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屋温馨的一夜悄然过去,天色还未大明我从左拥右抱的美女怀中起来。
“武郎,要走了吗?”
白玉莲睁开秀美的眼睛,有点依依不舍的挽着我的手臂。
“嗯!时候不早了。”
我给白玉莲一个亲吻,给予了她芳心无限的温暖,情思细腻的我不忘另一侧的美艳少妇,紧接着转首凝视冰婕柔声道:“冰姐姐,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们。”
“唔!”
丰盈少妇怒突的酥胸急剧起伏,激动的热泪瞬间爬上脸颊,她没想到我如此情深,如此厚待她。
告别二女,我从侧面离开鬼屋,朝阳破雾而出,灿烂光线好似利剑般消灭了最后一丝黑夜的阴影,照耀了整个府邸。
“参见教头!”
我刚刚离开令鬼屋,前面的何钟迎上来向我打招呼。
“何护院,早!”
我满意的大手虚挥,看得出何钟是昨晚值夜,但仍是精神抖擞、目光锐利,足见平日训练的成果十分显著。
何钟未再多话,恭身一礼后继续巡查去了,在我讲求实效的教导下,从何钟这等心腹到一般手下都变得精明干练,完全放弃了无用的繁文缛节,因此我是非常满意的。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是继续重复着每天的工作,白玉莲被送去了鬼屋之后,整个张府一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唯一不平静的就是鬼屋了,每到晚上,总有一些下人听到鬼屋内传出奇怪的呻吟,有人说是白玉莲的哭泣啼呜,也有人说是厉鬼索魂,白玉莲在求饶……反正不管怎么说,鬼屋是不吉祥的地方,谁也不敢去靠近。如果有人靠近了,绝对会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听到的,其实是白玉莲和冰婕舒服的呻吟和最尽兴的宣泄,最荡的表现,当然,这一切都因为我的出现。
白天教张小宝和护院,偶尔听到潘金莲的琴声歌声,不时约会一下,尽管已经很情投意合了,但是就是没能捅破窗户纸,还是维持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看得出潘金莲已经是爱上我了,关键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地点。
覃香莲倒是没有再出现找我,因此教张小宝读书,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心情。倒是那个红莲,不时的到我房间来给我滋润颠龙倒凤的折腾一番,有时候我兴趣来的时候,甚至把她拉到张小宝书房的角落进行乐,好不畅快。这红莲完全就像是我的随从丫鬟一样,对我是服服帖帖,无微不至,让我对府里的美女都有点不感冒了。
这天是我永福街铺面“五福茶楼”揭牌的开张的日子,我跟张大户告假一天回去张罗,没想到覃香莲居然还给我送了一个财神铜像,让我颇为感动。
我通过杜豪邀请了衙门的一班捕快,还有师爷陈永坤也亲自到场,招牌还是他亲自题词的,这算是够意思了。
这天在五福茶楼摆了将近十桌的流水宴,除了衙门的捕快,还有我在张府那十个护院,都请了过来,还有一些街坊邻居,就连那个媒婆薛嫂都请了。
吃饭的时候,我还把薛嫂拉到一旁,问我那婚姻大事办得怎么样了。
薛嫂支吾了一下,道:“武二爷,事情差不多了。”
我一听有戏,便追问说道:“怎么说?”
薛嫂道:“杨家嫂子那边倒不是太大问题,不过她那边有个老奶奶把关,要疏通一下,她还要看看你的人品,所以你看哪天跟我一起到她们家去下聘,这件事就算成了。”
我点点头,道:“这个不成问题,吴月姐那边呢?有没有消息?”
薛嫂皱了一下眉头,道:“这吴月姐是一个孝顺女,为父亲守寡一定要等三年,现在还差一个多月……”
我道:“一个多月算什么问题,就算准备婚期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现在下聘是正好合适啊。”
薛嫂有点为难的说道:“不瞒武二爷你说,关键是吴月姐的哥哥吴千卫,他,他觉得二爷你只是一个护院,未免太没出息……”
“什么话,我可是教书先生和护院教头,是教头,不是护院。看到今天来的这些人没,都是衙门里的,还有师爷。我告诉你,我也不是一辈子当护院教头,过不久我还要去衙门当都头,这年头有钱好办事,没看出来吗?我这茶楼不到一个月就赚来了。吴月姐嫁给我,能委屈吗?”
