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张小宝的书房,不巧张福也在等我。见我出现,便把我叫到一边谈话。
张福阴里怪气的问道:“老爷叫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置白玉莲?”
我看了一下张福,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希望白玉莲死的是大有人在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冒犯了谁,为何每个人都恨不得她死?
这毒药里面有古怪,我绝对相信这毒药不是白玉莲所下,除开白玉莲以外,我认为最能下毒的人,非张福莫属。
我的眼睛直盯着张福,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张福道:“武二,你看什么,我问你话呢?”
“我昨天审问了二夫人,她系说自己没有下毒,可以向天发誓。”
张福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没听说做贼会承认自己是贼的,如果每个人都那么轻易认错,牢房的行刑工具都可以不要了。武二,我以为你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我告诉你,白玉莲已经不是什么二夫人,她是一个想谋害亲夫的犯人。我劝你马上把她关进鬼屋,免得惹祸上身。”
我道:“谢谢管家提醒,我一定谨记于心。”
张福冷哼的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执行?”
我道:“要不这样如何,关押的事情由管家你亲自执行,我一边看着就是了。”
“胡扯~~”张福脸色一阵苍白,显然他是不愿意靠近那鬼屋,恨声的道:“你是府上的保卫科管事,这种事情当然由你执行。”
我道:“如果是这样,我可就要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才是,我总不能把自己给赔进去吧。”
张福气鼓鼓的道:“哼,武二,这不是我来叫你的,今天我说这些都是老爷的意思,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根本没有理睬我,转身就走。
我看着张福离开,一个人站在原地,回想着整个事情来龙去脉。因为很多事情都弄不清楚,我决定从张大户的身世开始调查,于是找来了张鸿裕。
张鸿裕此时已经是我的心腹,他对我忠诚到什么程度呢?对于他来说,就算不在张福当护院,也可以跟着我到别处混的程度。因此可以说是推心置腹。
我问张鸿裕道:“鸿裕,你对员外有多少了解,比如他的发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的?”
张鸿裕听我一问,当即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对我说:“二爷,你是要了解老爷的身世?”
我点点头,道:“差不多,我总觉得这一次二夫人下毒事件并不简单,到底是谁要陷害二夫人,还有谁要毒害老爷?”
张鸿裕摇摇头,道:“二爷,我听那天跟随老爷夫人出游的下人说。但是二夫人将自己亲手做好的汤是想给老爷喝的,但是老爷却说肚子不是很舒服,将汤让给大夫人。如果不是大夫人那只猫撞倒了汤水并舔了几下,那死的人可就是大夫人了。”
“啊!”
我大惊,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如此之复杂,难怪覃香莲恨不得马上将白玉莲处置了,原来事情是这样一回事。我追问道:“鸿裕,此事当真如此?”
张鸿裕点点头,道:“千真万确,不相信你可以跟二夫人确认,她将死之人,应该不会说谎。不过也不排除她想隐瞒自己犯罪真相的可能,因为从现在看来,二夫人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心里开始盘算,张大户、覃香莲、白玉莲、管家,这四个人当中肯定有人非常清楚事情的真相,说不准真凶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但是会是谁呢?我相信白玉莲,如此说来,张大户、覃香莲、管家必定是他们其中一个?如果这汤是覃香莲喝的,那么她就不可能下毒者。问题的关键在于,覃香莲没喝到,很碰巧的给她的猫撞倒了,难道这仅仅是巧合吗?汤是为张大户准备的,他因为肚子疼没喝,如此说来,张大户不可能是下毒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肚子疼?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如果张大户和覃香莲是夫妻,他们有什么理由要下毒给对方?如果他们都排除嫌疑,那么最大的嫌疑应该就是管家张福了。
“鸿裕,管家是什么来历?”
