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去做演讲?”
“不然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也是对于这些有点的无奈。
龚青这才通过了获得新的舞台机会,或许他也是热爱,不然不会选择再去尝试在国外做这样的挑战。
“我比较的是担心你的状态。”
“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过于的冷淡。”
“我只是说话上,其他方面我可是一直对你都很热情。”我说完话之后他也是对我笑着,再一次的抱着我对我展现他的个人魅力,就是抱着不停的嘤嘤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可能是从狗狗的身上学会的,这样的撒娇方式确实对我有用。
“我决定要尝试着换一种方式,就是在你的语言表达上。”他笑着和我说。
“你可以选择不要,说真的,你对我笑是出自内心中真的喜欢,但是我也是出自对你真的喜欢,但是我就是有些笑不出来。”
“哎呀!老婆,你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知道的就我知道你是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和你闹了好大的矛盾呢!”
“那你先说一下有什么样的矛盾,我听着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
“哎哟!我老婆怎么能这时候和我开玩笑呢!”他再一次的笑了。
“我给你说,虽然我没有看过你的心理医生对你的诊疗记录,但是我感觉你丝毫没有变化。”
“你不也是吗?”
“但是我怎么说呢!我内心没有那么的难过了,就是对于家庭以及对于外界上来说,可是哥哥你好像就是依旧的我行我素,我都感觉我钱白花了。”我表达着自己对于他的精神方面的诉求疑惑。
“那里,我也是非常的敞开心扉的说,我现在也不是那么的想要去恭维别人,想要别人对你好些,而是我真的愿意去交流了。”
“可以停止你的心理治疗了吗?”我还是一副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
“那不是有时候要陪着你吗?”
“我也不想去了,其实我感觉这样的心理问题并非是心理医生可以质询出来的,而是一种内心真正的释放,我只是有时候不想对你说,怕你被我所影响了。”
“哎呦!哪儿会。”
“当你知道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你还会这样的爱我吗?当你接触我真正的痛苦的时候,你依旧会这般的什么都愿意和我说吗?”
“你说的是,不过,我看到有的心理医生其实内心也十分的变态,要不真的就不去了。”
“老公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我好奇的问他。
“真的要说?”他满脸的恐惧着看我。
“嗯!你说说嘛!我跟你交换一个。”
“那你能先说不?”龚青狡猾的反问我。
“我感觉我的生存环境太差了,在成长过程中受到了别人的侵犯不敢说,也没敢和你说。”我的话一处,他就抱紧了我,我看不到他眼神里的那份伤感,但我知道他手上抱我的力度不一样,和平时温柔的不一样。
“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怎么能知道我的老公就是一个会爱我全部的男人?”我的话有绝望的过去还有放下的释怀,“坏人并不会因为我的指控而感到抱歉,而我才会成为被指责的哪位,这是你知道的,不用我告诉你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是。”他难过的声音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现在老公你说说,有什么事情一直不敢告诉我的。”
“那有点多。”他的话也是难过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立马离开你。”
“你会处心积虑的让我离开吗?”他害怕的问我。
“应该不会,我相信你敢和我说的都不是太严重的。”
“我的世界里也没有极其严重的不能和你说的,只是有些东西不好意思和你说。”
“哦!你说说,放心,我下次的致谢处不会写你这些方面的问题。”
“好小的时候,你会觉得我恶心吗?”
“确实会。”我说着,放开了他,谁会说真的面对这样的事情不会感到恶心和难过呢?我看着他:“不是说,嗯!怎么说呢!不会原谅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伤害一样,其实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好不好原谅的。几岁的时候?”
“那时候还是太烦躁了,但我真的,很愧疚。”
“没关系,毕竟你研究生的时候都还是一个不敢对我做什么的人,我知道你肯定是无心的,毕竟你是真的对我好的人,但是说回来,不管介于什么原因,真的上手还是有点恶心,做梦我都没有和你过分过。”
“哎呀!”他笑了,或许是因为我们遇到相识的时间太久了,很多无法去伤害别人的事情,我们只好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独自隐忍了起来,他说的那句话就是他对我太好了,所以才会一直都保护着我,我明明是一个被保护的身份,一下就成为了那个被伤害的人。
“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面对过去吗?”我很严肃又很伤感的眼神看着他问着他话。
“嗯。”他小声的询问着,害怕伤害我。
“因为真的没有一件值得留恋的事情,没有人对我好过的年纪,没有人愿意正确教导我的年纪,没有人愿意承认我的年纪,我过的真的好辛苦,但是,好在你给了我一点点的光我才遇到了现在的自己。”我的眼睛泛着光,我有些难过,我知道我很难受,我受过很多很多的伤,却无法和别人言说我的委屈。
“我知道你的内心是多么的柔软,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去替你分担这些痛苦而感到抱歉。”他抱着我,不是让我依偎在他的怀里,而是我保护了他。
“哥哥,说句实话,或许就是因为你太懂我了,所以我什么都不想给你说。”
“傻呀!你不和我说,我怎么真的懂你?还是因为你和我说的太多了,我才会懂你的。”龚青笑的很开心,开心的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我们的那些不想承担的内心中的恐惧。
没有人会为我的过去说抱歉,因为他们好像也是那个时代的受害者,没有人说抱歉,那是因为每一个都是施害者,或许,这就是懦弱者和沉默者得到的不公平的世界,但也庆幸自己的沉默和懦弱没有给别人造成我们所受到的伤害,我也曾经保护过很多人,只是我没有说,我也保护过很多人,因为我没有成为对他们施加伤害的那个人。
“给你说个事儿。”
“还有什么事情?”他坐直了看着我。
“你应该是我整个青春期唯一爱着我或是说喜欢我的人。”我的话有太多的沉重,但真的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
他转过身去,没有了声音,我猜他可能在哭,我没有去管他,因为我也很难过,我又很高兴,原来还有一个人喜欢着我,在那段时间,他喜欢着我,至今,他还爱着我,或许这就是那个年龄应该满足了的,可是那个年纪的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就被满足了呢?
我看着电脑,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很多,包括如何更好的讲解我明天该做的事情。我知道我们现在所有的不在意其实都是一直释怀还有我们真的懂得自己拥有什么。
“谢谢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喜欢你。”他的话有些难过的哽咽,我转头看着他,只看到了一个背佝在那里,没有看到他的脸,他甚至还是那个别过身去的模样在哪里。
我转过身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安慰的,真正应该难过的人是我才是呀!他还有爷爷奶奶喜欢,可是我谁都没有,连隔辈亲都未曾拥有过的人,有什么看着别人为自己难过的时候还要说些什么话?到底是安慰他还是安慰我呢?