我甚是激动的说道。
薛嫂一个劲的点头,高兴的说道:“我是看到了,武二爷,听你这么说,我心里也就靠谱了。行,这吴月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就放心吧。”
我看了薛嫂,从口袋拿了三两银子给她,道:“这些天你也跑得累了,给你点茶水钱,早点把事情办了,我给你多点。要不然,我就要换人去下聘了。”
“别,二爷,你就一百个放心,不出一个月,这两门婚事我都给你摆平了。”
薛嫂见了银子,眼睛都发亮,就生怕的把银子给其他的媒婆给赚去。
果然是有钱好做事,我满意的道:“薛嫂,这可是你说的。”
薛嫂道:“我薛嫂说的媒,什么时候黄过,放心吧。”
我点点头,很是满意的回自己酒宴位置坐下。
这个时候,杜豪和陈永坤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但是男人总是有点花花肠子,光是喝酒怎么能满足,带着几分醉意,都嚷着让我带他们去醉红楼。
去就去,反正日后还要用到人家的地方,这点银子是少不得的,跟武大郎拿了五十两银子,我便拥着杜豪、陈永坤这些人去了清河县第一妓院醉红楼。
醉红楼有一个头牌叫李娇儿,据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就是日后西门庆的二房,另外还有一个红人,是特别能唱曲的,叫卓丢儿,也就卓二姐,日后是西门庆的三房。西门庆对这个两个女人是喜欢得很,因此才将她们赎回家当妾氏。不过这个时候,她们还是不是西门庆的女人,而且醉红楼的头牌罢了。
这位李娇儿,本是官宦人家出身,因为父亲犯事,结果被抄家灭门,自己也被卖为官奴,做了妓女。虽然做了妓女,李娇儿却不肯卖身,数度寻死,以死明志。老鸨无奈,也只得由她去了。
凭借出色的才华、琴艺,李娇儿在清河县简直就是没有对手,迅速蹿红,在清河县里,没有人不知道李娇儿之名,可以说是第一名妓了。
至于卓丢儿,在李娇儿窜红之前,她就是醉红楼的招牌,现在只能屈居李娇儿之后,并称为“醉红楼双娇”醉红楼不愧是清河县第一妓院,果然十分华丽,当然这里都是身着艳丽衣裙的美女,而且都甚为年轻,大都是十几岁的雏儿,成熟一点的也就是二十出头,看得出宋代美女辈出,特别是近来洪水泛滥,黄河两岸家破人亡的人太多,这给妓院提供了大量的美女。不过这些烟花之地,就算有点姿色的女人,看起来也是胭脂俗粉,看着她们与客人们抱在一起调笑,我便提不起什么兴趣。
有钱就是好,扔出了十两银子,老鸨就替我们引荐头牌李娇儿,我心里却在暗骂:“还好武大郎生意还不错,不然多来几次,非破产不可!”
能进豪华小厅跟李娇儿见面的只有我和杜豪、陈永坤,余下的兄弟只能是在外边寻欢作乐了。
当我跟杜豪、陈永坤进到里面,已经坐了数位客人,个个都是衣饰华贵,坐在桌案后,饮酒谈笑。在他们身边,也有美女相陪,个个面带春风,依在他们身上,任由他们上下其手。
我对身边的年轻妓女不屑一顾,正襟危坐,毕竟这些妓女比起白玉莲、冰婕差远了,就算春梅冬梅也不比她们差,我没必要思在她们身上。倒是杜豪和陈永坤,是不断的抓弄身边的美女。
“哟,这不陈师爷和杜捕头吗?幸会!幸会!”