我问道。
张鸿裕道:“大管家!据说二十多年前,他跟老爷是很要好的兄弟朋友。因为老爷遇上大夫人,从此飞黄腾达,于是把张福招进来当了管家。”
我道:“你是说张大户是遇上大夫人才飞黄腾达的?”
张鸿裕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老爷原本不过是一个米店小伙计,一次在郊外无意中救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原来是省城首富的女儿。或许是钱财惹祸,因此全家被贼寇所盯上,一次出游全家被贼党所围杀,这女子也是命不该绝,因跌落山崖而被张大户救活。出于感恩她嫁给了张大户……”
我惊讶的道:“这女子就是今天的大夫人?”
张鸿裕点头的道:“不错,那女子就是大夫人。覃家虽然遭受贼寇杀戳和抢劫,大夫人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但好在覃家的固定家产比如商铺和田契都还在,大夫人作为覃家唯一的活口,自然就是覃家财产的继承人。为了避风头,大夫人把所有家产变卖折现,带着数不清的财产嫁给了老爷。但大夫人一直都藏匿着覃家的财产,连老爷都不知道有多少。据说大夫人给到老爷发家致富的钱,远不到覃家当时家财的十分之一,不过这也足以让老爷成为清河县的首富了。”
我点头的道:“如此说来,这老爷致富并不是他自己的奋斗了?”
张鸿裕道:“当然不是了,老爷今天所有的财产都是大夫人的钱置的,老爷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在张府里,谁都知道真正掌权的人是大夫人,而不是老爷。如果大夫人吩咐下来的,谁都不敢违抗,就连老爷都要让三分。”
我道:“说说张福,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张鸿裕道:“这个人就是一个小人,城府极深,根本不会让你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在老爷和夫人面前就是一条摇尾巴的狗,可是对付下人,就像穷凶极恶的豺狼。他贪钱,吝啬,甚至有点不择手段。二爷,你……你不会怀疑管家吧?”
我长叹的道:“鸿裕,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暂且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下午我不跟你们一起练习了,你代我训练大家。”
“好的,二爷,那我先告辞了。”
张鸿裕对我作礼之后转身而去。
我看张鸿裕离开了,回书房跟张小宝吃了午餐,然后给张小宝上了一些课程,等他午睡了之后,我一个人回阁楼找白玉莲。
或许昨晚太疯狂,白玉莲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我去找她的时候,她也是刚刚吃了午餐。
我到了阁楼,白玉莲喜上眉梢,吩咐巧莲回去,在窗口看巧莲远走之后,当即下楼关上门不说,还将门闩插上了。
我在二楼看着白玉莲把门关上,道:“玉莲,插门做啥呢,会叫人误会的。”
白玉莲欣喜娇羞的娇嗔说道:“我就是怕有人打扰咱们,插上门之后,安全得很。不管谁来敲门,我可都不开的。”
我道:“那要是人家硬闯呢?”
白玉莲的美目扫了我一眼,说道:“我不开他能怎么闯?我也是为你好,要是让人知道你在我房里,你还能在这个家里呆下去吗?”我拉住白玉莲的手,亲了一口,说道:“玉莲,你对我真好。”
说完拉着白玉莲一同坐在床边。
我搂白玉莲在怀里,闻着她的香气,感觉好极了,嘴上问道:“玉莲,是不是想我了?”
白玉莲羞涩的脸蛋一红,娇嗔的说道:“哪有的事呀,倒是你,大白天的也急着过来?莫非不是为了那事……人家关门是为了你……”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跟蚊子一样的小,嗡嗡。
我搂她的手紧了紧,说道:“玉莲,你可真了解和关心我呀,能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婆,真是老天爷保佑呀。”
白玉莲一听,就伤心了,有点哽咽的说道:“二爷,都是玉莲命苦,要是能早三年遇上你,我……我一定会嫁给你,现在我不但是蒲柳之躯,还、还成了阶下囚,就算我一心想跟随你,也怕是困难重重……”
我安慰她说道:“怎么会呢?你没听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吗?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一定能在一起。你放心,我来就是为了把事情弄清楚,还你一个清白,日后我们就可以自由的在一起。”
不等她说话,我就接着说道:“玉莲,你把那天的事情跟我从头到尾的说一遍,很多细节我都没有弄明白。”
白玉莲看着我,道:“那天我真的没有下毒,我记得这汤是我出门前就亲自炖好的,因为我知道老爷喜欢吃乌鸡水鱼汤,所以早早就熬了一盅,我怕出游没厨房煮。那天走到半路在七里亭休息的时候,我就让厨房的人去热一下这汤……”
我皱眉头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让巧莲亲自去热?”
