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失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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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峰朝蔡野扬了扬手中的那张纸,“我走了,你好好接受再教育。”

蔡野嗯了一声,目送袁峰离开。

心里却非常不屑,认为自己被再教育二十年,思想也不会改变。

一天后,郑志良的儿子和孙子赶到阳县,接手郑志良的丧事。

火化后,郑家人坚持带郑志良的骨灰回京都,一代医圣被埋葬在京都郑家的祖坟中……

郑涵姿在狱中见到了骆宇。

骆宇和郑涵姿兄妹相认,三天后,两个人死在各自的牢房。

尸检后,下了结论,他俩均死于自杀。

启明接了他俩的骨灰,带回东省安葬。

启炎自救了姜歆之后,再次消失地无影无踪。

启明已经得知启炎救姜歆的事,忽然想通,儿子长大了,智力恢复了,用不着他继续操心,不再到处寻找儿子。

黄灿养足精神后,回到医院上班。

冯建国去了袁剑家。

“袁剑,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袁剑知道这次顺利抓到蔡野,冯建国功不可没,但冯建国为人低调,不愿把这件事公之于众,所以,现在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冯建国,有什么事尽管说。”

冯建国直截了当,“我想见蔡野。”

袁剑没有问原因,直接点头答应,“你回家等消息。24小时之内,我一定帮你安排好。”

“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要真说谢谢,也得是我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是为了帮我媳妇出口气才出手帮你们,继续帮我保密啊。”

“没问题。”

“走了。”

冯建国离开……

下午三点,袁剑安排车送冯建国去关押蔡野的地方。

到了那里后,为了避免蔡野拿冯建国当人质,特意让他俩隔窗而谈。

蔡野见到冯建国后,呵呵笑,“没想到是你。”

冯建国不愿跟蔡野废话,直接问道,“为何是黄灿?”

蔡野面带歉意,“因为平时你和黄灿跟贺承延、大力他们走得很近,而黄灿恰巧在医院工作,这么说吧,栽赃嫁祸给黄灿,我就是想令你们为难。不过,我失败了。对了,你放心,我没对黄灿做什么,你不用担心自己带绿帽子。”

冯建国略带愤怒地说道,“这一点不需要你告诉我。”

蔡野摇摇头,“看来你是真爱黄灿啊,别告诉我,你过来找我,就是为了问为何是黄灿。”

冯建国闭上眼睛,沉默片刻,才再次睁开眼睛,“没错,现在我问完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起身离开。

蔡野的眼睛盯着冯建国的背影看,总觉得冯建国不是普通人,而且不相信冯建国仅仅是为了当面问他这个问题。

其实,蔡野猜得没错,冯建国刚才试图魂穿到蔡野的大脑,获取一些信息,但可惜的是,失败了。

冯建国对蔡野的财产和技术资料不感兴趣,但对蔡野的消息渠道非常感兴趣,他想利用消息渠道获取自己需要的消息。

这条路走不通,只能另选其他路。

一天后,启明把骆宇和郑涵姿的骨灰安葬到了东省的一块墓地,在墓碑前三鞠躬后,离开。

没一会,一个蒙面人出现,也在墓碑前三鞠躬。

之后喃喃低语,“你们俩太傻了,以为自杀了,我就会帮你俩报仇吗?你们错了。错就是错,我不会因为是你们的亲人,就歪曲事实。”

这时,他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墓地。

一个闪身,藏到墓地旁的树林里。

启明匆匆赶回,朝墓碑轻声说道,“刚才忘了给你俩压坟头石,我现在就压上。”

拿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放在坟头上。

再次朝墓碑三鞠躬。

忽然听到树林里有动静。

“谁在树林里?出来!”

说话间,启明瞬移进树林,没有发现任何人……

眨眼间到了六月份,姜歆为考高中做准备。

这天中午,大力急匆匆赶回家中,把姜歆喊到一旁,低声说道,“歆歆,谢俞不见了。你有没有办法能快速找到他?”

空间的瞬移定位功能暂时冻结,姜歆只好摇摇头,“没有办法。舅舅,我最近除了有一点感知能力,其余的能力都消失了。哪怕做很多善事,也无法得到能量。不过,若是你们觉得谁比较可疑,我可以帮着感知可疑人的心理活动,或许能找到谢俞的下落。”

大力叹一口气,“还没看出谁可疑。我担心谢俞凶多吉少。”

“舅舅,为什么会有这种担心?”

“其实承延团队的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微型定位仪,谢俞身上那个,最终定位是大海里。”

“谢大哥不会出事的。”

“希望吧。歆歆,你先去复习功课吧,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姜歆为了避免舅舅担心,补充道,“舅舅,我可以预知到少部分人的将来,谢大哥就是其中之一,他绝对还活着。你们不要放弃寻找。”

“放心吧。”

大力跑进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出门。

此刻,常娥也收到谢俞失踪的消息,不过不是袁剑他们告知的,而是一个陌生女人。

陌生女人正坐在常娥的家中,递给常娥一些照片。

“常老师,这些是谢俞死后的照片,本来我不想拿给你看,但又不想你蒙在鼓里。你作为谢俞的女朋友,有权知道他的事情。”

常娥接过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

谢俞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头上、衣服上全是血。

他身旁还有几句话,是用血写出来的,写得歪歪扭扭,“小娥,我爱你!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常娥的眼泪哗哗流……

陌生女人递出一块手帕,“擦擦眼泪吧!”

常娥没有接。

陌生女人不急不慢地起身,“真是苦了你了,我帮你擦眼泪,一会还要准备谢俞的后事呢,你得打起精神。”

手帕放在常娥的脸上,靠近鼻孔的位置。

常娥忽然有些迷糊,“我怎么有些头晕呢?”

陌生女人回应,“你因为谢俞的死,过于悲痛才会头晕。他那么爱你,你那么爱他,不打算去陪他?”

常娥晕晕乎乎地回应,“对!我要去陪他,怎么做,才能陪他?”

“阳县不是有火车轨吗?你去那里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