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道:"一旦破茧而出,翅金蝉就能获得重生,重现人间。”
绾绾震惊:“可叶玄不是成功骗到了那黑玄奘,让他提前开始仪式,导致仪式失败了吗?再说,这七彩蝉蜕,与金蝉子就能融为一体?与黑玄奘又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问题,问的祝融也一时半刻答不上来,但她思索片刻道:“我猜,可不可能是这仪式分成两个层次理解?”
“一是,仪式能否举行?二是,仪式是否会被天道发现、施加惩罚?”
“我认为,这两层意思,可以分开来考虑。”
“第一个,金蝉子与七彩蝉蜕,融合为一仪式,只要黑玄奘亲自主持,念动咒语,仪式便可发动。一旦开启,便不可逆。”
“第二个,黑玄奘抓住唐僧之后,之所以要煞费苦心,一直等待到盂兰盆节第一缕阳光,就是要在这大光明之,孕育大黑暗,以百鬼夜行逃避天机侦测,逃过惩罚。”
“如今,叶玄以昴日星君的神通,制造了日出假象,欺骗了黑玄奘提前开始,使得他依旧要承受天罚。但仪式却开始就不可逆了。”
“这翅金蝉,即将结成蝉蛹,唐僧与蝉蜕,都不再存在。只等破茧而出,化蝉重生。”
“而黑玄奘,只怕遭受的惩罚,极其严酷。”
叶玄点点头:“美人师傅说的,应该猜测无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唐僧已然陷入了昏迷之,完全被七彩蝉蜕吞噬进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形蝉蛹。
这蝉蛹,看着很朴素简单,苍白如木乃伊,上面以不知名的丝线包裹地严严实实。
叶玄苦笑一声:“这忙碌半天,除了我神通升级不少,也都是助人为乐。还得罪了佛祖,不知道在搞什么?”
祝融抿嘴一笑:“你这铁公鸡,干任何事都要得到好处?这次可没得捞了。”
她话音未落,突然感到身后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
祝融顿时心大骇:“不对吧?这些妖怪追击好快!”
她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偷袭而来,将她轰击出去!
祝融在空吐血,飞向叶玄。
叶玄看到美人师傅遇袭,大惊失色,急忙伸手去抱她。
美人师傅对他有大恩,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可万万不能死。
谁知····
一个人影,从祝融背后如鬼似魅冒出来!
绾绾!
赫然是一路上都忠心耿耿、跟随祝融的绾绾!
她悍然对祝融发动了进攻,将祝融师傅一掌重创!差点香消玉殒!
“是你?”
叶玄怒喝道:“你要干什么?”
绾绾咯咯一笑道:“这还不懂吗?自然是反水!”
她趁着叶玄去抱祝融,猛然一道掌风,虹吸般包裹住在空变成了一道翅蝉蛹的唐僧!
然后,唐僧就被她硬生生吸走,飞快而去,到了她的手。
绾绾妖女风范,咯咯一笑,对叶玄抛了个媚/眼道:“多谢你,完成如此不可能的任务,连我都以为,这次黑玄奘一定将唐僧融合完成,变成翅金蝉。我都有点死心灰心,想不到你却能给我意外之喜。咯咯,要不是时间紧迫,我真想给你一个香艳的奖励!”
她陡然一甩天魔带,裹挟着唐僧,腾空而起!
“你,你!”
祝融气得吐血,怒道:“你不是绾绾!你的气息不是我门分支的!你到底是谁?魔门哪一脉?”
“咯咯,果然不愧是绾绾的师傅,魔后祝融。居然凭着气息,还能认出我来?”
那“绾绾”在空,急促消失,幻化成了另一个妖艳入骨的美人形象!
如果说祝融的形象,是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大/波浪,能挑起任何男人欲/望的熟/女御姐,完美到无可挑剔,这个妖艳/迷人的美人,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绝色冷艳尤/物!
她一声紧身皮衣,凸显狄蜂细腰大长腿,却是一头冷艳至极的披肩短发,特别是那微笑略带媚意的眼神之,细品却带着一丝残酷的冷酷精明!
“我,就是魔门脉之,最后一脉合/欢宗的宗主!艾达王!”
“什么?艾达王?”
叶玄睁大眼睛,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难道,这是生化危机修仙界分机?
“艾达!你这混账!”
魔后祝融一听到合/欢宗这个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你!魔门之,最阴险狡诈的合/欢宗宗主!哼,我千年以前上次魔门大会,就该提议开除了你合/欢宗!魔门之耻!”
“哼····”
艾达王也不答话,带着化为翅金蛹的唐僧,快速消失在天际。
后面追赶不休的妖怪们,顿时茫然。
青牛王急忙请示领导,正在挨雷劈的黑玄奘:“前面的敌人,貌似分裂内讧了,有人反水抢跑了唐僧,要追哪一个?”
黑玄奘大骂声传来:“妈了个蛋!我又不是小孩子,当然是····都要!我都要啊!啊!”
他惨叫声,不绝于耳,显然正在承受无比巨大的压力和惨烈的刑罚。
青牛精默默挂了传音,回头看了一眼电光火石,雷鸣大作的白马寺,还有那正在遭受红色雷法,狂劈不断、惨叫连连的七级浮屠塔顶。
七层浮屠塔,已经遭重了,被雷劈的正在燃起熊熊大火,还能看到一个骨瘦嶙峋的身影正在塔顶之上,一边被雷劈,一边惨叫。
青牛精默默擦了一把冷汗,我勒个娘,多亏没有留在塔顶啊。
黑玄奘,你受苦了。
他嚎叫道:“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分兵去追?我去追那盗走唐僧的妖女,你们去追另一边!快去!”
妖怪们立即分兵两路,穷追不舍。
但要说更多的追兵,肯定放在了追击妖女艾达王上。
毕竟,黑玄奘要得到的重之重是唐僧还有七彩蝉蜕。
仪式虽然失败,黑玄奘虽然被劈地欲仙欲死,但唐僧还是要追回来的,毕竟还能想办法抢救一下。
至于作恶多端的叶玄?
横竖他是本地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