白玉莲道:“因为当时巧莲真给我按摩,那天我实在有点累,可能是起得早熬汤的缘故。”
我忙问道:“那是谁热的汤?”白玉莲想了一下,道:“当时厨房的人有三个,而且热东西吃就在亭子旁生火,或许大家都饿的缘故,因此十几个人都看着三个厨房下人热东西,不可能在那个时候下毒的。当时汤热上来,我就拿给张大户喝,张大户说自己肚子不是很舒服,让我把汤分给大夫人、金莲她们吃。出于礼仪,我是先分给了大夫人。可是没等她吃,便被那只猫撞倒整碗汤水。也幸亏是这只猫撞倒了汤水,要不然我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大夫人这么恨我,其实我也能理解,但是我真的没有下毒。”
我站起来,在屋里转个圈,说道:“这么说整个过程中根本没有人有机会下毒,但是这毒又是千真万确的下了。到底是谁要陷害你,凶手又是想让谁死呢?”
白玉莲见我如此为她,心里感动,上前拉着我的手,想了想说道:“二爷,不要再去想这些了,只要能跟你一起,哪怕只有一天,我也是开心的。活了二十年,可是昨晚我才真正感受自己活过……”
“不,我不要你这么说!”
我拉着她的玉手,道:“正因为这样,你更应该快乐的活下去,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像昨晚那样的幸福,你知道吗?”
“二爷……你对我太好了。”
白玉莲在瞬间感动得晶莹的泪水如掉线的珍珠一样哗哗而下,如雨打梨花一样楚楚动了。
我一只手抱着白玉莲的细腰,一只手忍不住放在白玉莲的胸上,感受着它的柔软跟挺拔,嘴上安慰的说道:“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去?”
白玉莲被我的魔手摸得呼吸都有点急了,娇嗔说道:“二爷,你真坏。”
此刻我色心也起来了,一边揉着白玉莲的酥胸,一边到她的去摸索,并且说道:“玉莲,我怎么坏了?你倒是说说看……”
“嗯~~”白玉莲娇嗔一下,整个娇躯被我摸得直扭腰,轻哼道:“还说不坏,哪有大白天这样弄人家的。”
“哈哈~~”我亲吻着白玉莲的脸,说道:“玉莲,刚才你不是把门插上了嘛,所以我就以为你想要……难道不是吗?”
说着吻住她的红唇,两只手更放肆地工作起来。
白玉莲被亲得轻声呻吟着,尽管身上挺好受的,却不敢大声叫出来。这种的滋味是又美又紧张的,更令人回味无穷。
我摸得兴起,解开白玉莲的上衣,白玉莲自从昨晚**之后,第一次感受到欢爱如此的美妙,身子变得特别的敏感,无时无刻都想着我,心里也渴望着做那事。
我吻来吻去,将舌头抽了出来。
白玉莲却正在兴头上,根本不让我舌头离开,香舌追着我的舌头闯进我的口腔里。
我不甘示弱,手也有了突破,伸进白玉莲的裤子里,弄得白玉莲上下齐飞。
当我把白玉莲挑逗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时,就说道:“玉莲,咱们开始吧。”
白玉莲“嗯~~”了一声,准备脱衣服。
我想现在白天,这房间也不是很保险,就说道:“玉莲,不要全脱了。”
白玉莲的美目水汪汪地瞅着我,问道:“不脱衣服,咱们怎么干呢?”
