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叶玄在疯狂回气、回灵。
双手攥着一把把极品灵石,丹田疯狂搬运周天,以九阳玄牡功快速回复灵气。
丹田灵气每多一分,叶玄就多一份把握!
厉瘴老祖看叶玄只躲闪,不出招,越发狂傲。
在他看来,这小贼之前催动那么多大招,肯定丹田灵气告罄,这也是他优先袭击叶玄的原因。
“小贼,没有灵气了吧?发不出大招来了吧?这就对了!”
厉瘴老祖狞笑道:“就乖乖被我啃了吧!杀我那么多子孙,我要生吞活剥了你!”
他攻/势越发猛烈。
叶玄却越发冷静。
躲闪,机敏而精准,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
每一次躲闪,都恰好在厉瘴老祖的卡点上,恰好躲开对方凶猛迅疾的攻击。
“着!”
一道飞剑,闪过虚空,斩杀在厉瘴老祖的身上!
紫薇大帝!
她的飞剑神通,志在必得!
虽然对叶玄颇有怨言,但她绝非不懂、初出茅庐、意气用事的郭芙之流。
看到厉瘴老祖专攻叶玄,她立即全力策应!
这一击飞剑,速度又快,威力又大,乃是她紫薇大帝心我剑法的精髓!
心我剑法,乃是紫薇大帝融会贯通、博采众长、自创的剑法,自成一派,但后劲十足,越是修炼越是精深。
能自创剑法,紫薇已经足够开宗立派,称宗道祖。
果然,连品阶高一阶的厉瘴老祖,都躲闪不开,被紫薇一剑命!
但!
紫薇还没来得及高兴,已然脸上一片愕然!
因她的心我飞剑,刺到厉瘴老祖的脖子上,却无力刺破厉瘴老祖要害,无力滑开!
厉瘴老祖的脖子上,泛起一丝古铜之色,仿佛一层刀枪不入的皮!
“嘿嘿,小妞!就凭这剑法,你来历不凡啊!”
厉瘴老祖狞笑道:“可惜,你修为下跌太狠了,我厉瘴老祖的龙皮,连神器都斩不开。你没机会杀我!”
他一口龙息,喷吐过去!
紫薇只能急忙躲闪。
后面又有5道龙影,骤然出现!
都是厉瘴老祖的二代子孙,化神上品的厉瘴龙强者!
他们团团围困住紫薇大帝,疯狂围攻出手,将紫薇困住。
虽然紫薇大帝乃是化神品修士,精通各种星界功法,可以吊打某一个化神上品的妖兽,但一旦来了五头,那她也一时半刻无可奈何,只能左躲右闪,周旋应付,无力突围。
紫薇心渐渐焦躁:“糟糕,我们被厉瘴老祖阴了。他趁着我们走散,将我和叶玄分割开来。这下怎么办?叶玄十招之内,肯定败亡!”
但厉瘴老祖回头对付叶玄时,却愕然发现。
在这一会功夫,叶玄已然灵气恢复了3成!
别小看这三成灵气,叶玄已然有了周旋的底气,继续不攻只守,依靠祖龙之翼和鲲鹏九变身法,与厉瘴老祖缠斗。
厉瘴老祖久攻不下,也是心暗暗不耐烦起来。
区区一个元婴都收拾不了,岂不让子孙小觑?
此时,在星界,东皇太一正在闭目修炼。
他玄黄长发翩翩垂腰,头戴鸿蒙天地冕,眉心有天道皇纹,身穿鸿蒙日月星辰袍,虽然不知多少岁月,却并无半点老态龙钟之感,反而更接近一个翩翩少年。
天市、太微二位星帝,在一旁伺候,大气都不敢出,恭敬侍立两侧。
此人,为人高傲果决的皇者,禀央之土,为贵人之位,能育万物,大将利居其下,为人性清高而厚重,为仙佛、为尊贵,言语处事带有深不可测与不容置疑的权威霸气,是妖族生灵最敬畏、最景仰的不世主宰。
东皇太一,乃是最完美!
论相貌,他是最英俊的,论战力,也是最强悍的,又是至阳之气所化,天生带有一股阳刚之气和皇者之气,高贵冷艳有气质。
连被背叛之前的紫薇大帝,对天下一切男子都不屑一顾,唯独对自己的师尊东皇太一,迷恋至深。
但东皇太一,却悍然舍弃了自己爱徒,一手将她推入火坑。若非叶玄拼死相救,紫薇已然死亡。
这一点连天市、太微星帝也想不通。
东皇太一微微一翻,一件至宝出现!
天市、太微二位星帝,一看之下,骤然吃惊,吓得匍匐在地!
此物,东皇钟!
或者,又称为混沌钟!
此物,乃是至高无上的开天圣器,十大神器之一,东皇太一的伴生与证道至宝。
传说,此物拥有镇/压“鸿蒙世界”之威、扭转“诸天时空”之力、演变“天道玄机”之功、炼化“地水火风”之能。
两位星帝偷眼看去,此物通体呈混沌玄黄色,钟体外日月星辰、地水火风环绕其上、钟体内有山川大地、洪荒万族隐现其。五色毫光照耀诸天,混沌圣威震慑寰宇。
两位星帝看了两眼,便感到心神剧颤,修为动摇,道宫几乎崩溃,吓得急忙低头不敢再看一眼!
此物在东皇太一的手,玄妙无限、造化无穷。传说可以禁锢时间、镇/压空间。反弹任何宝物神兵的攻击和无视一切神通法术的伤害。攻击防御一体具备,顶于头上先立不败。
此物一出,钟声浩荡,宇宙煌煌,天地失色、乾坤动摇,混沌至宝之威显露无疑。
两位星帝,何敢硬杠此物的神威?如败犬在真龙面前,瑟瑟发抖。
东皇太一却抚/摸着东皇钟,眼神黯然。
“气运,去矣!”
“天运大道,浩浩汤汤,大势所趋,不可逆转······”
“我这东皇钟,我这妖帝气运,终究要陨落了吗?”
太微星帝眼珠一转,匍匐两步向前道:“东皇何出此言?以您妖族之皇、神洲天/朝之主、不可一世的尊贵皇者,由四大混沌元灵与无量开天功德融合的大日金乌所化,拥有天道之最尊贵、最崇高的九九至尊命格。怎么可能陨落?”
东皇太一,乃是大日金乌所化,妖族至高无上的存在,也是强悍无敌的存在,能出此言,确实不可思议!
东皇太一冷哼一声:“尔等狗眼看了半天,却没看出此物的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