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这样的女人,强势无比染指她,浇灌她,征服她,才是叶玄的兴趣所在啊。
爱不爱什么的,爱谁谁。
至于将来?
玩腻了,看她情况,若是依旧怙恶不悛、死不悔改,叶玄也不是不肯杀女人的男人!
若是日久生情,渐渐回心转意,叶玄也未必不能给她母女一条活路、好路。
一切,都要看羲和和羲子这对母娇女艳极品母女自己选择了。
羲和女神看到叶小贼被自己略施小计,便大晕其浪,魂授色/与,眼神之闪过一丝鄙夷的冰寒。
哼,果然。
这小贼完全酒色之徒,不成气候!
若是主人,我便是再妩媚,他也混当看不见。
羲和女神一想自己那么爱慕大欢喜天,主人却从未正眼看过自己,更别提碰自己一下,就一阵贵妇幽怨。自己的美色,在主人那完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白瞎。
如今,自己却要强忍恶心、违心蛇扭腰肢、以最辣爆媚人姿态,献给这小贼,这是何等令人不甘?
叶玄仿佛被羲和女神惊人的表演,彻底震惊,神摇目炫,连三魂七魄都被突然辣爆的天帝人/妻、羲和女神勾走,露出一副猪哥像来,呼吸也渐渐粗浊。
羲和如得手的猎人,魅惑十足舔舔朱唇,眼儿媚如水,腰儿水如蛇,臀儿饱如月,腿儿勾魂索,凑到叶玄耳边,犹抱琵琶半遮面就往叶玄身上柔蹭,一碰如触电般即回,经过女体加热的如/兰如麝体香,润物无声钻入叶玄鼻孔,让男人头皮发麻,灵魂都如过电般战栗···
“人家····挨不住了,受不了了·····想投降主人了,主人肯饶我一命吗?”
羲和这熟透人/妻,却拖着海豚鼻音,如泣如诉,如艾如慕,凄楚可怜在叶玄耳边软语求饶。
叶玄脸上笑嘻嘻,心mmp。
虽然我是一手导演,让你给我来一场美人计。
但你这给我的不是惊喜,是惊吓!
我要的是貂蝉那种美人计,不是你这样180度的强行尬演啊!
连一旁的紫萱都看不下去,玉容冰寒,冷哼一声。
“骚,货。”
紫萱意图在提醒叶玄,千万莫要了这妖妇的毒计。
这女人看女人的套路,总是更清醒些。
想当年,紫萱也是如此被叶玄囚禁,一步步驯服、征服,到如今心悦诚服,每日紧紧跟随主人,只求叶玄赐下些双休机会。
叶玄心苦笑,咳嗽一声,冷冷道:“不错,你这些鬼蜮伎俩,休想色/诱我!你这等顽固不化的女匪首,怎么可能一下子如此柔媚?肯定有诈!”
对某女神的拙劣演技,叶导演都看不下去了!
羲和女神心一惊,暗自咒骂自己蠢货。
对啊!
自己之前三贞九烈,打死不投降,怎么今天如若脑子进水,突然就性格大变,色/诱起叶小贼来了?
这奸诈的叶小贼,打死也不会信啊?
演,演砸了!
羲和心这个懊悔啊。
主人好不容易给自己又一个机会,结果自己又变成了大型翻车现场!
主人不知会否因为绝望,放弃自己?
(叶玄:我家羲和,打小就聪明!)
(大欢喜天:····从未看好过你!)
羲和强行给自己安利一波:人家色/诱失败,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毕竟色/诱强敌、投降小贼还是第一次干嘛。
没有经验,这个弯转的有点猝不及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羲和僵直在原地。
叶玄作为导演,暗叹一声,咳嗽一声:“你本是刚直不阿、宁折不弯的女子,怎么可能说投降就投降?这个说破天,也不会有人信!”
羲和如梦方醒!
瀑布汗。
我擦,多亏这小贼提醒,我这一通尬演,人设都崩了啊?
叶玄、紫萱无奈对视,摇头。
人设一时爽,尬演火葬场!
羲和娇靥之上尴尬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导演说我戏路不对!
肿么办?
好在她也不是什么脸皮薄的过门小媳妇,眼一转,冷笑一声,之前百花盛开的柔媚豁然转为冰寒刺骨:“哼!既然被你看破,那就赶快动手吧。我只恨不能咬下你那玩意!”
马上切换回原本人设,作出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节烈妇姿态。
这也是羲和心念电转、急生智之策——之前转折过于生硬,倒不如依照自己本性去色/诱这小子。
没想到!
效果大大的好!
她越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贞节烈妇,叶玄看起来越是心痒痒。
叶玄看到羲和再次铁娘子本色出演,心痒痒的。
叶玄抚掌大笑道:“好!这才是夫人的本色!果然贞节烈妇!我就喜欢你这个调调!”
一旁紫萱沉不住气,再次进言:“主人,要小心此女狡诈多变,依旧有诈!”
叶玄一脸不悦,转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紫萱愕然,似乎有些不甘,但被叶玄瞪了一眼,只好讪讪退下:“主人,还请多加小心。”
紫萱退下,偌大牢房之,只剩下叶玄和羲和。
羲和冷笑道:“你便是再花/心思,也是枉费心机。我绝不可能背叛主人,投降与你。”
叶玄盯着她冷若冰霜的娇靥,突然嘿嘿一笑:“我倒要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他一挥手。
一旁的牢房门,突然打开,里面情形看地清楚。
这界狱塔,乃是叶玄心血祭炼的自在天地,乃是随他心意而动。
牢房,囚禁的居然是羲和最心爱的女儿——羲子!
羲子身上的紧身女忍战斗服,已然支离破碎,衣不遮体,春光香艳,旖/旎至极。
她同样如同母亲羲和,被五花大绑,凌空捆绑在四根柱子上,四肢都不着地。连马尾辫都被拴起来,形成五马攒蹄的别致造型。
年轻青春、曲/线完美的女体,被凹成这极致的造型,残酷之倒是彰显出凄楚的美感。
叶玄一挥手,那羲子和刑具便自动来到羲和的面前。
母女俩,脸对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羲子似乎昏迷了过去,光是她的娇靥之上,还有身上斑斑点点的伤痕累累,便可知道这段时间羲子受到的严刑拷打、凄苦折/磨,绝不在羲和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