我一下子想起狗干的姿势,那姿势虽然不那么好看,但很实用。于是我就说道:“我有主意了,你听我的指挥就是了。”
白玉莲不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能保险,又能快活,自然是很乐意的。
我让白玉莲弯腰,双手扶在屋子中心的桌子上。自己将她的衣裙撩起来,将她的裤子扒下,扒到小腿上,露出白。我将白玉莲的腰弯得很大,使她的最大限度地翘起来。
白玉莲也非常害羞,哼道:“我呀,这姿势要羞死人了。”
我安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这姿势的好处了。”
白玉莲的,虽然不算大,不算肥美,但是很圆,很结实,且白如棉花,光如瓷器,滑如奶油,手感是极好的,我见了欢喜不已。……
很快,白玉莲发出兴奋的叫声,充满了激情跟性感,听得我大爽。只是白玉莲的叫声也是有限度的,她还不敢放开嗓子叫的。毕竟我们是在偷情,而且还是白天。
但是这种舒服,随着闷哼,更加的让我意气风发,充满征服的。
×女人真是爽,难怪男人要拼命地娶小老婆呢?看来我也要多娶几个美女做老婆才行,要不然实在对不起老天这一次穿越千年的旅行。
白玉莲娇喘的哼嗯道:“二爷呀,你别使那么大劲呀,拍的我好疼。拍的声音大了,会叫别人听见的。”
我心里美滋滋的,回答道:“我知道了,好玉莲,谁让你的这么光滑,看看,多白呀。”
我的经验比以前丰富多了,还觉得不过瘾,又将白玉莲的上衣解开,上下齐功,爽得白玉莲魂都。
白玉莲忍不住轻声呻吟着:“我的好人,你真好,我快被你给弄死了。哦,玉莲这辈子都跟定你了。”
说着一个白配合着我的动作不住地摇着,晃着,耸动着,使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这个时候的白玉莲跟一个发情的没什么区别,但白玉莲更为迷人罢了。
我听了得意洋洋,说道:“早让你做牛做马,天天让我骑,你愿意吗?”
“愿意。”
白玉莲哦哦地哼道:“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什么都依你。”
我夸道:“玉莲,你真是一个好女人。”
白玉莲狂出的时候,令我的心一荡,象要飞起来一样。
白玉莲喘息着,回眸说道:“二爷呀,咱们就到这里吧,我已经好了。”
我嘿嘿笑道:“你好了,可我还没有好呢,你得帮帮忙,让我也快活到底吧。”
白玉莲媚眼如丝,甜美地声音说道:“我,你再弄几下,就完事了吧。”
我摇头道:“玉莲,我想出一个好玩的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
白玉莲问道:“是什么法子?”
我不提这事,却问道:“玉莲你爱我不爱?”
白玉莲毫不犹豫地说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爱的了。”
我嘿嘿笑了,说道:“这我就放心了。”
我一笑,坐到椅子上,对着白玉莲说道:“玉莲,算我求求你,你给我用嘴舔几下呗。听说那样子可舒服了。”
白玉莲听了大羞,不满地说道:“你变态呀,哪有那么玩的。那东西多脏呀。”
我露出苦笑,说道:“玉莲,你这么说就错了。两人只要相爱,怎么玩不可以呢。我不也舔过你下边嘛,我都不嫌脏,你还嫌脏吗?”
白玉莲犹豫了一下,其实她青楼出身,这种事情她还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有做过,感觉到害羞和不适应罢了。她支吾的说道:“二爷,这太……太难为情了。”
我软语相求,说道:“玉莲,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害怕什么呢?再说了,你不是爱我吗,这点事情都不愿意做,你如何证明爱我?”
