵。谷筱媛同样因为身世可怜,而且又有翠儿相伴,因此平常也不是争强好胜的。倒是白雪莲毕竟风尘出身,专门是勾引男人有一手,少不得半点恩宠的女人,尤其她还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因此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比其他妻妾差。
这天晚上,我跟白雪莲和冰婕大战之后,半夜又回了吴月娘的房间,白雪莲为此是十分不满意,一大早起来正巧遇上春梅。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骂了春梅几句。
春梅也是傲气的姑娘,吃软不吃硬,可是白雪莲明摆着比自己地位高,因此她没处出气,走往厨房,狠狠的摔东西。一旁正给我准备早餐的冬梅看不过,冷笑的道:“哟,今天谁惹了我们春梅姐了,这么大的火气,不会是因为没有官人给你泻火的缘故吧……”
春梅正在闷时,听了这句,不一时暴跳起来:“说什么呢你?我看你才是发浪样子,忍不住自己那一根黄瓜回房里安慰去!”
“你……你说什么!哼!”
冬梅生气极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气愤的转身离开。
话说回来,白雪莲满肚子不吧快活,骂完了春梅,心里反而有点忐忑了,毕竟自己不对。或许是起床早了些,身子有些倦,走到亭子上。这时候只见孟玉楼摇飐的走来,笑嘻嘻道:“姐姐为什么一个人闷闷不乐在这里?”
白雪莲见了,道:“不要说了,今早倦的了不得。五娘你在那里去来?”
孟玉楼道:“我是刚刚起床,出来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对了,昨晚官人跟你同房吧……”
白雪莲冷冷的道:“不提了,半夜就不知见人影了。”
“咦,有这样的事情?”
孟玉楼惊讶的问道。
“只能怪奴家没本事,留不住官人的心。”
白雪莲心虽怀恨,口里却不说出。
这时候下人给白雪莲拿来茶和早点,白雪莲邀孟玉楼一起,两个人吃了之后,觉得有点闷倦,就放桌儿下棋耍子。忽见看园门兰香走来,报道:“爷来了!”
这把白雪莲和孟玉楼给慌坏了,当下收棋子不迭。我恰进门槛,看见白雪莲和孟玉楼都是家常装扮,银丝鬒髻,露着四鬓,耳边青宝石坠子,白纱衫儿,银红比甲,挑线裙子,双弯尖翘,红鸳瘦小,一个个粉妆玉琢,不觉满面堆笑,戏嘻的说道:“二位娘子,如此雅兴,又如此漂亮,真是难得。”
白雪莲有点不高兴,说道:“说什么呢……你漂亮的娘子在房间里。”
而孟玉楼抽身就往后走,却被我一手拉住,说道:“玉楼你往那里去?我来了,你倒要脱身去了。说实话,你两个在这里做甚么?”
白雪莲道:“我和五娘俩个闷的慌,在这里下了两盘棋,瞧你说的跟做贼似的,谁知道你会来。”
我一面坐下,一面看着,问:“你两个下棋赌些甚么?”
白雪莲道:“我们是下来玩的,平白无故的赌什么?”
我兴趣极高的道:“要不这样,我和你们下一盘,那个输了,拿出一两银子做东道。”
白雪莲道:“我可没银子。”
我道:“你没银子,拿簪子给我当,也是一样。”
于是摆下棋子,三人下了一盘。
结果,白雪莲和孟玉楼是输了。
白雪莲是不高兴,把棋子扑撒乱了。她一个人直走到瑞香花下,倚着湖山,手里是愤恨的抓那些花儿。
我追上去,说道:“雪莲,你可真是调皮,输了棋子,却躲在这里。”
白雪莲见我来,先是白我一眼,看四下无人,昵笑不止,说道:“五娘也输了,你不找她去,却来缠我!这是何道理?”
说着将手中花撮成瓣儿,洒我一身。
“我就要找你,谁让你醋嗖嗖……”
说着,我走向前,双手将白雪莲抱住,按她在湖山畔,就口吐丁香,舌融甜唾,戏谑做一处。
“你这没良心的~~”白雪莲一阵娇嗔,却是美目含春,分外妩媚。
我一心要将这个醋意横生的女人狠狠的泄愤,让她以后都不敢造次,因此也不答话,一把将白雪莲抱起,一边疯狂的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口,一把将她按倒在假山后的软草坪上。
白雪莲不禁哎哟一声,但却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反倒是自己动手扒衣服了。
我笑着,一边自己也脱衣服,一边看着白雪莲将自己的衣服逐渐剥去,露出了那令男人心醉神摇的身材。
在外边跟房里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有种偷情的感觉,而且在红花绿叶的陪衬下,会显得更加的罗曼蒂克。
我看着躺在草坪上玉体横陈的白雪莲,突然,我毫无前兆的扑了上去。
白雪莲不禁一声长吟,我却顺势吻上了她的香唇,将自己的舌头也乘机侵入她的檀口之中。白雪莲激烈的回应着,因为香舌被缠住,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低吼。
我对她毫不怜惜,就像打桩一样,速率极快。很快,白雪莲便投降了。
将白雪莲彻底制服了,我方洗个澡去衙门上班。到了衙门我才知道,刘宏昨天晚上在牢房里已经畏罪自杀,而且尸体都已经搬走了。
事情有点突然,也有点匪夷所思,在我看来,刘宏是不太可能自杀寻短见的人,他怎么就死了?
我去问沈宜丰,没想到知县大人跟我说,既然刘宏已经认罪和自杀了,这个案子也就到此为止,逝者如斯,没有必要追究下去。
看着沈宜丰闪烁的言语,我总觉得事情中有蹊跷,但是又想不明白,于是找来杜豪。杜豪也是含糊的说刘宏是在牢房里上吊死的,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胡扯,牢房里怎么会有绳子给他上吊?”
我道:“你们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们都头?”
杜豪显得很为难,道:“都头,其实这也是很无奈,这可是县太爷交待下来的,让我们不能外传。”
我气愤的道:“怎么?我是外人吗?”
杜豪生怕我生气,看四下无人,于是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样说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昨晚西门大官人派人来看了一下刘宏,结果这刘宏就上吊了。”
“西门大官人!西门庆!”
我惊讶的道:“这、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这个时候不由想起他昨晚也给我送了礼物,这个西门庆果然是深谋远虑,城府极深啊。
杜豪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西门庆看上了李湘雪,这刘宏贪财,又欠了赌债,想把李湘雪卖给西门庆,被儿子刘政天发现,于是他就毒死了自己的儿子。这刘宏不甘心,想污蔑西门庆,说是西门庆叫他做的,而且还是西门庆给的砒霜。”
“原来如此。”
我点头的说道:“我算是明白了,按你这么说,这刘宏是极有可能是西门庆杀的。”
“嘘……”
杜豪极为紧张的拉着我,道:“都头,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西门庆在清河县可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就算在知府上面也是有人的,得罪不得。反正事情了结了,大家都不希望多惹麻烦,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着,拍拍我的肩膀,一个人走了。
靠,看来这西门庆手脚还挺厉害的,我把他女人泡了,但是他的手脚又转到了其他的女人身上,看来就算我改变了一些女人的命运,但是也不能改变所有女人的命运,而且他还会把一些原本发生的故事转移到另外的女人身上。
想到西门庆昨天还打算邀约我谈心的,我索性来一个顺水推舟,看看这西门庆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