一旁一个长得还算有点风流倜傥英俊模样的男人突然对着杜豪和陈永坤打招呼说道。
“哟,西门大官人,幸会。”
杜豪也看到了打招呼的男子。
我心里一阵咯噔,怎么,他就是传说中的第一奸夫西门庆?我不由多打量了他几下,看上去就是纨绔的风流子弟模样,不过生得状貌魁梧,年纪二十四五的样子。
西门庆微笑的道:“陈师爷,杜捕头,难得你们也有雅兴来见李姑娘啊。”
陈师爷道:“西大官人,其实我们是沾了武二爷的光,今天是二爷开新档,我们纯属借光。”
“哦~~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武二爷,幸会幸会~~”西门庆打量着我,招呼的说道。
对西门庆我没什么好感,跟我抢女人的男人,我能有好感吗?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必要跟他结下梁子,毕竟他也是有头有脸的黑社会老大。“西大官人,幸会。”
一阵招呼之后,我也没怎么跟西门庆说话,坐下来缓缓品着酒,对这个时代的超低浓度薄酒充满了轻蔑。如果我把茅台、五粮液这种酿酒良方弄过来,估计一定成为第一名酒大家,可是没这个办法。
西门庆倒是不时的跟陈永坤拉关系谈话,我跟杜豪更合得来一些。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环佩声响,轻微的脚步声从帘幕后面传来,堂内众人,都停止了谈笑,举头看向后堂,眼中都充满了期待之色。
两个娇俏的侍女微笑着,将帘幕挑开,众人眼前一亮,但见一位美女手捧瑶琴,在帘后微笑而立。衣衫服饰,都甚为雅致,令人见而神气为之一清。不用说,她就是里李娇儿。
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之下,李娇儿轻移莲步,走到堂前桌案之后,放下瑶琴,欠身行礼,轻启朱唇,微笑道:“今日有幸,能得各位光临,小女子感怀在心,特以一曲高山流水,以谢诸君。”
听着她清脆悦耳的嗓音,众宾客都不由沉醉其中。就连西门庆这些大色狼也都把手从那身边妓女的怀中拿了出来,正襟危坐,等待着聆听李娇儿的仙音缭绕之声。
凭良心将,李娇儿的姿色算不上天姿国色,跟潘金莲比还有差距,就是比白玉莲、冰婕,也未必占有优势。不过她的嗓音和琴声,真是没得比,加上气质,综合一看,整个人的品质就上了一个台阶。因此说她是清河县第一名妓,那也不是没道理的。
琴声奏起,韵味深远,让听的人都不禁沉浸到这美妙的琴声之中,颇为令人意驰神迷。
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我却没有什么雅骨,虽然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音乐了,可是也并不觉得比从前自己在光碟里听到的古琴曲好到哪里去,可能听一下邓丽君的歌曲,还能有种亲切感。
我没有入戏,抬起头,却见厅内一众宾客或是嫖客,都在摇头晃脑,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心下暗暗称奇,对这些没有听过真正好听音乐的土包子充满了同情和鄙视。
一个嫖客偶然睁眼,看到我正在东张西望,显然是看不起我没有领会到李娇儿琴声中深藏的韵味,不由轻轻哼了一声,眼中露出轻蔑之色。
李娇儿听到这哼声,一边弹奏,一边抬起头来,看到我正在东瞧西看,显然没有听到自己的琴声。她早就见惯了不懂装懂的暴发户,却也不以为忤,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靠,我看到她笑自己,心里马上不爽了起来,心想我总不能给在座的尤其西门庆比下去吧?老子就算不把你娶回当老婆,也要给西门庆一顶大大的绿帽,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了西门庆。我不顾李娇儿还在演奏,便用力一拍桌案,叫道:“好啊!这琴声,便似高山一般,奇峰突起,令人高山仰止,一眼望不到顶啊!”
我这一声,将正沉浸在琴声中的众宾客下了一跳,睁开眼来,看着我,有认识我,心想这不就是那个天天打架闹酒疯的武松,他来这里做些什么?这简直就是有辱风雅,辱没斯文。
我看到众人惊奇、蔑视、不满混杂的目光,索性在桌上又重重拍了一掌,高声颂道:“这一处琴声,更是美妙,便似流水一般,潺潺不绝,不愧是清河第一名家,弹的曲子也是这么令人叫绝!”
众宾客惊讶地看着我,心想拍马屁的人见多了,但是如此脸皮厚拍马屁的,还是第一次见识。如此粗鲁无知之徒,也敢来李娇儿的雅座上献丑,倒真是奇事一件。
我对着满座的怀疑和不屑,却是露出全所未有的自信和得意,心想,等着吧,看老子将美人按倒床上**,你们也只有干等我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