白玉莲见我露出祈求的目光,就勉为其难地蹲下来,犹豫一下才张开嘴,伸出香舌。
就在接触的那么一下,刺激得我在椅子上颤了一下,又喔了一声,透着说不出兴奋跟激动。
白玉莲用美目望望我,想不到这轻轻的一下就反应这么强烈,这引起了她的兴趣,于是顾虑少了一些,快乐的为我服务。
这时候白玉莲只想着让我快活,忘记自己的羞耻跟矜持了。
我双手抚摸着白玉莲的头发,一边享受着,一边夸道:“玉莲,你做得真好。我要变成神仙了。”
一边轻呼着,一边粗喘着,连眼睛都闭上了,从来没有这样的享受过,真想不到这种事有这么快活的。
白玉莲很聪明,她从没有学过这门功夫,现在却无师自通了,虽然动作很笨拙,却让我快活得想跳起来。
我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呀,不过一会儿,大腿的肌肉跳动着,唰地出来。白玉莲躲闪不及,被半嘴,最后出来射到脸上,身上都有了。
白玉莲赶忙找地方吐去。
我这里也穿好衣服。等白玉莲穿好衣服收拾完了,白玉莲忍不住依偎在我怀里,嗔道:“冤家,你就会想法子折腾我。”
我无限怜爱地搂她在怀里,又亲又摸的,说道:“玉莲,你对我可真好。我这辈子都会真心地待你的,让你过得开心,快乐,天天晚上有幸福。”
白玉莲用头拱着我的胸膛,说道:“二爷,我真希望时间停住,我们永远这样在一起。”
我微笑的说道:“放心好了,我们一定能在一起的。”
白玉莲看着窗外,忧虑的说道:“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实在担心得很……毕竟下毒害张大户,这都是不好说的事。”
我坐在椅子上,同时将白玉莲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问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不用担心,这个世上是很公平的。”
说到鬼敲门,我和白玉莲的目光都忍不住望向不远处的鬼屋。这个阁楼是最靠近鬼屋的,而且也是唯一从房间窗户看到鬼屋的。因为闹鬼,这里已经荒废了许久,其实如果不是这些流言,这个阁楼应该是整个院子最佳的欣赏风景的高处。
我和白玉莲不看鬼屋还好,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
“鬼~~”白玉莲头皮都发麻起来,全身不断的颤抖,整个身子紧紧的抱着我,顿时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鬼屋。“二爷,真的有鬼啊。”
白玉莲和我看到的是同一个景象,原来鬼屋的门突然开了半边,里面露出一个洁白衣服,脸色看起来极度苍白的“鬼”这个“鬼”长发飘飘,因为白色衣服的缘故,看起来就跟幽灵白鬼一样,如果是晚上看见,的确挺吓人的,但是因为是白天,我更加的好奇了。
这鬼也不怕太阳晒?
接下来,我看到了这白鬼做了更加离谱的一件事情,她居然伸手拿起门角落的一个饭盒,转头看一下没人,便把饭盒拿进了屋里,从新又把门关上。
这鬼也要吃人间烟火!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当即拍拍白玉莲的肩膀,安抚的说道:“玉莲好好休息,养好体力后,今晚等我回来。”
白玉莲听说我要走,心里一阵紧张,拉着我道:“二爷,你要去哪里,我……我怕。”
她闭着眼睛指指那鬼屋的方向。
我微笑的安抚道:“放心好了,没事的,大白天,鬼哪敢出来,我现在就抓鬼去。”
“不要~~”白玉莲生怕我有事,将我拉得更紧。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我没事的,记住,今晚洗干净等我。”
说着,又搂着白玉莲亲了一会儿嘴,才摆脱她的手。
白玉莲道:“那……你要小心,一定要回来,我等你。”
我微笑对她点点头,从后院抄小路向鬼屋方向前进。
鬼屋,屋如其名,还没到屋前,就到处都是阴森森的,就算是白天,也有种阴气袭人的感觉。
我看了一下四周,确定了没有人之后,才悄悄的翻墙而入,这两米不到的隔墙,对于我来说,翻阅不成什么问题。
大门里面是个好大的天井,再进去是座大厅。厅上陈设着紫檀木的桌椅花几,看得出之前这里也是张府富贵之地。
我看了一下,心里不免嘀咕,这桌椅上算不上干净,但是却也不见多少灰尘,屋里怎么看都不像是空置了几年的鬼屋。
雕梁画柱,虽然地面和桌椅没有多少灰尘,但是蜘蛛网遍布大厅,上面落满了灰尘,应该是很久没有打扫了。
我试探着向前走,一直越过前厅,走入厅后的院落,还未碰到一个“鬼”就在我心里嘀咕不已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的门有一阵声音。
我当即出了一身冷汗,尽管我不相信有鬼神之说,当若是站在背后的人要杀我,也是易如反掌啊!
