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隐形富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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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兰快速熄了灶火,猜到姜歆可能没吃午饭,随手递给她一个煎饼,“趁热吃,香喷喷的。”

姜歆谢过姥姥,接过煎饼,正好没吃午饭,刚烙好的煎饼酥酥脆脆,几口就吃下去。

秦舒兰又给姜歆拿了一个煎饼,抹了一点自制酱料,卷上一段小葱,递过去。

姜歆依旧接过,吃得津津有味。

秦舒兰贴心地为姜歆盛一碗绿豆汤。

姜歆接过碗,咕咚咕咚喝起来,心里暖暖的,从小到大,姥姥都对她这么好。

等姜歆吃饱后,秦舒兰一只手牵着姜歆,另一只手提着白面朝堂屋走,“白面我收下了,这可是稀缺货,不能放灶房,咱们藏屋里去。”

走到堂屋门口时,陈大文和姜盈才知道姜歆来了。

姜歆朝他俩招招手,“姥爷,盈盈,进屋,我跟你们说个秘密。”

姜盈快速起身,笑着蹦蹦跳跳地进堂屋。

陈大文乐呵呵地起身,快走几步跟了过去。

四人齐聚堂屋。

姜歆笑着说道,“我要说的秘密就是……我在辛山上挖到名贵药材赚了不少钱,买了一袋白面,还剩不少钱。还有一个好消息,我们成功和奶奶他们分家了,分到两百块钱,两个进项加起来,足够爸妈的医药费了。”

听到这,大家开心不已,都没有怀疑姜歆说的话。

姜盈自告奋勇要去辛山挖药材,秦舒兰和陈大文也说收完小麦后去辛山碰碰运气。

姜歆建议等爸妈出院后,再带大家去辛山上认药材,大家均同意。

秦舒兰用手拍了拍面袋,“歆歆,再过三天,应该就能忙完麦收,到时候你过来,我给你们包水饺吃。”

这年代,能吃上一顿水饺,就像过年一样。

姜歆开心地点点头,“好的,姥姥,姥爷,盈盈,我不停留了,要回县医院照顾我爸妈了。”

说话间,从口袋掏出一卷纸币,继续说道,“对了,姥姥,昨天您悄悄放鸡蛋下面的钱,我看到了,在医院交住院费应急用了,今天我卖药材挣了钱,这么多钱放在身上不放心,我爸妈手里还有分家分到的二百,暂时用不到钱了,先还您钱。”

塞到秦舒兰手中。

秦舒兰没有推辞,“行,那我就收着了,歆歆啊,你这还钱速度够快啊!以后急用钱,招呼一声,我立马再拿出来。不过啊,你给我买白面的钱,得扣出来。”

她打开那卷纸币,从中找出两张一块的纸币,递给姜歆。

姜歆坚决不收,“姥姥,这么多年来,我和盈盈过来吃那么多好吃的,给您和姥爷买袋白面不算什么,您再跟我客气,以后我就不好意思过来吃饭了。”

秦舒兰只得作罢,“好吧,不给你钱。”

心中有了打算,多给歆歆和盈盈包几顿水饺吃。

没一会,姜歆离开。

姜歆没有直接去县医院,而是进辛山继续找药材。

忽然想起蓄水池里那个男孩,总觉得他有些面熟,上一世在哪里见过。

想了好一会,没想起来他是谁。

爬到半山腰的一处阴凉地,发现了一颗人参。

好在提前把小铲子和背篓放在空间仓库里了。

她的手放在心脏位置,进入空间,走进仓库,有惊喜。

仓库中多了二十袋白面,都是十公斤装。

有些诧异,怎么不到一天的时间,白面多了二十袋?

想到空间外的人参等着她去挖,便拿起小铲子和背篓出空间。

四周没人,立马开挖。

半小时后,一枚大拇指头粗的人参挖到手,不等她收起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这人参,我买!”

姜歆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距离她右手边十米远处站着一个男孩。

“是你?”

蓄水池中游泳的那个男孩。

那男孩冷冷地回应,“是你?”

语气冰冷,内心却有些矛盾,刚才在蓄水池里真就遇上蚂蟥吸他血,多亏这个女孩告知解决蚂蟥的方法,但此刻,感谢的话,他有些说不出口。

他觉得很丢脸,因为他被蚂蟥瘆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姜歆上下打量眼前的男孩,“衣服干得挺快啊。”

那男孩的语气中带着疏离,“哪来这么多废话?就说卖不卖人参!”

姜歆一脸诧异,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就被人说“这么多废话”,真是岂有此理。

“当然卖!不过价格很高,五百块!”

去药材铺的话,最多能卖一百五十块。

姜歆故意抬高价格,谁让买主这么嚣张呢?

那男孩一脸平静,语气依旧冰冷,“你这是抢钱呢?二百块,卖不卖?”

姜歆刚要说不卖,看到另一个男孩踉跄着走过来,虚弱地不像个男孩子,倒像个病秧子。

不过,这病秧子的长相有些熟悉。

姜歆一下子想起来,这不是上一世的那个谁?排在世界财富榜前一百名的谢俞?

有钱的主啊,价格方面绝对不能松口,这谢俞肯定不缺钱啊!

刚要喊五百块不能少,忽然从谢俞口中听到一个名字,“承延……”

姜歆的脑回路一下通了,记起眼前这个冰冷的男孩就是上一世的隐形大富豪贺承延。

上一世,贺承延很少公开露面,姜歆在私人会所当服务员时,曾无意中发现他对待女人的心狠手辣,当时只看到他的侧脸,听到他说的那句,他贺承延最讨厌女人,尤其是得罪过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姜歆立马双手奉上人参,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尊佛啊。

不然将来报复不断啊。

“刚才说五百块是开玩笑,这人参送给你们了,不要钱。”

贺承延听到这话,目光中少了些冰冷,“那就谢了!不过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话音刚落,姜歆手里的人参被贺承延拿走,却多了块婴儿巴掌大的玉坠。

想起前世贺承延的狠毒,她觉得这块玉坠很烫手。

谢俞朝姜歆投来虚弱地笑容,“我叫谢俞,我身旁这位叫贺承延,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贺承延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吭声。

姜歆忽然感觉大夏天的有些冷,赶忙摆摆手,“我做好事不喜欢留名,这玉坠也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