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五章 巴黎圣母院(1 / 1)

旅游神器:UFO 向阳寰 1251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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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丽忙为每人购了全票。她早对这座闻名中外的大教堂充满了好奇,能不兴奋吗?

几人站在门外,抬头仰望。

从外表看,这个教堂简直就是用大理石精雕细琢出来的楼形工艺品。

整个大楼三层,底层三张大门,为桃形门洞,中间大两边的略小,但拱形的尖顶门框、外层最大,往里一层小一层,套了七圈。第一层,也是最外最大的一层,有精美的雕花。

之后,每进一层,便小一圈。但每一层都有精美的浮雕人像,栩栩如生。然而,这仅限在上面的拱形部分,即在上面拱形尖框部分,与门的上沿处于同一水平线。

下面,则是向里凹进,两边各雕刻了六尊精美的人物浮雕像。他们是耶稣的十二门徒。

在门上面的拱形墙面部分,则是精美的浮雕群体像。

本来可开一张的大门,分成了二个部分,被隔成二个更小的门,中间的大理石立柱雕刻着一个精美的人物雕像。在三张门侧的墙面上,又雕刻了四个精美的人物雕像。

希来˙雅瑶先是惊得张大了嘴巴,然后轻轻地拍了下胸口,小声道:“天哪!仅这三个门框,要花多少时间来雕?”

李凡阳道:“这种雕刻,一定要等做好整个框架后,才能雕刻,而且施展不开。当初开展雕刻作业的时候,每张门最多二个师傅同时作业,其艰难程度不可想象。”

陈婉丽抬头看了一眼上面,道:“问题是,从上到下都这么精致,孙子的孙子接着做,都要做好几辈,难怪建了二百年?我辈国人有几个家族有这样的耐心?《愚公移山》也是书里吹的,一个寓言故事而已。”

余慧道:“西方人的工匠精神,在这上面体现得淋漓尽致。”

李凡阳道:“知道不?它的主立面是世界上哥特式建筑中最美妙、最和谐的,水平与竖直的比例近乎黄金比的一比零点六一八,立柱和装饰带把立面分为九块小的黄金比矩形,十分和谐匀称。”

希来˙雅瑶叹道:“我搞不清这些?只觉得它好看。”

拱门上方的围栏框墙里,雕刻着二十多尊精美雕像,说是旧约时期的二十八位君王像。

“哎哟!也难怪要做二百年,仅这些精美的雕刻,不知要花多少时间?没个百八十年的,能雕刻完吗?”余慧感叹。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这三张门的精美雕刻,主要讲述了三个故事:中央拱门描述的是耶稣在天庭‘最后审判’的故事;

右边拱门,描述的是圣安娜以及大主教许里为路易七世,于十二世纪下令兴建圣母院受洗礼时的情形;左边是圣母门,描绘圣母受难复活、被圣者和天使围绕的情形。

不过对于这些,我们怕是没一个人能清楚地讲出来。这座建筑,是最典型的哥特式建筑。之前,我也搞不清哥特式建筑是怎么回事?

来之前,我在网上了翻了下,才知道哥特式建筑主要有三个特征:

一是尖塔高耸、尖形拱门、大窗户及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

二是在设计中利用尖肋拱顶、飞扶壁、修长的束柱,营造出轻盈修长的飞天感;

三是用新的框架结构以增加支撑顶部的力量,予以整个建筑直升线条、雄伟的外观和教堂内空阔空间,常结合镶着彩色玻璃的长窗,使教堂内产生一种浓厚的宗教气氛。

这种建筑的发源地就是法国。这座教堂是典型代表。我们进去后,会看到更多美丽的绘画和各种雕刻,只有叫‘哇’的份。”

二楼的中间,是一个雕刻十分精美的圆形窗花、直径达九米,又叫“玫瑰玻璃窗。”窗的中央有三尊精美雕塑,位于中央的是圣母圣婴,两边立着天使。

“玫瑰玻璃窗”的两侧,为二个巨大的石质中棂拱形长窗。长形拱窗又分为三个部分:下面三分之二的地方,一边为小门,一边做嵌龛、里面有一尊精美的雕塑。雕像分别是亚当和夏娃。上面三角地带,则雕了和中间一样的窗花。

第三层是一排细长的雕花拱形石栏杆。

在石栏杆上,雕刻了众多的神魔和精灵。他们面目神异而冷峻,像是俯视着脚下迷蒙的城市。它们形态各异,出现在教堂顶端的各个角落里。

栏杆上方,两边各有一个拱形长窗格的正方形碉楼,窗框和顶都有精美的雕刻。二个碉楼隔着一定的距离,中间突出一定的空间来。

目光从石栏及后方空间透视而过,便是他们在空中见到的那尖尖的直刺天空九十米高的尖塔。塔顶是一个细长的十字架,看上去仿佛与天相接。

左右两侧的塔楼,其中一座塔楼悬挂着一口大钟,也就是雨果《巴黎圣母院》一书中,卡西莫多敲打的那口大钟。”

听李凡阳做了简单介绍后,余慧得意地一笑,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我看过《圣经》。据说,耶稣受刑时所用的十字架及其冠冕就在这个十字架下面的球内封存着。”

项开明道:“它的外表都这么美,里面一定有更多好看的东西。”

李凡阳一笑,道:“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几人带着好奇,还有一丝的紧张,迈进了大门。他们毕竟是第一次进这种豪华而又是庄严的宗教圣地,说没有一点紧张感,也是假的。

随即展现在他们眼里的是一条长廊,长廊两边是双手才能环抱过来的圆形柱子,还有高高的拱形穹,两边侧是圆柱架起的拱形门和上面的拱形窗。但看上去,显得相当简洁朴素,与华丽的外表很不相称。

几人在里面慢慢走了一圈,看了能容纳九千人的大厅和一些《圣经》的故事雕塑外,只有《拿破仑加冕仪式》这幅艳丽的绘画,让他们眼睛发亮。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拿破仑也有点急不可耐,他还未待教皇伸手,自己拿着皇冠就戴上去了。”

项开明道:“这没办法,当时的欧洲,也只有他配?所以,到底是群众创造历史,还是英雄创造历史?我觉得还是英雄的份量要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