我还来不及反应,脑后一股幽寒袭来,我想也不想,大步向前蹿出,身子一矮,便觉一道寒风从头上掠过,冰寒刺骨。
我心中大惊,脚尖在地上一点,斜斜跃出,背靠墙壁之上,瞪目向刚才自己站的地方看去。
白影,白鬼?
我真确的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正在向自己这边飘过来。不过,是飘着的,双脚根本不着地上。
强忍住惊骇,我定睛看去,却见那人一身白衣,头发披散,颈间绕着一道白绫,舌头伸得老长,却是一个吊死鬼模样的女子,相貌颇美,只是配着那惨白的面容,鲜红的舌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如风一般,女鬼越来越飘近。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阴森森地笑道:“总算有人敢来这里,我也可以找到替身,投胎转世了!”
“你是人是鬼?”
我心里一阵狂跳,嘴唇有些发白,强自镇静地问道。
女鬼摇头惨笑道:“哈哈~~你说呢?”
“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我心里想着豁出去了,如果对方是鬼,自己也逃不掉,不如大胆一试。我话没说完,猛地向那女鬼飞扑过来,速度快逾闪电。
“啊~~”那女鬼万万没有想到我如此大胆,猝不及防,被我用手掐住了脖子,当即仰天惨叫一声,浑身抽搐不已。
我手掐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却微有暖气,带着一点淡淡幽香。我心中一惊,见到一张雪白有脸庞,眉弯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当即双目都睁大些,但见眼前是张十分清秀的少妇脸孔,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正惊恐的望着自己。而且我看到了影子,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投在这女鬼的身上,居然还有影子。
鬼,怎么会有影子?
我顿时感到了她的体温和热气,心里突然明白了七八分,得意地冷笑道:“你不是要杀我投胎吗,我就在这里,来啊!”
那女鬼在地上抽搐了一阵,抬起头来,怒视着我。道:“你……你敢对我不敬,我让你不得好死……”
说着想伸手飞速刺向我的眼睛。
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玉手,一扣之下痛得她惨叫一声,当即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
“装神弄鬼,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翻开那女鬼,不屑的道:“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扮鬼?”
那女鬼见我识破了她的诡计,颤抖的看着我,满眼泪痕,颤声哀恳道:“公子如此身手和胆大,想必是张大户新请来的法师吧?如果你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是请你不要将我带出去公审……”
“原来你不是鬼。”
我低头看去,见那女鬼已经消去了那副吓人的模样,苍白的脸色,白衣飘飘,相貌却甚是美艳,看上去颇有楚楚动人的风致。
我轻咳一声,摆足了架子,冷冷道:“容我猜一下,你应该是冰婕,对吗?”
“啊!”
那白衣女鬼又是一惊,整个人惊呆的看着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年了,谁还曾记得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看到这“女鬼”的表情,我很得意自己又一次猜对了。
好一个“女鬼”冰婕,居然蒙骗了这么多的人,今天总算栽在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